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樓雨從國安局衝了出來,他的電話響了,東樓雨沒好氣的接通電話吼道:“誰!”
林媚的怯怯的聲音響起:“雨哥,盛姐說特科要調走,我放心不下歡歡和丫丫,想留在畫州,楊局說我還不是國安的正式成員,他以把我辦到公安局去,我想聽聽你的意見。”
東樓雨胸中的怒火一下就衝了上來,所有的委曲和忿怒都發泄了出來:“滾!都媽的滾,誰也不想和老子在一起,那就都滾!”說完一把掛了電話。
電話跟著就又響了起來,東樓雨也不去接一甩手把電話狠狠的摔在了牆上,摔個稀爛,然後駕駛著他的寶馬瘋狂的衝上了大街。
此時正是下午五點左右,放學的學生和下班的人們匆匆的向著家中趕去,東樓雨被一股忿滿之氣堵在胸中,不管不顧的開著車,速度竟然達到了一百二左右。
寶馬幾呼是怒吼著衝出了街口,前方路口上紅燈亮一對情侶正協手在人行橫道上走著,東樓雨的車帶著嗡嗡的叫聲向前衝了出去,目標正好是那一對情侶。
那對情侶之中的男子一眼看到寶巴衝過來嚇得尖叫一聲,把女子一推轉身就跑,那個女子看著寶馬向著自己衝過來,可是雙腿發軟竟然一動也動不得,隻是站在原地打抖。
東樓雨用力一扳方向盤,寶馬左側的前車輪揚了起來,一頭衝上了人行橫道,右前輪撞在馬路牙子上,車子被震得重得的一抖,馬路牙子上被撞飛一塊,東樓雨沒有刹車的意思,腳下狠踩油門,被震了一下發歪的車頭順勢撞上了路燈,明亮的路燈不停的搖晃,把昏黃的燈光弄得搖曳多姿,晃動生輝,東樓雨再次加油,右前輪貼著路燈杆,車子半身傾斜著向前衝了出去,車輪把路燈杆給迭擦得火星四濺。
車子重重的落下,砸碎了兩塊鋪路的地磚,飛轉的車輪把碎石給揚了起來向著天空飛去,東樓雨眼睛噴火一般著那個丟了自己女朋友的男人追了下去。
那個男人戴著一幅變色近視鏡,眼見東樓雨追來,嚇得媽呀,磨頭就跑,東樓雨的車在人行道上的行人之中穿行著,一個美麗的女孩兒正向前蹦蹦跳跳的走著,東樓雨的車子一頭衝了過去,把她的裙子給掀得揚了起來,女孩兒驚恐的叫著,雙手用力去按裙邊,動作輕巧美妙,看來夢露的戲沒有少看。
女孩兒的驚叫讓一個剛從路邊小區裏推著嬰兒車出來的少婦驚異的向著這邊看過來,那個丟了女朋友的男人一把奪下嬰兒車就勢向著路中一擋,跟著再跑,看著東樓雨的車瘋狂的衝過來,那名少婦嚇得啊的一聲向著嬰兒車衝去。
東樓雨的車先一步到了,巨大的衝擊力讓那名少婦向後倒去,東樓雨隔著少婦一腳踹開車門,伸手從嬰兒車裏把小孩提了出來,跟著駕車衝了過去,嬰兒車被撞散了架子,少婦剛剛爬起來,一看散了架的嬰兒車痛呼一聲,再次倒下,暈死過去。
東樓雨的車追上那個男人,那個男人嚇得臉色蒼白,再也跑不了動了,一頭摔倒,轉身向著路邊的小區裏爬去,他的手腳還當真不慢,一頭紮進了小區的月亮門裏,這個小區限製車輛通行,寶馬肯定過不月亮門,男人這才感覺安全了一些,爬在地上不停的喘著。
東樓雨冷笑一聲車子後退幾步,猛的再向前衝,車子飛過小區的柵欄牆,從空中落下砸向了那個男人,那個男人恐怖的吼了一聲,一頭紮倒在地,竟被嚇得昏了過去。
東樓雨冷笑一聲,一回手把小孩兒丟回到他媽的懷裏,小孩的媽剛剛醒過來,一見小孩活潑亂跳的坐在自己的胸上,一高興又暈了過去。
東樓雨光顧丟孩子了,沒有控製住了,他們寶馬一頭紮進了小區迎麵的一樓雨窗戶上,嘩啦一聲,大寬玻璃窗被撞個粉碎,寶馬車半個身子衝了出去,前車燈正撞在灶台上,把一鍋粥都給撞飛了。
“啊!”一聲尖叫響起,東樓雨一腳踹開變了型的車門從裏麵爬了出來,向著站在粥鍋邊上的女孩兒吼道:“叫什麼叫!”
女孩兒怔怔的看著東樓雨猛然臉色大變怒氣衝衝的指著東樓雨的鼻子罵道:“你說叫什麼叫,你欠我的酒錢還沒給呢,現在又把我家玻璃給撞了,你說怎麼辦?”這個女孩兒竟然是剛才在酒吧裏被他澆了一身啤酒的那個賣酒女孩兒。
東樓雨不以為然的道:“涼拌。”
女孩兒奮怒的指著窗戶說道:“你知道這個窗玻璃要多少錢嗎?三千多,你陪得起嗎?”
東樓雨指著寶馬車說道:“你知道這個多少錢嗎?你把拿去,頂你的酒帳和窗戶錢,夠不夠?”
女孩兒一下就傻了,東樓雨這輛車已經撞得沒個模樣了,前頭都翻蓋了,可它不管怎麼樣也是寶馬啊,這要真給了自己,不要說陪酒錢、窗戶錢,就是把自己給睡也足夠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