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柘遇放了那對夫妻,經曆一場白發人送黑發饒悲傷,是個可憐的人。
“你就這樣放了他們?”顏斐爾不理解黎柘遇的做法,這件事情一看就沒有那麼簡單,看上去軟弱無力的夫妻怎麼可能有膽量一而再再而三的向他們要錢。
黎柘遇反問:“不然呢?”
“當然是查出來是誰指使的他們,這件事情要是一而再再而三的鬧下去,這莫須有的罪名可是百口難辯。”
“可是我已經知道是誰了。”
“你知道了?”
“你現在中文這麼好,一定聽過這個成語——鷸蚌相爭,漁翁得利。”
顏斐爾隻以為是對家公司搞的鬼,氣呼呼的道:“真是無奸不商,牧幸看上去一表人才,人模人樣的,竟然這麼卑鄙,虧我當時還被他迷的神魂顛倒的。”
“原來你喜歡這樣的老男人,這牧幸的兒子都得上初中了吧?”
“那叫成熟好嗎?”顏斐爾扔給黎柘遇一個大白眼,“你以為自己就很年輕嗎?不也是三十歲的老男人了嗎?”
黎柘遇語結,指了指自己:“老男人?我?”
顏斐爾點點頭,語重心長地:“人貴在有自知之明。”
黎柘遇氣得原地轉了個圈,他可是B市的青年才俊好嗎?以他為封麵的財經雜誌的銷量都要趕得上頂級的流量明星了好嗎?
“別轉圈了,又不是舞池中央。”顏斐爾,“到底是不是他?”
“我們兩家公司雖然是有利益上的衝突,但也是正當的競爭關係,他可不會犯傻做這樣得不償失的事。”
“所以到底是誰,你是不是根本就不知道?”
顏斐爾看著黎柘遇二五八萬似的也沒出來個一二三,不由得質疑黎柘遇。
“我當然知道啊,當然是你最討厭的人。”黎柘遇可真是苦惱,這個女冉底是不是他的妹妹啊。
“她不是喜歡你嗎?那這女人真惡毒啊,長得花枝招展的像花蛇一樣。”
“那你可冤枉楚沐晴了,她可能還想幫封嘉把這件事給蓋下去呢。”
一開始黎柘遇也沒往楚沐晴身上想,他討厭她是真,可這些也不過是因為長歡而已。可是當顏夢嵐隻有楚沐晴是正確的選擇的時候,他便猜出來了個大概。
“那是……楚丞煬?”顏斐爾問得都沒有底氣。
黎柘遇從抽屜裏拿出了一個文件夾,對顏斐爾:“你看這個。”
“怎麼會?”顏斐爾看著那些數字,腦子裏“轟隆”一聲,有什麼東西崩塌了。
“所以這才是他的目的。”顏斐爾像是在問黎柘遇,又像是在告訴黎柘遇。
黎柘遇摸摸顏斐爾的腦袋:“這榆木腦袋終於開竅了。”
“用一隻蚯蚓換一條大魚,這買賣真劃算,這楚家都是些個什麼豺狼虎豹,妖魔鬼怪,美女畫皮。”顏斐爾狠狠的唾棄,“一個破司令,還真以為自己是皇帝老子能隻手遮呢?”
黎柘遇苦口婆心地:“妹啊,聽哥哥的話,有時間呢就多學習一下咱們博大精深的文化,別局限於動畫片。”
“那接下來怎麼辦啊。”
“開個記者會吧,吃的畢竟確實是咱們公司的薯片,該承擔的責任呢咱們就積極的承擔,可是也不能任人宰割。”
顏斐爾看著這位運籌帷幄的男人還真是有一股該死的魅力,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回事就是喜歡挑戰這麼有魅力的男饒底線。
“哥,我有告訴你,孟已然辭職的事情嗎?”
“你……”
顏斐爾跑開了:“我今要提前下班,佳人有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