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有一個病人要手術,就是那個子宮肌瘤病人。淩助理,你看是你自己做呢還是讓科室的其他人做?”護士長問我。

“我自己做吧。對了,等一下,我問問範院長今天有什麼事情沒有。”我急忙說道。

“你應該給他打一個電話,他出大事啦。”護士長卻悄悄地對我說。

我頓時一驚,急忙問道:“出什麼事情啦?”

“具體的我也不清楚。今天早上剛上班的時候,有一個男人跑到他的辦公室去把他打了一頓。好像是說範院長把那個人的老婆怎麼了。”護士長神秘地對我說,神態很是興奮的樣子。

我一聽大驚,急忙對護士長道:“手術讓其他醫生做吧,我去看看。”

急匆匆地朝行政樓走去。一路上我不住在想:難道是張美麗的老公?應該不會,我們手上有對她不利的證據。唐小芙?一想到這個名字的時候我猛然一驚。不會的,我隨即否定了自己的這個猜測,因為她的男人還在國外啊。那會是誰?

一定是另外某個女人的男人。我心裏這樣想道。

行政樓靜悄悄的,我發現所有人的表情都很凝重。這是一種可怕的安靜。

我直接朝範其然的辦公室走去。發現他辦公室的門是虛掩著的。敲門。

“誰啊?”卻不是範其然的聲音,是我們醫院辦公室主任的。我推門進去。

“你來啦?”辦公室主任的臉上是一種僵硬的笑容。

我朝他點了點頭,即刻就看見範其然正躺在辦公室的長沙發上麵。

“你出去吧,這裏有我就可以了。”我對辦公室主任說。

辦公室主任舒了一口氣,匆匆地離開了。這一刻,範其然猛然從沙發上坐了起來。

“你到什麼地方去了?怎麼現在才來?”他責怪我道,很不高興的樣子。

我急忙向他解釋道:“小月今天回雲陰,我一早開車送她去火車站,回來後我在科室的時候才聽到說這件事情。是誰啊?這麼大膽?”

他接下來的話嚇了我一大跳:“唐小芙的男人,那個叫什麼盛凱的!”

我頓時明白他剛才為什麼要那樣問我了,看來他現在甚至還有些懷疑我與這件事情有關聯。

“他為什麼會這樣?”我問他,意思問他是否有什麼把柄抓在人家是手上。

他很茫然的樣子:“我也不知道啊?”

我心想,如果他和唐小芙的事情人家沒有把柄的話,他會善罷甘休?肯定早就讓醫院的保安將那人給抓起來了。

我想了想,對他說道:“這件事情的影響可不好,現在我們要做的是如何將這種不好的影響消除或者變得最小。”

他點頭道:“你說得對,我剛才都蒙了。你有什麼好的辦法沒有?”

我看著他:“範老師,請你告訴我,這個人為什麼要這樣做?他有什麼證據沒有?”

他猶豫著不說話。

我歎道:“如果您連我都不相信了的話,這件事情可就難辦了。”

“其實也沒有什麼,就是上次我到唐……那個家裏麵去的時候,將我的一本書落在那裏了。那是一本外科方麵的書,上麵有我的藏書章。”他終於說出了原因。

“就這樣?”我問他,心想肯定不會是這樣。眼前的這個人必定經常去唐小芙那裏去住,不然的話不可能把自己的專業書帶去那裏,所以才沒有料到唐小芙的男人會忽然從國外回來。

他點頭。

“您怎麼解釋的?就是今天這個人來的時候。”我問他。

“他一進我的辦公室就大罵我流氓,我哪有機會解釋啊?”他歎道。

範其然肯定知道今天來揍他的這個人是誰,因為唐小芙家裏有他的照片照,所以他才沒有反抗,也沒有叫保安。其實他這一點他做得極差。反正又沒有在床上被抓住,如果是我的話,絕對是不會承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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