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斐爾看到唐得言和新郎站在一起,驚訝的問道:“你怎麼在這兒。”
“我是伴郎,新郎是我大學同學。”
“好巧,我是伴娘,新娘是我的大學同學。”
新郎在一旁:“原來你們認識呀,你這是不是緣分?”
新娘瞄了一眼伴郎遮不住的目光,在一旁附和:“緣分,絕對的緣分啊,轉了一圈都是自己人。”
“哎老婆,你的妝怎麼花了?這婚禮都快要開始了,趕緊找化妝師補補妝,我的寶貝今可一定得是最漂亮的。”
新郎可能是這個婚禮上最會見機行事的人了,他看著唐得言的眼神就知道這子淪陷了,和以前喝涼水式的戀愛不一樣,這一次他認真了。
新娘捂住臉,驚慌失措的問著新郎:“真的嗎?真的嗎?”
“真的,真的。”新郎推著新娘的額後背去了化妝室。
唐得言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顏斐爾,清新的妝容配上淑女的裙子顯得恬靜乖巧,原來雷厲風行的她還可以溫婉的如人間四月一樣。
“你今真漂亮?”
“就隻有今嗎?難道其他的時候我就不漂亮嗎?”顏斐爾的重點總是和別人有那麼一點點的不一樣。
唐得言想果然是換湯不換藥啊,就算是穿的再怎麼淑女婉約都還是遮不住她暴躁的本性。
聽到別人誇獎的第一反映難道不應該是含羞的一聲謝謝嗎?在顏斐爾的世界裏可能都不知道“害羞”是怎麼寫的吧?
“要我實話實嗎?”他就是要故意氣她,“其他時候就是不好看。”
“你再一遍。”顏斐爾擺出“老娘下第一美”的姿勢對他進行了一番拳打腳踢。
“漂亮,漂亮。都漂亮,顏斐爾都出奇的漂亮。”
“乖~~”顏斐爾終於滿意了,收起了自己的巴掌。
“黎柘遇今去哪裏了?我怎麼都聯係不到他。”
“今是那個饒忌日,能見到他才怪。”顏斐爾,“你你同學什麼時候結婚不好,偏偏今結婚。”
“就隻有我同學今結婚嗎?你同學不也是偏偏今結婚。”
“我算是見識到你們律師巧言善辯的能力了。”顏斐爾有個原則那就是隻惹能惹得起的人,像麵前的這個人顯然此時是惹不起的,最起碼嘴上討不到便宜。
“什麼叫巧言善辯,我隻是拿事實話好嗎?”
“你的都對。”
“你姑媽難道真的五花大綁把黎柘遇給賣了?”
“還沒賣,估計快了,我那不心聽了一耳朵,你這苑家怎麼就像狗皮膏藥甩不掉呢?”顏斐爾,“哎,我以前怎麼沒發現你還這麼八卦呢?真是知人知麵不知心啊?”
“我的心你不是一直都知道的嗎?”
“呀,婚禮快開始了,咱們趕緊過去吧。”
唐得言和顏斐爾一左一右的站在新郎新娘的旁邊,一起並肩走過新郎新娘走的花路,一起聽著念給新郎新娘的誓詞。
當司儀問新郎是否願意娶新娘為妻的時候,唐得言盯著顏斐爾在心裏——我願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