之前的事情蘇長歌多少也是有些耳聞的,她對政治上的事情比對後宅事情敏感許多:
“夫君是想······”
沾著杯中的茶水在姬慕白麵前的桌上寫了一個反字。
不言而喻,蘇長歌自是知道自家夫君對皇宮中的生活毫無興趣,那景王就是最好的選擇。
“可是景王孱弱,平日有雲世子陪著遊山玩水,怕是也不願啊。”
蘇長歌的姬慕白也是想過,五哥眼睛看不見之後就被太醫斷言活不過二十歲,後來磕磕絆絆也走到了如今。
如今眼睛恢複了,身體也好了許多,景王的性子是最適合的人選,日後必然是個仁君。
作為皇上雖是至高無上的存在,卻有很多的身不由己,整日忙著國事。
姬慕白不想委屈了自家娘子,也想多陪陪娘子。
“五哥是最合適的人選,如今即使本王不反皇上也不會放過我,倒不如先下手為強。”
“無論夫君做什麼我都是支持的,這件事情還需要謹慎些。”
前段時間,如果不是雲斂瑤陰差陽錯被當作景王帶走,怕是在姬子卿的吩咐之下,景王根本挺不過那一次。
姬子卿對姬慕白的忌憚,已經到了一種空前絕後的地步,迫不及待的出手。
如果上一次得手了,那下一個目標就是攝政王。
可他上一次不但沒有得手,還傷了雲斂瑤,逼的景王那樣溫潤的君子處理牢的人。
“五哥自幼學的就是治國之策,如今的形勢他會懂,即使不願接下這個位置,也能助本王一臂之力。”
如今姬慕白有了自己的家,自然是做好完全準備才會動手,否則失敗就是萬劫不複。
這些他都不怕,可是有了家便有了顧忌,所以隻許成功不許失敗。
蘇長歌輕輕握著他的手,這條路很難,可是除了這條路便是死路,自古攝政王就沒有一個功成身湍。
狡兔死,走狗烹,飛鳥盡,良弓藏。
“慕白,無論因何而戰,勝利者是誰受苦的都是百姓。”
自己不是個心懷下的人,卻也不願意看到國家動蕩,百姓顛沛流離。
“娘子的為夫考慮過,如今皇帝手中兵馬也不少。如果真的開戰怕是祈雪國或者南月國,會趁著國內不安而蠢蠢欲動。”
所以姬慕白準備如果真的到撕破臉的那一,還是盡快控製皇帝手中的兵馬,到時候直接圍攻皇宮,雖然危險勝算卻大。
還需要很多事情安排,如今無論怎麼想都是紙上談兵。
“慕白如果沒有其實不必到這一步的。”
如果姬慕白一直孤身一身,皇上即使忌憚卻也拿他沒有辦法。他依舊是最神秘的皇叔,最高貴攝政王殿下。
現在他隻想為自己的妻子未來的孩子,撐起一片寧靜的地,平靜的生活。
明明是最簡單的心願,可是放在皇家確實奢望。
“好了,今就不談這些了,色已晚,不如為夫將寢衣穿給娘子看。”
著就將蘇長歌打橫抱起走去書房,回到臥房的一路丫鬟廝們也隻是忍著笑意,自己殿下和王妃這副恩愛的樣子,他們早就習慣了。
沐浴過後,姬慕白月白的寢衣,微濕的發尾,帶著水汽的眉眼,魅惑眾生。
可是衣擺上的兩隻鴨子,不對,是兩隻鴛鴦,襯得他······
蘇長歌在床上笑得前仰後合,很快就被他壓到了身下:
“娘子親手做的寢衣,果然合適。為了犒勞娘子,今日為夫就辛苦些,自當盡力。”
姬慕白微眯著眼睛,目光極有興趣的逗留在蘇長歌的臉上。
蘇長歌被他看的十分不自在,銀色紗衣早已不知去向。
“慕白~~”她的嗓子因為帶著幾分低啞,沙沙的撩人心弦。
虛坐在她的腰上,主要重量由雙腿撐著,但即使這樣的重量也足以教她動彈不得:
“叫夫君。”
“夫~君~”
此時的蘇長歌倒是聽話,比較明日還有客人要來,自己這個王府的女主人不出現不禮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