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得言喝了很多酒,就像不要錢似的,一杯又一杯的往肚子裏灌。
“哥們兒,今是我結婚,你喝那麼多酒幹嘛?難道以前的傳聞是真的?你喜歡我?”新郎雖然一臉驚恐,還是苦口婆心的,“得言啊,你就放棄吧,我已經結婚了。你要是早一點給我表白的話,可能我還能勉為其難的考慮考慮,可現在我已名草有主,你沒得機會了。”
一語點醒夢中人,唐得言拍著她的肩膀:“謝謝你兄弟。還有就是你他媽的腦子裏裝的都是一些什麼亂七八糟的。”
他穿過統籌交錯,跑到她身邊。
“你怎麼喘的這麼厲害?”顏斐爾被突然出現的他嚇了一跳。
“顏斐爾,我喜歡你。”
他把聲音壓得很低可是卻鏗鏘有力、字正腔圓,他害怕引來別蓉圍觀,他不在乎自己是不是會成為別人眼中地跳梁醜,可是他不舍得她成為別蓉飯後談資。
顏斐爾看著唐得言搖搖晃晃的樣子:“唐得言,你大爺的,你喝醉吧?”
“我沒有醉,我現在是很認真的在給你我喜歡你。”
“那我也很認真地再告訴你一邊,我不喜歡你。”
“我知道,我隻是不甘心想賭一把,因為陳辭在回來了。”唐得言嗬嗬笑了,“可是我賭輸了,但是我願賭服輸。”
“你告訴我這些,就不怕我再愛上他嗎?”
唐得言:“我不,你就不愛他了嗎?”
顏斐爾:“唐得言,你愛算什麼東西啊?它憑什麼把我們一個個的折磨成這個樣子。”
這幾年她一直都是在追隨他的腳步,他在美國的時候她就留在美國,哪怕那裏就剩她自己了;他從美國回來了,她就買上機票不顧一切的回國。
可是一直跟在別饒後麵,那種不敢停又不知道目的地的心情讓她筋疲力盡,她還要時刻注意他的步伐是不是變了,是不是快到終點了,是不是喜歡上沿途其他的風景了。
唐得言:“陳辭在告訴我,金簪子掉進井裏頭,有你的隻是有你的,看來我的金簪子沒有掉進井裏頭。”
顏斐爾笑:“巧了,我的簪子也沒有掉進井裏頭。”
“那你還在井裏找嗎?”
“你呢?”
兩人相視一笑,不再話。
唐得言看著顏斐爾想起在書上看到的一句話:海底月是上月,眼前人是心上人,向來心是看客心,奈何人是劇中人。
他想,心上人是眼前人,隻不過他不是看客心卻是劇中人。
“喝一杯吧。”
他舉起來酒杯和顏斐爾手中的碰了一下,自顧自的杯口喝掉了,像是在祭奠他還沒有開始就已經消失殆盡的愛情,甚至都不能算是愛情。
可是既然是一場博弈,那麼就要承擔博弈的後果。
他又把顏斐爾手中的酒搶了過來:“我喝酒了,你就別喝了。”
“為什麼?”
“因為我一會要坐你的車回去,你不能喝。”
“你一個大律師就不能叫個代駕嗎?我記得你收入不菲啊。”
“不行,我得省錢交女朋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