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憑著記憶,跌跌撞撞逃回了自己的住處,其實這裏比那個廢墟般的屋子強不了多少。
一間四處漏風的破舊茅草房,遠遠瞧過去,會讓人誤以為是茅廁或者是馬廄。
屋子裏散發著一股刺鼻的黴味兒,她捂著鼻子來到了那張冰冷的木床前。
一雙髒兮兮的小手在破爛的床單上摸著,“還好,它們還在!”那璀璨如星的眸子瞬間更亮了。
她摸索著從被子下取出一塊不知道放了多久的粗麵餅子,她躺在床S,慢慢地啃了起來,而後艱難地咽下。
不知道什麼時候,她又閉上眼睛睡了過去。這一睡醒來,已經是第二天的晌午。
養足了精神,孟初寒終於行動自如了,她下了床,本想到外間找些吃食,將破茅屋翻了個底朝天,竟然一點兒能入口的吃食都沒有,她隻能咕咚!咕咚!喝了幾口涼水,先灌個水飽。
她折回屋子,剛躺在床S,想著下一步要怎麼做。
這時,一個大丫鬟哼著小曲兒走了進來,“啊!鬼呀!”看著直挺挺地躺在床S的楚雨寒,那大丫鬟立即尖叫一聲。
“我的樣子很像鬼嗎?”孟初寒對這個吃裏扒外的東西半點兒好感也沒有,這身體本尊給她的記憶,都是這個奴才怎麼幫著大夫人欺負她的。
丫鬟翠玉定了定神,氣呼呼地照著楚雨寒的P股使勁兒踹了一腳:“你這J種命還真大,還以為你詐屍了呢?既然都醒了,就別挺屍了,痛快跟我一起幹活兒!”
翠玉是專門給府上小姐們做小灶兒的,所以也算是府上的紅人兒,平日在下堆裏,總是趾高氣昂的,儼然半個主子。
她生得人高馬大,一看就是農村悍婦,楚雨寒的小體格子根本就不是她的對手。
孟初寒通過原主的記憶,了解到這是一個欺軟怕硬,一直欺負楚雨寒的惡奴。
看來她得替本尊好好收拾收拾這個狗眼看人低的奴才。
孟初寒被翠玉很不客氣地揪著進了廚房,而後翠玉一P股坐在一旁的凳子上,抓起了一把剛炒熟的南瓜子磕了起來。
“喏!兩位小姐要吃豆包,這餡兒我拌好了,麵也和完了,就照著我之前教你的包,對了,你的爪子得好好洗洗,瞧髒的!”翠玉一臉嫌棄地瞪著楚雨寒。
楚雨寒雖然腦子不太靈光,但是並不是太笨,一般的家務活都做得來,所以那些下人們隔三差五就逼著她,替她們幹活兒。
她們知道這個名義上的相府四小姐,還不如一個得寵的奴才地位尊貴,所以她們越發的肆無忌憚起來,她們覺得她們越是欺負這個Y種,主子們越是高興,這樣更加助長了她們的囂張氣焰。
孟初寒開始生火,按照之前翠玉教她的步驟,先將水燒開了,得開鍋才能放豆包。
翠玉一瞧,她還是蠻聽話的,於是又叮囑一句:“你動作麻利點兒,一個時辰務必蒸熟,我出去走走,一會兒回來取!”她什麼也不用做,月錢照樣拿,心裏甭提多高興了,哼著小曲兒,扭著肥碩的臀,走出了廚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