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鳳鈴帶著東樓雨進了她住的套間,在客廳的茶幾上拿起一瓶飲料丟給東樓雨道:“你先喝著,我去換換衣服。”
東樓雨懶懶的倒在沙發上,說道:“換得性感一點,不過也不要太暴露,露出來那麼多別的男人會發瘋的。”
真鳳鈴白了東樓雨,隨後眼珠一轉嘴角露出一絲狡黠的笑意,把臉湊到了東樓雨的麵前,壓低聲音酥酥軟軟的道:“那你發不發瘋啊?”
東樓雨看著真鳳鈴突然後伸手勾住她的衣領眼睛向裏麵瞄了瞄道:“我要這樣才發瘋。”
真鳳鈴尖叫一聲,像一隻靈活的小貓以的跳了開了,瞪著一雙大眼睛,咬著下唇做出一幅凶狠的樣子,道:“這是我們真家的地盤啊,你就不怕我們真家的人把你給浸豬籠了。”
東樓雨翻了翻白眼道:“好像奸夫淫婦才浸豬籠吧,我們是那種關係嗎?”
真鳳鈴憤憤的跺了跺腳,道:“不理你了。”一轉身進了裏屋。
東樓雨把飲料擰開,看著汽泡咕嘟嘟的冒著,眼前浮現出呂玉的樣子,東樓雨在腦海之中轉了幾轉,想了半天也想不起來自己什麼時候見過這個呂玉,如果沒和她見過麵,呂玉又為什麼一見麵就要向自己出手呢?
東樓雨正在百思不得其解的時候,套房的門被咚的一聲給踢開了,那個矮胖子秋山引憤怒的衝了進來,身後還跟著三人,他恨恨的一指東樓雨,叫道:“四哥,就是這個小子!”
東樓雨把飲料頓在茶幾之上,向著秋山引沉聲道:“你是不是沒摔夠啊?”秋山引嚇得連忙向後退了幾步,跟著他進來的三人之中有一個是他的那個忍者保鏢,急忙一閃身擋在他的身前。
東樓雨眼中寒光閃爍,冷冷的向著那個保鏢道:“你以為你擋在他的身前我就傷不到他了嗎?”說著話東樓雨突然在那個保鏢的眼前消失,跟著秋山引慘叫一聲飛了出去,手捂在臉上,五道紅紅的指痕正印在他的臉上。
東樓雨身子不停再次向著秋山引衝去,揚腿一個甩踢秋山引被踢得飛了出去,身子撞在了門上狠狠的摔落在地,不停的哀號著。
另外兩個人沒有想到東樓雨說打就打速度還這麼快,隻在他們一怔的工夫,秋山引就已經被人家像沙包一樣的輪出去了,不由都呆住了。
東樓雨懶懶的回到沙發上坐下,看著那兩個人道:“你們是替這鬼子找場子的嗎?”就在他說話的工夫裏間傳真鳳鈴尖尖的叫聲:“東樓雨,你搞什麼,這麼大的聲音?我告訴你,你要是偷看,小心本姑娘揭你的皮。”
東樓雨看著那兩個人怪笑一聲,隨後大聲道:“你怕什麼啊,我又不是沒看著過,對了,你這回最好穿你那條褲褲,我愛看。”
“滾!”真鳳鈴在裏房暴吼一聲,東樓雨沒心肺的向著對麵幾個人笑著,那兩個跟著秋山引來的人同時臉色一變,其中一個一拱手道:“在下真之光,是鈴鐺的四哥,閣下是誰?不知道我們鈴鐺已經訂婚了嗎?”
東樓雨指了指秋山引道:“就跟這孫子?你看看他有人樣嗎?”
真之光冷笑一聲,道:“這是我們真家的事,和你沒有關係。”
東樓雨冷哼一聲,道:“這是鳳鈴的事,跟你也沒有什麼關係,別忘了現在可不是你們這些家族可以包辦婚姻的世代了,國家有規定每個人都有自由戀愛的權利。”
真之光皺著眉頭道:“你是裝傻還是真傻?”
東樓雨也毫不示弱的回道:“你是眼瞎還是眼瘸,你看看我現在這幅樣子,你在這跟我談什麼鳳鈴兒訂過婚了,你不覺得可笑嗎?你認為那個傻逼會要一個被別的男人看過是什麼模樣的女人嗎?”
秋山引疼得昏天黑地,但是一聽到這話急忙跳起來叫道:“要、要、要,鈴鐺怎麼樣我都要。”
東樓雨被打擊的半響說不出話來,搖搖頭向著秋山引一挑大指道:“你還別說,你還真是個絕品男人。”
真之光惱火的看著東樓雨,沉聲道:“夠了,你這是在侮辱我們的鈴鐺,我妹妹到現在還是一個黃花閨女,你這麼說你不覺得可恥嗎?”
東樓雨笑笑道:“你是說你剛才看她還是一個黃花閨女嗎?你現在應該再看看。”
真之光臉色一變,冷聲道:“你什麼意思?”
東樓雨雙手一攤道:“沒意思,我隻說你現在應該再看看。”跟在真之光身後的那個男子此時氣得臉都黃了,大吼一聲道:“四叔,這種人理他做什麼,丟出去就是了!”說完向著東樓雨衝了過來,東樓雨冷哼一聲,一腳踢在茶幾上,茶幾飛起來撞在那人的身上,把他撞得飛了出去,茶幾摔在地上,嘩的一聲玻璃屑四下飛揚。
真鳳鈴聽到聲音慌張的開門出來,叫道:“東樓雨……”她話沒說完一眼看到秋山引、真之光二人,臉上立時罩上了一層寒霜,沉聲道:“四哥,你帶著這頭豬來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