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雲龍看著我笑了笑,然後慢慢地下到了浴池的一角,他蹲了下去然後開始在自己的身上一陣猛搓。

“哎呀,皮總,你怎麼在這裏搓啊?好髒啊。”傅紅雪嬌聲地表示著她的不滿。

“我身上幹淨著呢。我是為了活動自己的血脈。”皮雲龍瞪了她一眼道。

我現在已經很明顯地感覺到了這個女人與皮雲龍的關係絕對不是一般的了。不然哪有職工敢這樣與自己的老板講話的?以前曾可和嶽洪波不就是這樣的嗎?

對了,嶽洪波……不知道他在知道了九陽藥業和我們醫院的事情後會怎麼想?自己得找個時間去與他說一下這件事情才是啊。這一刻,我忽然發現自己最近很少想到自己的那個同學了。

“來,小雪,來幫我搓一下背。苗苗,你去給你淩大哥也搓一下。”皮雲龍叫道。

兩位美女分別朝我和皮雲龍遊了過來。

“淩大哥,我們靠邊上去。”我的耳旁傳來了孫苗苗柔和、嬌媚的聲音。我不由自主地朝邊上遊去。

背上傳來了一陣酥麻的感覺。我閉上了眼睛,但是我卻仍然可以“看”到自己背後那雙纖纖玉手的形狀。

她的手伸到了我的胸前,我的背可以明顯地感覺到她胸前的隆起在那裏起伏。我在痛苦地享受著。

“你轉過身來。”我的耳畔傳來了她迷醉的聲音。

我機械地轉過身去。(人在江湖飄,哪有不挨刀,此段內容我砍了!)。

“嘩啦!”我聽到一聲水響,回過神來的時候才發現她被我在慌亂中推倒在了水裏。急忙道歉:“對不起。”

她朝我媚笑著:“想不到你居然這麼害羞。”

我喃喃地道:“你別這樣,我受不了的。”

她遊了過來,將她那美麗的身體緊緊地靠在我胸前,在我的耳邊嗬氣如蘭:“你看他們。”

我轉身過去……?兩團肉體正在那張大床上翻滾著。

我很是駭然。

“我去方便一下。”我猛然間有了一絲的清明,急忙朝那個門跑去。

在經過床邊的時候我沒有敢再去看那對正在肉搏著的男女。

我記住了將門反鎖,隨後以最快的速度穿上自己的衣褲和鞋子,打開門,飛一般地朝外麵跑去。

“你們慢慢玩,我還有事情。”在逃離這個地方的時候我大聲地說了一句。

一直跑到大街上,一輛出租車正朝我駛來。我急忙招手然後上車……我的手機在厲聲地響著。

“對不起,我確實有事情。”我拿起電話便說,“皮總,謝謝你了。”

“你還沒吃完飯嗎?”電話裏麵傳來的卻是黃主任的聲音。

我忽然想起了她今天離開我辦公室的時候說的那句話來,急忙地道:“對不起,黃主任,我剛吃完。”

“怎麼樣?想好辦法了嗎?”她很焦急的聲音。

我很是頭痛。“我真的無能為力啊。實在對不起。”

“你在什麼地方?我想再和你當麵談談。”她的語氣不容我反對。

“我正在出租車上呢。我馬上回家。”我回答。

“那好,我在你家樓下等你。”她說完便掛斷了電話。

我在心裏不住苦笑。

咦?她這麼知道我住什麼地方?我有些疑惑。但是隨即卻醒悟了過來——一定是小月告訴她的。或者是嶽洪波,因為我搬家的時候請過他和陳莉。

到了我住的那個小區,我遠遠地便看見黃主任獨自一人在那裏來回地走動著。很顯然,她很焦急。

我心裏頓時有了一種慚愧和不安,急忙朝她跑了過去。她欣喜地朝我走了過來:“你終於回來了。”

“到我家去坐坐?”我禮節性地邀請她道。

“好!”想不到她居然隨口就答應了。

我的那句話雖然是處於一種假惺惺的邀請,但是現在我卻不能拒絕。

“這事你一定得給我想辦法。我知道你一定會有辦法的。你和小月的發展都這麼好,我知道是你想的辦法。”她坐下後直直地對我說。

看著這位自己的領導,我心裏不住嗟歎:你怎麼就那麼想當那個副院長啊?

今天下午的時候範其然的那個表情深深地印在自己的腦海裏。很顯然,範其然對她並不滿意。

“黃主任,我真的沒有辦法。我和小月的事情真的不是我的作用。”我再次地聲明。

“小淩啊,你就別在我麵前裝了。我沒那麼笨。”她的態度卻越來越堅決。

我急忙去給她泡茶。我想躲避她的那句話。

“你很喜歡黃杏兒是不是?我可以給你做工作的。”我身後忽然傳來了她這樣的一句話。我的手猛然一哆嗦,滾燙的開水灑落了幾滴在我的手上,讓我感到鑽心的痛。

“說什麼呢,您?”我轉身朝著她笑,將那杯茶放到了她的麵前。

“不然你為什麼幾次幫她?”她看著我怪笑。

我頓時鬆了一口氣:看來她並不知道我和黃杏兒的事情。

“麻醉科的魏主任不是也幫了她的嗎?還有我們科室的護士長。”我苦笑著回答。

她不再說話、坐在那裏直歎氣。

“黃主任,您別聽外麵那些人的傳言。您想想,我一個小小的助理哪能有那麼大的作用?”我坐在她對麵誠懇地對她說。

她忽然抬起頭來:“你家裏有酒嗎?”

我搖頭,她歎息了一聲:“好吧,我不打攪你了。”

一晚上都在想著黃杏兒,黃主任剛才的話激起了我對她的思念。

第二天上午,我就給她打了個電話。我告訴她說,我在帝豪大酒店等她。她猶豫了一瞬,還是答應了。到了帝豪大酒店後隨即開了一個房間,到了房間後我再次打電話告訴黃杏兒我住的房間號,她說她正在來帝豪的路上。

門鈴響了。她來了。沒有任何的過程我就將她剝得幹幹淨淨……

回到辦公室後我覺得心情好極了。

“皮總啊,你能現在就叫你的駕駛員把我的車鑰匙給我拿過來嗎?”我打電話給皮雲龍。

“行,沒問題。”他說,“淩助理,我平時不是那樣的,昨天晚上我主要是為了你。你可千萬別介意啊。”

我“哈哈”大笑道:“昨天晚上?昨天晚上我們倆不是去喝了酒嗎?我們不是喝完酒就分別回家了嗎?”

“對,對!我昨天晚上喝醉了。”他急忙說。

辦公室外麵有人敲門。

“請進。”我對著門叫了一聲,隨即抓起一支筆來作奮筆疾書狀。

“小淩。”進來的是黃主任。

“黃主任啊,您怎麼來啦?快請坐。”我熱情地朝她打招呼。

她似乎有些猶豫,但還是坐下了。

她看著我、張了張嘴卻沒有說出話來。

“黃主任,有一點您是應該知道的,那就是女人比較心軟。您可是曾經多次地幫助過鍾副省長的愛人的啊。她的孩子也是您從她肚子裏麵抱出來的,這種關係您為什麼不利用呢?”我拿著手上的筆不住地翻轉,臉上卻帶著微笑在對她說。

“對呀!我怎麼沒有想到這一點?你有她的電話嗎?”她驚喜地問我。

“她的病曆上不是有她的聯係方式嗎?您隻要到醫案室去查就可以查到的。”我仍然微笑著對她說。

她興衝衝地離開了。我看著她離去的背影,我不禁苦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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