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合適?這可是這都城料子最好的一家店了。”何溫柔本就無意買,隻是這胡憐染出現,何溫柔似乎更想把這家店的布料都買下來了。
胡憐染冷哼一聲,對此不屑一顧,諷刺道:“敢問何家大小姐的大刀大槍舞好了嗎?做這些女兒家家的活。嗯......怕真是委屈了你。”
何溫柔聽此,來了意思,道:“我是不會製衣,但是為了相瑾,我可以學。今日來此就是為了給莫相瑾挑些布料製衣。這心愛的人做的衣裳呀,他定是要天天都穿著。”
胡憐染越聽越氣,雙唇被咬的發白,揚起手正欲一八掌拍在何溫柔臉上,隻是正要抬手時,被何溫柔一記狠厲的眼神,懟了回去。
論武力,胡憐染在和溫柔麵前,簡直微不足道,況且現在還是大庭廣眾之下。胡憐染也意識到自己失態,她骨子裏還是自命清高的認為她比何溫柔也好許多,才不能和她這個野蠻人一樣粗手粗腳的。
何溫柔得意地看著胡憐染無可奈何的表情,心裏是一陣開心,可在這旁邊晉升伺候兩位的兩個小丫頭,胡憐染和何溫柔的氣場使得二人麵麵相覷,不敢說話。
“胡小姐來一次,應該沒有帶那麼多銀子吧。這是在尚書府的院子裏,尚書大人又兒女用眾多的,這個月的月例可都用完了嗎?”和溫柔不僅在武力上勝她許多,在這花費上自然也是比她大方許多的。誰讓她是將軍府唯一的女兒呢?平日裏何溫柔都不在意錢什麼的,如今沒想到還能拿出來嘲笑一下胡憐染。
“你......”胡憐染一手拿著手帕指著何溫柔,一手為了掩飾怒氣掐著小丫頭,何溫柔上前阻止,道:“你不過是吵不過我罷了,虐待自家小丫頭算什麼。”
“哼,我的丫鬟我愛怎樣就怎樣!”胡憐染對著何溫柔吼道。她已經將自己的憤怒壓到了最低點,早知如此,她今日就不應該出來,若是要出來也應該帶夠銀子,雖說在府上的生活多少還是得節省些隻是此時,但她巴不得將銀子都帶出來,將這些布料都買下,不讓何溫柔得到布料。
“小俠你且挑吧,”何溫柔說著,繼而小俠指著架子上的不,道:”小俠,我覺得那兩個布料的顏色倒是挺相近的,若是能夠做兩件襯衣出來莫相瑾的,是會開心的。”
小俠看著自家小姐終於可以買布料製衣給莫相瑾了,頓時心裏頭還想感謝那胡憐染來著,隻是轉頭再看到她那張臉時,便打消了這個念頭。
“哼!”胡憐染冷哼,一時也想不到什麼話來反駁。
那小丫頭見情況不妙,悄悄地在胡憐染的耳旁說道:“小姐,不如咱們去其他家店吧。”
“不!我偏要在這裏!”胡憐染不依不饒,和她糾纏莫相瑾的態度是一模一樣的,她眼睜睜的看著和溫柔買下一覺又一卷的布,想著這些要做成衣服穿在莫相瑾的身上,她就難過。眼神裏對著何溫柔是說不清的恨和嫉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