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淮冷淡地看著他:“赤裕,你可知你若是再不好好地交代事情,我便讓你往後連穿鞋子的機會都沒有了?”
赤裕縮回脖子,害怕地摸了摸:“知道知道,主子別生氣,屬下就是開個玩笑的並不敢向主子索取什麼……”
赤淮卻話鋒一轉:“可若是阿簌可以的話,我倒是覺得給你弄一雙新鞋子也沒什麼,你是嗎阿簌?”
南宮簌憋著笑:“你可拉到吧,這事兒也能扯到我的頭上來。”
赤裕抿著唇,知道赤淮這是替南宮簌找自己麻煩呢:“主子你不能這麼欺負人,屬下先前是真的不相信,難道還要為了迎合主子就相信嗎,那豈不是對主子不忠?”
“再!”赤裕用餘光瞄了一眼南宮簌:“再你看她都沒什麼反應,您這麼費心地做什麼?”
“你若再一句廢話……”
赤裕欲哭無淚:“好了好了,主子屬下知道錯了,您不久想為她出氣嗎,那來吧,狠狠地罵我便是!”
南宮簌與赤淮對視一眼,哈哈大笑起來。
南宮簌道:“我早與你,他不會跟我服軟,跟你一樣的驕傲,這魚翅也是嘴巴硬著呢。”
聽到南宮簌這麼一,赤裕不開心了,表現出來並且要責怪赤淮的那一種:“主子,你太過分了,你要再重色輕我,屬下就不幹了!”
“哈哈哈。”南宮簌笑了一會兒,“別別別啊,你這般耿直可愛的,還是待在你主子的身邊好。”
言歸正傳是關於邵家這個商鋪的事情,赤裕商鋪雖然一直都有,但是從今年年初開始時迅速增長。
“何意?”南宮簌問。
赤淮道:“就是原先沒有這麼多,但是年初的時候突然就多了起來。或是新開的或是直接從別饒手中接過來的。”
本來邵家是生意人,邵霆要擴大自己家的商鋪也是情理之中,誰不想錢賺的多呢。
奇怪就奇怪在是一兩個月內蜂擁而起的,這是富可敵國的財富才能這般隨心所欲地在金都拿下那麼多的商鋪。難道邵家真有那麼多的積蓄,不,這不可能。
“從年初的時候他們就已經商量好了什麼,所以這個金都城腳下這麼多的隱在商鋪店鋪是南宮安給他們邵家的!”南宮簌拍著桌子:“一定是如此。”
南宮簌是很生氣的,他從當作太子,所以很清楚帝王臣民之間的那些常識。
這麼多的商鋪都幫著邵家給拿下就是養虎為患,跟放著一個功高蓋主的人在身邊還要構成威脅。
如果是這樣那問題就出現了:“既然這樣南宮安更不可以邵家跟自己結親才對,為什麼還這麼希望我能偶嫁到邵家?”
“我猜。”赤淮沉默了片刻,緩緩道:“這些商鋪能夠被我們查道的也是能夠被琅閣查到的東西,都是一些表麵上的東西。”
“你是?”
“這些商鋪裏隻怕有一部分是皇上的。”
這樣一來,又通了一件事情。邵家會冒險幫著滅公孫家滿門,隻怕是巨大的利益,他們從年初的時候就已經幫在一塊兒。
在夏季到來的時候開始了他們的計劃,所以這個計劃不是一個月兩個月,而是半年以上。
“半年,半年前又發生了什麼?”南宮簌頭疼:“從前幾個月到半年以前,世間越長查的就越發吃力,他們為何這般容不下公孫家,一定要滅了公孫家滿門?!”
“要得到邵霆的信任才校”南宮簌目視前方,堅定語氣道:“隻有得到了邵霆的信任才能知道一些真正有用的東西。”
赤淮不等南宮簌完,態度明顯不樂意:“不行,不可以,我已經答應你一次了,事情到現在得到一些消息已經夠了!”
“這怎麼能夠呢?”南宮簌是就事論事:“我知道你看著我成日與他們周旋你心中不悅,可到底就是邵能都是逢場作戲罷了,我有分寸!”
“你有什麼分寸,你的分寸就是自以為是,我了不行,你若是被發現了那得多危險你自己心裏沒點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