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煞軍以一敵百。
看著這樣的景王,雲斂瑤覺得他的兄長簡直是在發光,如果不是身體原因,想來也會是一代明君。
點完兵,景王並沒有帶走,帶著這些人馬,至少需要明日才能離開。
此時一個身穿青衫少年,手持一把極薄的玄鐵劍,落在了景王麵前。
可還沒有靠近景王,雲斂瑤就擋在了他的身側。
少年握劍,劍尖抵在雲斂瑤的胸口:
“這衣袍不適合你。”
景王抽出佩劍架在少年肩上,眉頭微皺:“適不適合與你無關,把你的劍收回去。”
少年帶著笑容,並沒有躲開,也不理會景王的話,隻是握劍的手更用力了些:
“收劍。”
景王知道少年握劍並沒有用內裏,可是看著阿瑤胸口的殷紅,還是將劍收了回來。
“你到底是誰?”
“宋枕清。”
慕白要找的人?景王記得這個人,當日之事多少也是了解一點的。
“攝政王在到處尋你,你還敢出現。”
宋枕清手中的劍也不收回,景王的話也隻是蔑視一笑:
“他現在怕是自顧不暇了,那有時間管我。”
眼睛一轉,他好像想到了更好玩的事情。
“景王殿下,你緊張什麼,他最多算你個管家而已……”
“本王視阿瑤為知己,親人,摯友,怎容你在此侮辱與他。”
宋枕清還未我,景王已經打斷,帶著些許怒氣。
“既然如此,殿下將手裏的令牌丟到一旁,我便放了他怎麼樣。”
調動三軍的令牌,景王攥了纂令牌,似是在權衡考量。
宋枕清卻看熱鬧不嫌事大:
“你看,你視之如命的兄長。你還不如他手裏的令牌重要。”
雲斂瑤徒手握住劍鋒,他怎麼讓兄長為難,可同時他聽見了令牌落在地麵的聲音。
突然就釋然了,在兄長心裏,自己還是重要的。
“好了,不要鬧了。”
雲斂瑤推開心口的劍,嗬斥著宋枕清。
“瑤哥哥真的不隨我離開?”
見雲斂瑤也不理他,宋枕清便飛身離開,不愧是世無雙教出來的徒弟。
景王連忙拿出手帕,心的替阿瑤包紮著傷口:
“阿瑤和他相識?”
明明是個問句,景王卻是肯定的語氣出,不過是和雲斂瑤確認一下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