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亦晨警告完之後,決然離去,唐萱征征的站了一會後,爆發出歇斯底裏哭聲,癱坐到了地上……
今夜是一個花好月圓的夜晚,司徒雅雙手拖著下巴,茫然的盯著星空。
上官馳應酬完飯局回到家,卻沒看到他的妻子,不禁納悶的拿出手機撥通了她的電話。
“在哪呢?”
“在家……”
“那我怎麼沒看到你?”
“我沒說完呢,在家裏的後花園。”
他立馬掛斷電話,蹬蹬的跑下了樓,朝著後花園奔過去。
在一片濃鬱的花香從中,司徒雅意興闌珊的坐在台階上,上官馳微笑著向她走過去,彎腰問她:“怎麼跑這來了?”
“賞月唄。”
她雲淡風輕的回答。
上官馳坐到了她旁邊,頭一抬:“賞月在哪不能賞,非要跑到這地方來,蚊子沒咬死你?”
“咬死了還能跟你說話嗎?”
他笑笑,伸手攬住她的肩膀:“有什麼心事,說吧。”
司徒雅聳聳肩:“沒什麼心事,哪能天天有心事。”黯然的低下頭,擺弄著腳下的一盆生石花。
上官馳捧起她的臉:“嘖嘖,明明就是有事的表情還非要嘴硬,看來不給你點甜頭嚐嚐是不行的。”
沒等她反應過來,唇上突然一沉,整個人失重的倒了下去,上官馳及時伸出手臂拖住她,司徒雅隻覺得胸腔空氣被一壓,嗆得差點不能呼吸,但是唇間的壓力一直未減,親吻著她的那個人,將手指插進了她的發間,吻得緩慢,卻渾然忘我。
在如此浪漫的月色襯托下,司徒雅漸漸有些迷失自我,所有的感觀,皆在她的唇齒間,輾轉徘徊。
“小雅,我們回屋裏去好不好?”
上官馳喘著粗氣提議,一隻手已經不安分在她身上遊了好幾遍,司徒雅被憋得滿臉通紅,還沒來得及回答,隻聽啊一聲尖叫,兩人驚得趕緊放開了對方,視線順著尖叫聲望過去,竟然是小姑子上官晴晴。
“哥!嫂子!你們親熱的時候就不能在你們自個屋裏嗎?非要跑到外麵來影響市容嗎?還跑到我的地盤上!”
上官馳沒好氣的笑笑:“什麼是你的地盤?”
“你們現在坐的地方就是我的地盤,這些花兒草兒都是我種的!”
司徒雅已經窘得恨不得找個地洞鑽進去,尷尬的解釋:“晴晴,對不起啊,你哥有點喝醉了。”
“我沒喝醉。”
上官馳很沒有眼力見的插一句。
她擰他一把,小聲嘀咕:“你不說話沒人當你是啞巴……”
“真受不了你們了,怎麼每次都讓我遇到這種事?啊,崩潰了,崩潰了,簡直不想活了……”
上官晴晴捂著臉惱羞成怒的撥腿跑了。司徒雅生氣的指責上官馳:“都怪你。”
“誰知道這丫頭半夜三更不睡覺往這跑啊。”
兩人互瞪對方,三十秒後,撲哧一聲,都笑了起來。
“剛剛我們說什麼來著?”上官馳問。
“沒說什麼,你在親我。”
“親你之前呢?”
“不記得了。”
“……”
司徒雅靠到上官馳懷裏,悠悠的說:“馳,我能不能問你一個問題?”
“好啊,什麼問題?”
“你是不是以前跟唐萱戀愛時把孩子的名字都取好了?”
上官馳身體驀然一僵,生氣的說:“提這個幹嗎?”
“就隨便問問,是真的對嗎?”
“不記得了,太久的事了。”
他顯然不想談論這個話題,可又覺得奇怪:“你聽誰說的?”
“我還能聽誰說,唐萱唄。”
“她找過你?”
“恩。”
“沒說其它的吧?”
司徒雅頭一抬:“其它還有什麼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