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真,郡主奴婢是不會騙你的。”連翹,有些心虛慌忙的點著頭。目光卻不敢觸及雪傾城,好似隻要那麼一看一切便露餡了。
可雪傾城卻將她的欲蓋彌彰,一絲不差的收入了眼底。
隻是與此同時她也明白,連翹是不會說的。既然如此她又何必為難於她了。於是沉默了片刻後,雪傾城笑著點了點頭,“嗯,我相信你。”
而後又道了句,“大婚在即,你定有許多事情要準備吧。去忙吧,無需管我了。”
聽到這話,連翹如獲大赦趕忙行禮後,忙不迭的就跑了出去。
雪傾城則是望著她的背影,默然的站在遠處,一雙極好看的眸子。此刻也沒了往昔的神采飛揚,反而是斑斑點點的染上了莫名的塵埃。
南周國,皇宮內。
久病不愈的南周皇帝,終於走到了生命的最後一刻。而守在他身邊的,自然是監國太子齊昊,依舊其他的朝中大臣。
待他最後一口氣的落下,齊昊也真正的從太子演變了南周新帝。
因他原本就是先帝冊立的太子,手握遺詔還有一眾大臣的支持。登基大典可謂是進行的非常之順利。新帝更是以雷霆之勢,收服了所有還蠢蠢欲動的勢力。而其他皇子,尤其是曾經與他鬥得你死我活的容王齊瀚。
眾大臣都以為,以新帝冷酷殺伐的性子。是決絕不會放過他的,不曾想齊瀚非得沒有得到懲罰。反而還被認命成為了,輔政親王。
一瞬間朝野上下紛紛議論不已。有人說,“這怎麼可能呢,既是血親又是曾經奪嫡之人。留下他豈不是後患無窮。”
“是啊,即便是新帝仁厚。也應該將那容王放回封地,嚴加看管才是啊。怎可讓他插手政務呢!”另外一人聞言也趕忙附和道。
這豈不是給自找麻煩麼。
當然也有人保持質疑道:“會不會這是皇上一種手段,畢竟這捧的越高。要知道那個位置可不容易坐啊。為何鋪政,那不就是要參與朝堂政務嗎。如此一來和攝政王可是一步之遙啊。”
很顯然這樣的說法,讓眾人都為之信服。
聽完後,一眾人等更是忍不住連連點頭,“嗯,有道理,想來咱們的皇上定是如此想的。”
然則齊昊當真是如此想的嗎?
大明宮內,齊昊和齊瀚兩兄弟,此刻正在內殿飲茶。而如風則是端正的站立在帝王的身後。臉上神色緊繃,一臉的戒備不已。
看的齊瀚忍不住笑了出聲,“皇上,看來這如大統領對本王還是十分忌憚啊。”
沒錯,順著齊昊的繼位。此刻如風已從他的貼身護衛,搖身一變成了宮中的禁軍大統領。主要負責皇上的安危和宮中的守衛。
至於初空嘛,齊昊是想要對他進行加官進爵的賞賜。可他卻不要,反而是嚷嚷著自己要做一隻閑雲野鶴。
“輔政親王,說笑了,臣不敢。”如風一臉嚴肅莫名道。
聽得齊昊都不由得笑了笑,“好了,如風不必如此。七弟他早已收斂了那些心思。現如今我們之間已沒那麼多隔閡了。”
是了,或許旁人不清楚,但是齊昊明白。再經過了那麼多的事情以後,齊瀚當真是早已沒了那份爭權奪嫡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