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簌有些不耐煩地瞪著他:“你以為你是神仙還是怎麼了,什麼事情還久非你不可,非要有你才是安全的,你是不是將別人都當作傻子了?!”
赤淮瞪圓了眼珠子:“你在什麼,你是在與我開玩笑嗎,我一心隻為你好,你想的都是些什麼東西!”
南宮簌當然知道他是為了自己好,但是那種如果沒有他在身邊自己就肯定要出問題,肯定做不好,還上一次已經如何如何的,這樣的語氣隻讓南宮簌覺得赤淮沒有尊重自己。
或者:“你心裏是不是總覺得我被南宮晉給算計了,所以做什麼都是不行的?”
“我沒有這樣覺得!”赤淮都蒙了,他不過是擔心南宮簌,南宮簌是哪裏來的這些歪理邪論一套一套的得他讓她收了大的委屈。
她若是不高興,他哄著也是好的,可這理由著實是無理取鬧了。
“我是擔心你,你以為邵霆是個什麼容易接觸的角兒不成,這般的有自信!?”
南宮簌哼氣兒道:“你少在這兒這些東西,誰不知道他是厲害的角,可你從一開始就不看好,你這就是不相信我不尊重我!”
赤淮:“???”
赤裕:“???”
此時赤裕的內心:“她怎麼了,吃錯藥了。剛剛還好好的,到底是那句話惹怒了她。哪句,哪句呢?!”
南宮簌起身就往外走,邊走邊罵:“你這麼不相信我,那日後有什麼東西也不要再與我起了,不過就是查案罷了,我好歹也是堂堂女帝,不需要你的好心!”
南宮簌這脾氣來得猝不及防,赤淮赤裕麵麵相覷,赤裕許久開口問:“主子,她到底為什麼生氣的?”
赤淮悶聲不語,不過看臉色是黑得不輕。
……
南宮簌心虛地回府,撞上了白真。
白真亦是很吃驚:“阿珘你,你不是在房裏,怎麼從外頭出來了,還穿著這樣的衣裳?!”
南宮簌嘿嘿笑道:“那什麼,我想一個人出去走走,所以就換上衣裳了。”
“那屋裏的是?”
“阿九啊,我想一個人呀就讓阿九在房間裏待著,誰知道她就是非要跟著我,我就給她下零藥,綁著了。”
白真長歎一聲:“難怪,難怪我怎麼房裏有動靜呢。”
她定是舍不得綁著阿九的,不過這次這麼了才能消除白真的疑心。
白真很是關心:“阿珘啊,現在是有了婚約的人,老是這樣跑出去被別人看到了也不好。”
南宮簌拉下自己的麵紗:“沒事的舅舅,我帶著麵紗,咱們蜀國啊禮儀之邦,又是子腳下,不會有什麼歹徒的。”
“子腳下怎麼了。”白真道:“公孫家還不是在子腳下出的事,這如何能夠鬆懈了安全。”
白真的語氣三分關心一份責備,四五分的情誼聽起來竟然也不敢斷定了他是真是假。
或許他是看這南宮簌年紀,心生惻隱之心,關懷備至。
又活著,是南宮簌最不希望的權謀利用。
南宮簌挽著白真的手腕:“哎喲舅舅,我知道了,我也就是貪玩。你看日後我成親了邵家那樣的人家哪裏能準許我隨隨便便地就跑出去玩,他們那般要麵子,日後我定是不好受的。”
“邵家是個大家,規矩是多了一些,但是你是公主,論情論理的都是要讓你三分的。不必擔心這個,好好準備,做個最美的新娘就是了。”
南宮簌點點頭:“對了舅舅,我若是嫁到了邵家,那公主府暫時就是空著的,舅舅要回哪裏去還是願意待著呢?”
南宮簌的話倒是提醒了白真,這個事情本來是應該等白芝的意思的。但是白芝最近不知道是不是忽略了公孫珘整個人,還是因為婚都賜下了她自暴自棄不想管了,沒有任何命令下達到他這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