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1(下)(2 / 3)

他立即端起了他的酒杯:“當然啦。”

“整一半?”我問。

“整完。”他笑著說。

“好!”我豪氣地道。

酒喝下了。所有的人開始鼓掌。全總端起酒杯來敬我:“淩......淩醫生,我敬你。”

我搖頭道:“先敬傅醫生,他年齡比我大一點兒。你們所有的人必須先敬他,不然我不敢先喝。”

“謝謝你。兄弟。”傅餘生很感動的樣子。

酒剛剛喝了一圈柳眉就到了。我可以想象她開車的速度。

她出現在我們麵前的時候所有的人都張大著嘴巴看著她。我知道這是他們是因為剛才錯誤地把她想象成了男人的緣故。

“怎麼啦?你們怎麼這樣看著我?”柳眉笑著問。我笑道:“我前麵介紹說我一個哥們馬上要來。他們以為你是男的呢。”

“就是嘛,我們都以為是男的呢。”小艾說。柳眉道:“男人和女人就不能成為哥們嗎?”

小艾道:“哥們就是可以一起洗澡、一起上廁所、一起做、愛做的事情。”

所有的人都大笑。

“你那句話中間加個頓號好不好?”我笑著對小艾說。她笑道:“我加了的,你沒注意罷了。”

“你這小姑娘!”我無奈地看著她笑了。

“淩大哥,我開玩笑的。你千萬別生氣啊。來,我再敬你一杯。這樣,你隨意、我喝完。”小艾隨即站起來說道。

我笑道:“我從來不欺負女同胞的。你如果非要喝完的話,我也隻好喝完啦。”

“我幫你喝一半。”柳眉悄悄對我說。我朝她笑道:“不用。”

“別喝醉了。”她柔聲對我說。我很是有些不習慣她現在的樣子,一個長期在我麵前很男人性格的漂亮女警察,當她忽然變得溫柔了我還真是不大習慣。我奇怪地去看了她一眼。

“看我幹什麼?喝啊!別人美女還在等著你呢。”她忽然恢複了本性。我“哈哈”大笑著喝完了手上的這杯酒。

“全總,你有什麼事情就說吧。我這人可有個習慣——喝醉了酒後答應的事情第二天我可是不會認賬的。嗬嗬!說吧,找我什麼事情?”我隨即問道。

全總去看柳眉。

“明天我來找您吧。”小艾說。我連連搖頭:“不用了。或者這樣吧,今天我們都不喝酒了,一會兒全總、傅醫生和我找個地方談談吧。”

傅餘生急忙道:“這樣也行!”

“我們找個茶樓坐坐?”吃完飯後全總問我。我指了外麵的一個角落處,道:“到邊上談談就是。談不了多久的。嗬嗬,是不是啊?”

“淩處長真是爽快人!”全總道。我看了他一眼:“老傅的事情我會盡量幫忙的。但是必須我要有這個能力。”

傅餘生聽我這麼說很是高興,忙道:“就這麼件事情。我聽說我們醫院最近要進幾台全自動生化分析儀,不知道這件事情定下來了沒有?”

我其實早就估計到了他們今天找我就是這件事情。因為在我辦公桌上最近比較大的計劃就隻有這個。我點了點頭道:“醫院領導方麵基本上是定了,但是具體的品牌和技術指標還沒有完全確定。”

“那太好了。淩處長,我們公司可是專門做這方麵的設備的。”全總忙道。我點了點頭,道:“現在關鍵的是你們自己必須去做好檢驗科那裏的工作。因為這些設備畢竟是他們用的。”

“如果我們做通了檢驗科的工作後您那裏沒問題吧?”全總問道。我沒有理他,直直地朝著柳眉的車走去。

“走吧。我們走。”我上車後對柳眉說。

“既然我都把話說到這個份上了,你那朋友怎麼還不知足呢?”上車後我給傅餘生打了個電話。

“生意人嘛,就是這樣的。”傅餘生連忙說。

“你別叫他們來找我。有什麼事情我們哥們之間談。你可要知道我現在這位置的難處。還有,這件事情我隻是幫你,你那什麼朋友和我沒關係。”我又道。

“我明白了。”他回答。

“我發現你現在比以前成熟多了。”柳眉看著車對我說。我笑道:“反正我是不會在自己的崗位上去賺一分錢的。我可不希望朋友們今後到監獄來看我。”

“真的到了那一步的時候啊,可能來看你的就沒有幾個人啦。”她笑著說。我心裏一動,隨即問道:“如果,我說的是如果啊。加入我真的有了那麼一天的話,你會來看我嗎?”

“會的。我們是哥們啊。”她慎重地對我說,“但是我希望那一天永遠都不會有。”

我相信她說的這句話。可是就在這一刻,我的心裏忽然出現一種不安起來,我想起了那筆錢、上次秦連富還給我那張卡的時候裏麵的那筆錢。

“我送你回家還是到其他地方?”柳眉問我。

我想了想道:“回家吧。”隨即給小月打了個電話:“回家了嗎?”

“我還沒呢。怎麼?你這麼早就結束啦?”她問我。

她的電話裏麵沒有一絲的雜音。

“是啊,我馬上就要回家啦。你也早點回來吧。”我說。

“我已經到樓下了,你快點回來吧。”我可以聽到她的喘息聲,心想你幹嘛要走那麼快呢?

柳眉開著車在笑。

“你笑什麼呢?”我壓了電話後問她。

“沒什麼。”她仍然在笑。

上樓後我敲門,小月打開門後問我道:“沒帶鑰匙?”

“我不是習慣了嗎?知道你在家我就難得拿鑰匙了。”我回答。她的臉上還有一絲紅暈:“你可真懶。”

我笑著便急急忙忙地往廁所跑,身後卻傳來了小月不滿的聲音:“討厭,你又喝酒去了。難聞死了。”

“沒辦法。我還在盡量少喝呢。”我在廁所裏麵歉意地說。噴灑完畢後出去看見小月正坐在書桌前看書,我上去緊緊地將她擁住。

“我們什麼時候搬過去?”我在她耳邊柔聲地問道。

“哎呀,你好大一股酒味道,臭死了!”她奮力地將我擺脫。我訕訕地退到一邊。

她轉過了身來、笑著問我:“生氣啦?”

我大度地說:“哪能呢。”

“你說吧,隨便什麼時候都可以的。反正我們現在的東西也不多,要搬的話隨時都可以的。”她柔聲地對我說。我頓時高興起來:“那我們這個周末就去把家具和電器買回來。”

“好!”她站了起來、過來抱住我。我的嘴唇上頓時一片溫熱。

酒後的激情更容易爆發,也會更加的熾熱。我們在這一刻似乎都有了感覺。

一直以來牢固的床在今天卻似乎已經疲憊,它隨著我們的韻律開始發出“吱吱”的響聲,不過這種聲音卻會讓人覺得更加地刺激。

“你輕點,床要塌了。”小月在我身下提醒道。

“別說話!”我製止她道。這時候其他的語言隻會讓我感到敗興。我繼續奮力地運動......?“砰!”床的一角塌了!我和她的身體頓時傾斜。我停了下來,可是在不到一秒鍾的時間裏我卻又聽到了床上發出了“砰!”、“砰!”、“砰!”幾聲大響。床全塌了!

我狼狽地爬了起來。小月看著我,仍然躺在已經掉到了地上的床上對著我“哈哈”大笑。

我看著自己眼前已經麵目全非的這張床苦笑著說:“看來這是上天要我們搬家啊。”

“今天怎麼辦?”已經穿上了衣服的小月問我。我笑著說道:“將就一晚上吧。”於是便開始去清理地上的那些東西。

忽然,我發現了一條領帶。這領帶很漂亮,我覺得有些眼熟。我撿起來,疑惑地問她:“這領帶是誰的?”

我發現這條領帶似乎被使用過,但是成色卻很新。

“我才給你買的啊。我正學著打領帶的方法呢。今後有空我給你打好不好?”小月笑著對我說。

“範思哲的。這可不便宜。”我笑著說。因為我上次給導師送的就是這樣牌子的領帶,而且好像顏色也差不多。

“你現在這身份帶其他的就不合適了。你如果喜歡的話我再去給你買幾條,把你以前的那幾條都扔了吧。”她說。我急忙地道:“別扔!我那幾條也不差的,都是金利來的呢。”

“金利來的東西適合暴發戶穿戴。你還是要提高點品味啊。”她批評我說。我不以為然地道:“自己覺得舒服就行。我現在就是覺得我那幾件襯衣沒有合適的領帶配罷了。你今後買的時候一定要注意領帶的顏色。”

“知道啦。你今天可真囉嗦。”她乜了我一眼道。

我們在相當於地板的床上睡了一夜。第二天起床後我忽然覺得自己的腰有些酸痛。我不知道是床的原因還是自己的身體出了什麼問題。

我們仍然手挽著手去上班。

“這幾天我們住賓館去吧?”我對小月說。

“何必呢,將就幾天吧。”她說,“今天下班後我們就去商場看看。反正那些東西我們都看得差不多了。”

“我今天有手術。要不這樣,我們還是周末去吧,我估計一、兩天時間夠了。實在不行的話我們可以先去把床買回來。”我對她調笑著說。

她風情萬種地看著我。我很痛苦,因為現在我們都得去上班。

小珍的檢查結果全部出來了。我仔細地看了一遍沒有發現有什麼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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