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斐爾摩挲手機,上麵是陳辭在離開時發給他的信息。
陳辭在:“現在我沒有任何的希望等著我的不歸人,但是希望自己不要再等下去,因為等不了那個人轉身,所以斐爾,希望你不要重蹈我的覆轍。”
“陳辭在,太晚了,你對我的太晚了。”顏斐爾讀著他的信息,一遍又一遍。
顏斐爾問自己:“你知道絕望是什麼嗎?”
也許對於陳辭在來,絕望是你明明是有機會得到卻錯過了機會。可是對於顏斐爾而言,絕望卻是她明知山有虎卻向虎山校
所以陳辭在的覆轍她是義無反鼓踏上了,隻遵內心不問結果。
黎柘遇看著顏斐爾坐在她辦公室聊沙發上不住地打盹,就道:“你回去吧。”
“我給你訂了外賣,記得把飯吃了。”顏斐爾看了一眼手表,已經十點多了,“那我就先回去了。”
“嗯,我會吃的。”
顏斐爾走到門口的時候朝裏麵了一句:“多虧你的準嶽父的幫助,封嘉現在可謂是順風順水,公司最近應該也沒有什麼可以忙到加班的事情吧?”
其實顏斐爾也不知道,是真的忙,還是他想要這麼忙。自從那個人離開了之後,他就把自己變成了一個不倒翁,你感覺他快要倒下去的時候,卻又奮袂而起。也許隻有這樣,他才能沒有時間再去想念吧。
顏斐爾知道自己不會得到任何回應,完也就直接離開了。
晚上十點鍾對於這個繁華的城市來正是醉生夢死,尋歡作樂的好時候。明明滅滅的燈光下是那些形形色色的單身男女在舞池中簇擁在一起,隨著音樂搖曳著腰肢,熱鬧的不可開交。
顏斐爾走到前台找了個位置坐了下來:“白蘭地,謝謝。”
一個男人用著尋求獵物的口音:“美女,一個人嗎?”
顏斐爾在酒吧裏待的時間長了,也習以為常了暗示性的搭訕,她回道:“你也是嗎?”
她本來就是那種長相張揚明媚的美人,酒精之下她慵懶的聲音略顯嬌媚,恨不得讓人生撲上去吃幹抹淨。
很顯然,搭訕的這個男人僅僅聽了顏斐爾的聲音就有點招架不住了,點著頭就上手摟住了她的肩:“這麼美的人怎麼能自己一個人度過這漫漫長夜呢?來,讓哥哥疼疼你。”
“把你的手拿開。”一個西裝革履的男人挑開了顏斐爾腰間不安分的手。
精神恍惚間,顏斐爾以為她聽到了陳辭在的聲音,抬眼望去,失落盡收眼底。她在想什麼呢?陳辭在也許也許正減被添衾,軟香溫玉,哪裏還認識什麼顏斐爾。
那個搭訕男人不樂意了,用力的甩開按住他的胳膊:“你是從哪裏冒出來的?管什麼閑事,走開。”
顏斐爾把胳膊搭在了眼前這個西裝男饒肩上,踉蹌了一下,道:“對啊,你是誰啊?管什麼閑事啊你?”
“顏斐爾,作踐自己很有趣是不是?”
顏斐爾還是騙自己眼前人就是那個人:“是啊?你不是也在作踐自己嗎?咱倆有差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