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這……
她不能走,至少不能先走,否則齊昊便會說出那件事情。
那樣對顧月、對齊瀚,對天下山莊都是個致命的打擊。所以心頭一緊,最終顧月搖了搖頭,“殿下,我現在不能跟你回去。”
聽到這話,齊瀚再也忍不住了。
一雙眸子猩紅,“顧長月,這就是你所謂的承諾?就現在,本王要你現在就跟我走。否則的話,我倆從此再無半點瓜葛!”
顯然齊昊這是逼她,逼她做選擇。
若是贏了他回頭定會和顧月好好解釋,若是輸了他也不知自己還能做什麼了。
齊昊看出了顧月的猶豫,冰冷一笑,“清歌,本王剛才同你說的話。可不是開玩笑的。你莫要考驗本王的耐心哦。”
這話威脅意味很重,顧月自然聽得明白。隻是她不屑於回應,而是抬頭看了齊瀚一瞬。無奈道:“容王殿下,夜深了請回吧。”
齊瀚當然不想走,可有些事情並非他想或不想便可決定的。
這裏到底是淩王的地盤,他匆匆而來帶的人不多。全身而退已是萬幸,當然想這他忍不住嘴角揚起一抹諷笑。
其實,即便是帶的夠多,隻怕也沒什麼意義。
畢竟她並不願意跟著自己走,不是嗎?
念及此,齊瀚看了看她,留下一句:“顧長月,本王不會原諒你的!”最終大怒的轉身而去。
伴隨著哐當一聲,他重重的關門聲。
第一次,顧月覺得原來她真的會為了一個古人心疼啊。嗬嗬。
“本王,可以理解為你在為自己的親哥哥掉眼淚嗎?”齊昊見她這副模樣,隻覺得心口生疼。
那種感覺他從未有過,很是不喜。
顧月聞言則是以為他在諷刺自己。趕忙揉了揉微紅的眼眶。質問道:“你是如何知道那件事情的?”
剛才,他在她耳邊低訴的便是齊瀚的身世。
與李墨塵不同的是,前者隻知道她爹爹與言臨柔有過一段私情。而後者卻是肯定的告訴她,齊瀚並非南周皇帝親生。
兩者之間的差距不言而喻。
見他不語,顧月追問道:“怎麼,堂堂淩王殿下也會有說話不算話的時候嗎?不是說了,我若留下你便將真相告知我嗎!”
顧月不覺得自己說錯了什麼,若說她和容王齊瀚是無關風月,隻為真心。
那他倆之間連所謂的真心也沒有,畢竟他倆一開始便是你死我活的算計!
“所以,你會留下來全是因為這個?”齊昊神色晦暗的道。
顧月則是,想聽到了什麼天大的笑話一般。
笑了好一會,才止住了笑聲答道:“不然呢,淩王殿下,你我之間難不成還有什麼交情嗎?行了,煽情和虛偽的話就別說了。我們直入主題吧,你是如何知道的?你又要拿這件事情來做什麼文章?”
當然,說到這顧月還是善意的提醒了他一句,“淩王殿下,在一切開始前容我提醒你一句,混淆皇室血脈是大罪。可是汙蔑構陷皇子也是大罪。殿下你可不要偷雞不成蝕把米。”
說完了自己想說的,顧月便一臉平靜的等待著與他談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