淳於樸倒下了,白玉堂一身浴血的站在他的身邊,台下的淳於海慘叫一聲,暈死過去,任士元二目充血的看著台上,昆侖七子身體還好的任左車、劉衝玄二人悲嘯一聲,閃身衝上擂台向著白玉堂衝去,一空、一真、劉孟昆三人飛身上台,一空、劉孟昆擋住了任左車和劉衝玄,一真抱了白玉堂就走。
任左車曆吼一聲:“給我讓開!“身上劍氣衝天,向著劉孟昆撞了過去,淳於樸是為了救他才死的,他的心裏痛苦不堪,已存了必殺之心了。
劉孟昆眼見任左車拚命,不由得心下一怯,閃身向後讓了一步,任左車從他的身邊衝了過去,禦劍向著白玉堂飛射而去,他的雙足之上血氣外湧,不停的向著腳下那柄長劍湧進去,這柄劍是他從一名弟子手中奪過來的,他的昆侖七品已經被劉孟昆給奪去了。
一直閉著眼睛的白玉堂突然二目之中電光一,低聲喝道:“鬆紋!”化成五色銅鏡飛在空中的鬆紋古劍顫了幾顫,重新化成了五片劍屑飛了回來,青、赤、白、黑四片劍屑把任左車的四肢給斬落在在,被淳於樸的劍魂傷了的黃色劍屑激射進了任左車的後頸,這一片劍屑傷曆害,並沒能把任左車的頭給劈下來,隻是刺在頸上,搖搖晃晃的,但並不掉落,任左車二目圓睜,看著飛落下去的肢體,眼中盡是愕然,突然一翻身從空中摔了下去,腦袋撞在了台上,把黃色的劍屑給撞進了體內。
任左車腳下的長劍,得了他的鮮血滋養,雖然沒有任左車的驅動仍向前衝,直取白玉堂的心口,此時的白玉堂再沒有力量防禦了,傑都赤拿飛身上來,一刀劈在了劍上,把長劍從中劈了開來,劍中的鮮血,下雨一般落了下來。
任士元終於突破了底線,暴怒一聲,一揚手身後的大氅揚起來向著白玉堂射去,他的大弟子和親弟都死在白玉堂的手中,此時他對白玉堂的恨意已經超過了一旁的齊傲。
東樓雨跟著出手,玉炎化成飛索纏住了大氅,用力一絞,把大氅給絞碎了,隨後回頭笑道:“任掌門是沒有想到自己的弟子竟會有此一敗吧?”
任士元麵沉如水,曆聲道:“東樓雨,你在向我挑釁!”東樓雨向著任士元啐了一口說道:“我呸,我就是在挑釁,怎麼了?”
任士元須發戟張,手掌猛的握緊,一柄青身白刃的寶劍從他的背後飛了出來,東樓雨眉鋒一動,道:“昆吾劍,你這個是仿品吧?”
任士元道:“此劍出於昆侖山神陸吾之後,以昆吾劍的餘渣煉製,一共兩柄,一名鎮昆侖,一名小昆吾,我這個就是小昆吾,我昆侖山神的手筆,應該不比你差吧!”
東樓雨打了個哈哈,說道:“此劍是仙家製煉,東樓雨自然不敢比似,可是我聽說這小昆吾並不是昆吾劍的餘渣煉的,隻是用了他的粹火水,不知道我說的對嗎?”
任士元道:“哼,那又如何!一樣可以斬……”他的話音沒落,身上一張傳音符突然響了,任士元聞聲一震剛要去取,禿尾巴老李突然出手,把傳音符他的身上攝了過來,拍在了主席台的桌子上。
符中傳出一個急切的聲音:“教主,我是黃雲,死亡穀被薩滿教給攻破了,山猛叛變,他們已經分別進入了東西二穀了!”
任士元麵色如土的看著東樓雨,苦笑一聲,道:“原來你早有所圖,怪不得會帶著齊傲來我昆侖,你是故意激怒我,引我和你一戰的,對嗎?”
東樓雨一笑道:“任掌門,如果你們在中原,我這條計策就不起作用了,可是你們久居西陲,對天下人都太不以為然了。”
任士元回頭看了一眼獨孤聖、茅天宇、楚雲瀾、普行大師幾個人,說道:“你們也是為了這個才來的?”茅天宇長歎一聲,道:“任掌門,我和劍對是為了這個來的,其他人對此都不知情。”
任士元冷笑一聲,看著獨孤勝道:“你真以為你能天下無敵嗎?你來這裏就不怕把你的一世威名給毀了嗎?”
獨孤勝搖了搖頭說道:“任掌門,你還是沒有搞清楚,我們不會向你出手,東樓掌教他們就足夠了。”
任士元不屑的道:“他們一個小小的教派,能奈我何!”陳世寬不知道會時候飛身到了主席台上,冷笑一聲道:“你的大氣倒是吹得挺曆害,有本事你和我來!”
任士元一下就啞了,他就是再狂妄也不能以一個元嬰期的法身去戰一個散仙啊。他一咬牙叫道:“你們以為你們能從那條山穀之中得到什麼嗎?那裏還有昆侖山神的神獸土螻呢,你們就等著給你們的人收屍吧!”
東樓雨不屑的一撇嘴道:“這種精神安慰法你還是少用一點的好。”
任士元吼道:“什麼精神安慰法,你們沒有證據,憑什麼說我昆侖有罪!”茅天宇長歎一聲,道:“任掌門這樣的話就不要說了,你應該知道,咱們不是世俗界的警察,有一萬種辦法能查出你們昆侖的罪證。”東樓雨冷笑著跟上一句:“要不要我當場給你演示一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