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樓雨找了一家飯店要了一個烤全羊,考慮到女孩兒有好幾位不願意吃羊肉又要了兩條聖水湖出名的綠色食品胖頭魚,拿回了聖水湖寺,喇嘛廟不禁葷腥,文欽格勒大喇嘛還讓人給他們送來了幾袋草原特產馬奶酒,幾個人喝了個痛快,男人之間酒一下入肚感情立時好了許多,付洋和東樓雨連幹了四大碗,醉的躺在地上直吐。
東樓雨在修真界喝的‘玉龍漿’酒精淳度是普通白酒的一倍,拿到世俗界倒出來就能當酒精使,這點酒對他來說根本不算什麼,連著喝倒了付洋、魯山龐虎三個人,卻隻不過是臉上微紅,並沒有什麼異像。
何影看著他們喝酒得差不多了,走到東樓雨的身邊,輕輕扯了一下他的衣服,貼在東樓雨的耳邊說道:“陪我出去走走吧。”說完先離開了。
東樓雨再無心喝酒,應付幾句就要走,偏曲祥過來,端著一碗酒,不住阿魚的向他道謝,東樓雨不勝其煩,隨手拿過兩袋酒和他喝了個對衝,直接把他幹倒在地。
東樓雨從廟裏出來,就見何影背著手正向大湖邊上走去,他也急忙跟了上去,此時雖時冬夜,寒風凜冽,但是周圍的遊客如雲,沒有一個安靜的地方,何影不由得皺了皺眉頭。
東樓雨看在眼裏,說道:“前麵是一個影視基地,都是正兒八經的農村房子,由一個小村落組成,我們去那轉轉。”
何影搖了搖頭說:“這麼些人,就是去了也沒個好地方待。”東樓雨眨眨眼說道:“你沒看過電視劇《劉老根》、《聖水湖畔》之類的嗎?農村有柴禾垛。”何影先是一怔,隨後惱怒的白了一眼東樓雨,可東樓雨不管這些,拉了她就走,兩個人拐下一條小磚道,向著那個以原始村落為基礎建成的影視基地走去。
拐過磚道,一個平凡得有些土氣的小村出現在他們的麵前,何影四下望著說道:“那個影視基地在哪啊?”
東樓雨拉了她向著黑地裏走去,穿過幾個小胡同,鑽到大湖的一條支岔上,這裏一個人都沒有,寒風吹著他們的臉,東樓雨打了一個有半堵斷牆的擋風點,說道:“行了,這裏一個人沒有,我們就在這好了,凡正你也不是出來玩的,找那個影視基地幹麼啊。”
何影望著那個被寒凍上的湖麵,一張嘴噴出一股白色的氣霧,笑道:“真冷啊,我小時候住在農村我奶奶家,那裏也有一個小湖,叫什麼我可不記得了,一到冬天也這樣凍得跟鏡子似的,我們那些孩子就上去溜冰,打處溜滑,不過我們那個湖麵總是凍得不實,老有孩子順冰窟窿掉下去,所以大人就不讓我們去玩,我記得有一次我和兩個小姑娘瞞著大人去玩,結果掉到湖裏去了,被人撈了回去,我奶奶氣得拿個小棍不停的敲我屁股,敲一下掉一滴眼淚,其實她老人家打得一點都不疼。”
東樓雨看著何影那被寒風凍得發紅的臉蛋,輕聲道:“想家了?”
何影點了點頭,一抿嘴說:“特想!東樓,謝謝你,其實紅姐被調走之後,我就沒了掌控住特科的信心,我以為我會被那些修真者給趕出來,要是沒有你,我真的不知道怎麼應付付洋他們。”
東樓雨一笑道:“這算個屁啊,特科是我們建起來的,他躲在峨眉山上,想不種樹然後下山摘桃子,門兒都沒有。”說到這東樓雨扮個鬼臉說道:“這是太祖說得,我覺得特有道理。”
何影被他逗得咯咯直笑,一邊笑一邊說:“東樓;你知道嗎,你不在春州的時候,付洋幾次向我發難,我都沒有辦法應付,多虧了肖老我才躲過去,那個時候我就想我媽,特想,特想,就想回到她的懷裏,讓她那麼抱著我,她的懷裏老溫暖了。”
提到了楊梅,東樓雨一下想到了在小廟村外的那個晚上,和楊梅那一對軟得讓人一碰就像要化掉的好奶,不由得喉中一陣幹渴,輕聲道:“她的懷抱還真的老溫暖了。”
何影回頭呀然的道:“你說什麼?”東樓雨急忙道:“沒什麼,我隻是說母親的懷抱當然溫暖了。”
何影笑笑,看著東樓雨輕聲道:“我以為男人再也不會讓我有溫暖的感覺了,可是見到你的第一天我就感到了這份溫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