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醉酒(2 / 3)

說完拉著容音頭也不回的走了。

他把容音塞進車裏,沉著臉去開車。

容音卻一點都不安分。

她拽著傅邢薄的衣袖哭的梨花帶雨,一會痛罵傅邢薄沒良心,一會詛咒他下輩子不得好死,傅邢薄掃了一眼袖子上的鼻涕眼淚,臉色越黑了。

半個小時後,他們終於到家了。

他直接將她扛在肩頭,在仆人們詫異的目光中徑直向臥室走去,“彭”的一聲關上了門。

剛躺倒床上,容音就開始脫衣服:“好熱啊……”

她臉頰駝紅,微眯著雙眼,一副醉態十足的樣子,頃刻間就脫了個一幹二淨,白皙的皮膚仿佛上好的羊脂玉,赤裸裸的橫陳在傅邢薄眼前。

傅邢薄打算離開的腳步登時一頓,目光仿佛被黏住似的,移動不了分毫。

飽滿的胸脯,纖細的腰肢,修長的腿……好似有一副誘人十足的美人圖,在他麵前緩緩打開。

傅邢薄呼吸一滯,強壓著體內翻湧的情欲。

偏偏容音還不安分,赤裸著身子,仿佛妖精一般纏了上來:“你別走,求求你別走……”

理智瞬間被情欲淹沒,傅邢薄閉了閉眼睛,睜開雙眼的瞬間猛地將她扔在床上,欺身壓了上去。

第二天下午,傅邢薄約了沈浪在酒館喝酒。

沈浪是傅邢薄的大學室友,又同是籃球社的主力,上學的時候兩人關係特別好,被一些花癡女生並稱為校草。

雖然沈浪這些年一直在美國,兩人好多年沒見,但這些年一直都有聯係,絲毫沒有生疏感。

況且,這些年沈浪受傅邢薄的囑托,一直在照顧薑可柔。

落座後,傅邢薄問:“不是說好可柔跟你一起回來嗎?她怎麼沒有回來?”

“本來計劃是要一起回來的,但她的畢業答辯論文沒有通過,所以得耽擱一段時間,大概一個月左右吧。”

傅邢薄點了點頭,沒再說什麼,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

沈浪目光複雜的看了他一眼,猶豫了一下,說:“邢博,雖然這幾年我不在國內,但偶爾也關注一些國內的新聞,”說到這,他頓了一下:“你的那位妻子容音,真的是位商業奇才,巾幗不讓須眉,讓我心生佩服。”

聽到容音兩個字,傅邢薄神色一怔,想起昨晚的一幕,臉上閃過一絲複雜的情緒。

薑可柔快回國了,他也準備和容音離婚了。

薑可柔等了他三年,他必須對她負責,也必須和容音斷的一幹二淨,絕對不能有任何藕斷絲連,所以他下定決定,以後再也不會碰她了。

可是昨晚那種酣暢淋漓的感覺卻讓他食髓知味,恨不能沉醉其中。

傅邢薄沉吟了一下,緩聲解釋道:“如果她不是我的妻子,我也會和你一樣,欣賞她,敬佩她。沈浪,你應該比誰都了解,我心裏隻有可柔,除了可柔,我這輩子不會再愛上任何一個女人,可容音不但拆散了我們,更用卑劣手段逼走了可柔,這樣的女人,恕我沒有辦法原諒。”

沈浪輕歎口氣。

他算是一路見證了傅邢薄和薑可柔的愛情,想當初,還是他幫著策劃表白,傅邢薄才成功把薑可柔追到手的。

這些年,他們二人分居兩地,雖然傅邢薄偶爾會飛去美國,但畢竟不能久待,頂多待兩三天就得匆匆趕回國,能堅持這麼多年,實在不容易。

傅邢薄的癡情沈浪是看在眼裏的,但薑可柔……

沈浪欲言又止的看了他一眼,問:“邢博,你有沒有想過,人是會變的?”

傅邢薄怔了一下,疑惑的問:“什麼意思?”

沈浪不好說的太明白,況且以傅邢薄對薑可柔的癡情程度,就算他說了,傅邢薄也未必會信,說不定還會影響他們之間的兄弟感情。

“有些事情,未必像表麵看到的那麼簡單,”沈浪猶豫了一下,問:“你真的覺得自己了解薑可柔嗎?”

傅邢薄怔了一下,隨即失笑道:“幹嘛突然這麼嚴肅,我和可柔的事情你比誰都了解,我認識她不是兩三天了,她是什麼樣的人,我心裏很清楚。”

話說到了這一步,沈浪沒有再說下去的必要了。

他咽下到了嘴邊的話,舉起酒杯,說:“既然這樣,那我也沒什麼可說的了,祝你們早日終成眷屬。”

“謝了,”傅邢薄舉起酒杯一飲而盡,絲毫沒有察覺到他的異樣。

半個小時後。

兩人多年未見,難免喝的有點多,傅邢薄高興,所以比沈浪醉意更濃一點,他拉著沈浪的手不斷道謝,感謝沈浪這些年替他照顧薑可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