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誌雄帶著兩個弟離開,謝靜文回過頭狠狠瞪了沈秋一眼:“沈秋你瘋了!你怎麼能隨隨便便答應褚誌雄,這個人是什麼德行難道你不知道嗎!他的話怎麼能輕易相信?”
“謝老板,你大概知道褚誌雄的師傅是誰嗎?”沈秋手握那青銅的暖手爐反問道。
“這個不是很清楚,以褚誌雄現在的鑒寶實力,他師傅的實力肯定弱不了!也不管對方是誰,你都不能輕易答應對方鬥寶,誰也不能保證自己一定能贏鬥寶,可一旦輸掉了鬥寶就等於輸掉了全部!這太冒險了!”
“洪朝陽!褚誌雄的師傅是洪朝陽!”沈秋直截了當的回答道:“章叔已經暗示過我了,洪朝陽早就看我不順眼了,今的這場挑戰自然也在我的預料之中!”
“洪朝陽既然敢拋出這個賭注,就明他心裏應該知道誰是鬼先生,作為江城的鑒寶宗師,沒有十足的把握,他是不敢輕易做出許諾,所以我斷定!洪朝陽十有八九是知道鬼先生的下落,比如這件青銅的暖手爐!”
沈秋將那隻青銅的暖手爐呈現了出來:“這暖手爐的外形是明萬曆年間的元素,青銅的雕刻工藝、以及暖手爐上的成型工藝都非常的高超,幾乎看不出一絲一毫的破綻,然而這件青銅暖手爐卻是一隻實打實的贗品!”
第一點,沈秋沒有從中摸到一絲一毫的溫度,顯然這件暖手爐是對不上年號的。
再一個暖手爐子的落款是明萬曆的羅豪山,但凡懂行的人一眼就能夠看出來其中的破綻,落款年代是明萬曆,但羅豪山卻是民國時期的雕刻大師,這兩個人完全就是風馬牛不相及的存在。
最後一個缺陷就是這暖手爐的味道,仔細聞爐體上有一股刺鼻的羥化酶的味道,這股味道恰恰就是作假青銅器皿的必需化學樣品,但凡聞到這股味道的青銅器,確切的時間可以縮短到半個月之內。
所有的這些細節,早就斷定了這個暖手爐的特殊性,放眼整個國內的古玩圈子,目前能夠做到這種程度的人隻有一個鬼先生,並且是剛剛新鮮出爐的貨!絕對不超過半個月。
綜合這隻特殊的暖手爐,以及褚誌雄所的那些話,沈秋有足夠大的把握斷定洪朝陽是知道鬼先生的。
反正他也看洪朝陽極其不順眼,幹脆就趁著這個機會鬥一鬥!
“洪朝陽?沈秋你莫不是在開玩笑嘛!你明明知道對方的身份是洪朝陽,你還毅然決然的答應了?你難道不知道洪朝陽有個外號嗎?屠夫鑒師?跟他鬥寶的人沒一個有好下場,全部都是以慘狀收場!你這麼一我更加不同意了!我決不允許你跟洪朝陽鬥寶!”
“是啊沈大哥!我雖然沒見過洪朝陽!但也聽過關於他的許多傳!”朱剛搖頭道:“不他的實力有多麼的恐怖,單他在江城排列第二鑒寶宗師,而你沈大哥隻是第三,雖然相差了一個排名,但你們你們之間距離卻是非常恐怖的呀!三思三思!沈大哥一定要三思而後行啊!”
沈秋淡然一笑:“這事你們就別擔心了,既然答應了褚誌雄,我就有一定的把握可以戰勝洪朝陽!而且我隱約有一種預感,洪朝陽百分百是知道鬼先生的!他一定知道!”
“沈秋!”
謝靜文遠目怒瞪,鐵著臉嗬斥:“我現在再跟你一遍,我不同意!鬼先生的線索我們有機會再去查,但軒寶齋的大師傅隻有一個!我決不允許你參加八月中秋的鬥寶!你要是還想參加就別怪我謝靜文翻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