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既然知道,為什麼……”
姬慕白牽著蘇長歌,眼中帶著澄澈的堅定。
“娘子我相信五哥會處理好的,而且沒人比五哥更了解雲斂瑤了。”
姬慕白也不是沒有懷疑過容錦的身份,可他怎麼也說不出口。
連蘇長歌都感覺到他和善了很多,旁人眼中他宛如神袛,無所不能。也有人畏他懼他,說他心狠手辣喜怒無常。
可隻有蘇長歌知道他比旁人努力千萬倍,如今舊傷難愈,他卻從未離開過戰場半步。
“夫君是想最後一戰親自前往吧?”
“娘子不必擔心,為夫我久經戰場,這最後一戰,自是我來為那七萬英魂討一個說法。”
蘇長歌想開口說些什麼,卻隻覺眼前一黑,身體有些不穩的靠在他的身上。
可把姬慕白嚇壞了,也顧不得什麼將她打橫抱起,走向了司空昱的營帳。
“夫君我沒事,可能隻是沒休息好。”
“乖,讓司空昱看看,我才放心。”
姬慕白怕急了她瞞著自己什麼,還是直接找司空昱畢竟好。
司空昱被突然闖進的二人下了一跳,一攏身上紅色錦袍,掩蓋住那春色宜人的腰身:
“殿下能不能來之前先說一聲,小容錦都比你有禮貌。”
“本王又不是沒見過,快看看長歌她怎麼了。”
司空昱懶洋洋的起身,也不切脈,隻倒了杯容錦前幾日送來的果酒,這小子釀酒的手藝真不錯。
“殿下別擔心,你看她麵色紅潤,昨日吃的也不少,健康的不能再健康了。”
修長的手執杯將酒一飲而進,摸了摸自己的臉:
“不像我,這軍中風吹日曬的,我這都憔悴了不少。”
蘇長歌也隻是覺得有些沒力氣,並沒有別的感覺,順手自己切個脈,確實健康的很,隻是……
“師兄,師兄快快快……”
將手腕放在司空昱的眼前,隻是催促著他。
司空昱嫌棄的話還沒說出口,看著姬慕白殺人的眼神,硬硬生的咽了回去,老老實實的切脈。
突然他眼中刪過一絲精光,一臉慘兮兮的看向姬慕白:
“殿下,恕本神醫無能……”
姬慕白走到蘇長歌身側,以是暴怒的邊緣:
“本王不恕,快說怎麼了。”
司空昱實在忍不住笑的前仰後合,連蘇長歌也笑盈盈的。
“殿下恕本神醫醫術不精,還摸不出男女。”
???即將暴怒的姬慕白突然有些不知所措:
“什麼意思,到底怎麼了。”
轉頭看向蘇長歌:“娘子……”
“行了別在本神醫這裏秀恩愛了,她已經有孕了,雖然有些虛榮,但好好養著並無大礙。”
姬慕白一把抱起蘇長歌,笑容直達眼底:
“娘子你聽見了嗎,我要做父親了,我要做父親。”
“好了好了,夫君慢點。”
小心翼翼的將蘇長歌放下,好像一個個瓷娃娃,姬慕白放哪都怕碎了。
“瞧我都高興壞了,司空昱王日後就拜托你了。。”
帳外突然走進一個人,白衣長衫正是容錦:
“還有我還有我,我也能照顧師姐。”
蘇長歌眉眼帶笑牽過容錦:
“瞧你滿頭是汗的,又去哪裏瘋玩了。”
“我也能照顧師姐。”
“好,你和師兄一起照顧我。”
轉頭看向姬慕白,二人相視一笑,餘生三願。
一願夫人千歲,
二願本君康健,
三願如同梁上燕,歲歲長相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