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殊默了一會兒,心裏很篤定蘭奇是知道了他去什麼地方也知道他查了什麼東西,這是琅閣常用的伎倆,隻是蘭奇好像忘了他到底是誰。
對他用這種方法,無疑是惹人笑話的。
“本座去了什麼地方你不是很清楚嗎,怎麼,有什麼事情是要警告本座不成?”
“屬下不敢。”
“不敢?”嶽殊冷笑:“你從進來了多少句的不敢,那一句話又是真的不敢的。蘭奇,本座知道你有野心想要上位,但是你還沒有上來的時候就該知道你自己的身份。”
過真,蘭奇聽到這話的時候微微抬頭,又強忍著心中的怒火將頭低下去:“屬下清楚自己的身份,不敢僭越,隻是公事公辦。”
“公事公辦,嗯,得挺有道理的,等你什麼時候能夠跟本座平起平坐的時候再來跟本座公事公辦吧。”嶽殊話,也確實不留情麵。
被嶽殊這麼一,蘭奇是個心比高的人,再也憋不住。
“長老這麼話,還真是不將別人放在眼鄭可知道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這句話,難道您就能保證您一輩子都會坐在這個位子上嗎?”
嶽殊悠悠地回答:“是不一定,除非本座自己不想做這個位子告老還鄉了,又或者是本座又高升了,否則本座是不可能輕易地就離開這個位子的不是嗎?”
蘭奇抬起頭來怒視著嶽殊:“你真的以為自己能夠高枕無憂嗎,長老你去了禹州查了皇上的事情,您是查出什麼了?”
嶽殊笑出聲來:“知道為什麼自己這麼多年還是個副長老嗎,你看你,隨便你幾句你就憋不住了。你都知道了本座去什麼地方查了什麼東西,那本座問問你,有什麼想的?”
蘭奇雖然尷尬,但是氣勢不樂意輸:“哼,屬下知道了什麼不重要,重要的是屬下要給您一個忠告。比如這件事情您就沒必要再查下去了,對琅閣對您都沒有任何好處。”
“對琅閣沒有任何好處,還是對你沒有任何好處?”嶽殊心中已經有猜想,“是查下去以後對你不利吧。”
蘭奇不話,嶽殊一步一步地靠近他,“如果本座沒猜錯的話,上一次在公孫府中的那個密室你也是知道的吧,什麼時候知道的?”
蘭奇驕傲地抬頭:“是,不過知道的有些晚了,不然就不會讓公孫珘順利的從琅閣逃出去,看到那個密室。”
“你不想要我們看到那個密室,不希望我們查案,蘭奇,你到底想要做什麼?”
不知道蘭奇是不是對嶽殊的話有什麼誤解,突然把自己形象給抬高了,破有一點居高臨下的語氣。
“不怎麼樣,屬下是為了琅閣著想,也一定會在一個月以後查到殺害公孫家的凶手,負責案情的花門,指派的是方秀,希望您不要插手了。”
嶽殊倒吸一口涼氣,“你這麼胸有成竹,就能確定一個月期限到了就能查到?不見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