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長歌安分了好幾日,雖然日常詢問蘇恒和姬慕白的消息,但已經不似前幾日那樣沒有理智了。
安安分分喝藥,乖乖休息,有時還會期待孩子的出生。
“師兄你已經守了我好幾日了,我還能丟了不成。”
司空昱每日都留在攝政王府,府中人都是林易安用心調教過的,倒是也無人什麼。見蘇長歌這個樣子,司空昱也放心裏很多。
“我留在這也能更好的照顧你。”
蘇長歌扯了扯他的衣袖,像時候一樣:
“師兄……就是為了孩子我也不會做什麼傻事的,你不必日日守著我。”
為了孩子不會,但是為了姬慕白她會。
見司空昱不為所動,繼續道:
“要不然以後師兄白日來,晚上就回去,師兄也能好好休息。不然你要是病倒了,還要我來照顧你。”
司空昱用手指戳了下她的頭。
“你這鬼丫頭,就是嫌我煩了。”
“我怎能會煩師兄,我這是心疼師兄。”
見蘇長歌會會笑的樣子,司空昱也放心了很多,也就同意了她的注意。
“好,那就這麼定了。”
接連幾日蘇長歌確實很乖,沒有任何異常,司空昱懸著的心也算放下了。
景王準備了幾日,就帶著雲斂瑤一起去點兵。
一身銀色戰袍,溫潤卻有些蒼白的樣貌多了一些英氣,但沒有一絲殺伐之氣。
雲斂瑤換上一襲月白色長袍,倒是和平日的景王有些相似。本來景王為阿瑤準備了戰甲,但是阿瑤拒絕了,以罪臣不著戰甲為理由。
可是兄長怎麼會委屈了阿瑤呢,便送了一件和戰甲同色的錦袍。
“兄長,現在點兵是不是早了些。”
雲斂瑤站在落後景王半步的地方,雖然心裏不支持這個舉動,但是兄長的決定自己陪著就好了。
“阿瑤,慕白如今生死不明,就算看在當然蘇貴妃的維護之情上,我也要去救他。”
雲斂瑤隻能點頭稱是。
景王是最不適合戰場的人,幹淨到極致的人,卻還是要披甲上陣。
阿瑤眼神晦暗,兄長不該站在這裏。他想為兄長撐起一片純粹的空,可今日連戰甲都撐不起來。
“兄長的是。”
景王給了阿瑤一個安撫的眼神,上前一步,亮出姬慕白留下的令牌:
“赤煞軍何在。”
“在。”
“赤煞軍聽令。”
“誓死追隨殿下。”
聲勢浩大,卻不過是留在皇城中那三分之一的赤煞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