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
金都去禹州,快馬加鞭三四日,來回算走鏢花了十日,那公孫家是被引到禹州,回來以後才慘遭毒手的。
赤淮跟公孫珘的思路到這裏就斷了,公孫徹去禹州不假,但是去禹州到底看到了什麼,聽到了什麼見到了什麼,他們很難查到。
就算沿著路線再走一邊也無濟於事,路上總有不同的地方,總有漏掉的環節。導致案件到自己斷了,無法下手。
正在此時,赤裕嶽殊來了。
公孫珘欣喜:“正好他來了,多一個人就多一個腦子,不定他是從琅閣給我們帶消息來了。”
嶽殊真是個奇怪的家夥,大門不走非要爬牆,赤裕才通報完他就出現在赤裕的身後嚇了那子一跳。
“你怎麼進來的!”
指了指邊上的牆,愜意笑道:“早跟你們過將軍府的牆不夠高,又不是沒錢,多花點銀子修繕修繕多好。”
赤淮注意到看公孫珘的表情,她看到嶽殊的時候喜笑顏開,赤淮瞬間不悅:“下此他再從牆那邊過來你們就抓著往死裏打!”
“下這麼狠的手,你可真行啊,我今可是特地過來的大夥都知道,要是瘸著回了琅閣,你將軍府的麵子也掛不住啊,你欺負人。”
赤淮冷笑:“你覺得我怕嗎?”
嶽殊:“……”
“你來時帶了什麼消息過來?”公孫珘笑嘻嘻地看著他:“一見你我便知道一定是有什麼好消息的,快別賣官司了。”
一見到他就有好消息嗎?赤淮眯著眼,似乎在想著什麼東西,一時走神,沒聽到他們的什麼。
嶽殊點點頭:“赤裕救下你的事情整個琅閣都知道了,現在負責這件事情的兩位副長老鬧得不可開交。”
“你方秀還有蘭奇?”
公孫珘不了解蘭奇是什麼樣的,但是猜想方秀應該是不會幫著她的,“難為你的,方秀一定恨死我了,她的性格是受不了別人騙她一絲一毫的。”
嶽殊撇撇嘴:“想什麼呢,人家方秀沒少為了你跟蘭奇吵起來。”
“什麼?”公孫珘吃驚地確認再三:“你是在逗我呢,怎麼可能呢?”
“有什麼不可能的。”
方秀本來是針對著公孫珘話的,但是不知道為什麼嶽殊看到的就是她跟蘭奇大打出手,為的就是幫公孫珘話。
的是:“她一個姑娘家的,十幾歲的年紀真有那個本事滅門整個家族還會自投羅網被我們抓住,你分明就是無能找不到其他證據了想草草了案。”
蘭奇死要麵子啊,麵子比大的人能受得了嗎,自然是大打出手:“你少胡襖了,要不是因為你們花門沒有看好人怎麼會讓她跑了。”
嶽殊複述了一遍,學得有模有樣:“大概就是這個樣子啦。”
公孫珘竊笑:“什麼啊,方秀哪裏是幫著我話啊,她分明是幫著你話,她是猜到簾初越獄是你幫我的,所以不想要別人花門的不是,懷疑到你這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