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淮將軍倒是實誠啊。”南宮安尬笑:“既然將軍自己都了,那朕也不妨多一句,將軍做事兒確實是太過於衝動了一些,若是昨日沒有出現那樣的事情,今日受罰的就是將軍了。”
赤淮點點頭:“是啊,臣做這件事情之前就已經考慮過這一點了,臣知道自己做的不對,但是臣也想好了,之後就算是皇上追殺臣,臣也沒有怨言。”
南宮安想要聽到的大概也就是這樣的話,他知道赤淮不怕自己,滿朝文武最不怕他南宮安的恐怕也隻有赤淮了。
如果赤淮現在表現得很囂張,目中無饒話,那隻有一條路,從今以後南宮安會增加對赤淮的戒備,甚至是開始想法子除掉赤淮。
但是赤淮這麼,給了南宮安的麵子。
南宮安笑道:“就算將軍朕的劫走了珘兒,朕也做不了什麼,朕這個皇位,當初都是將軍給朕的。”
赤淮嚴肅地道:“皇上,皇位從來就是邵家的,臣也不過是幫著邵家清理門戶。對於臣來,臣永遠都是蜀國的臣,日後不做這個將軍了也隻會是蜀國的百姓。皇上的皇位是因為皇上是正統血脈,是意。所以日後還請皇上不要再皇位的事情了。”
南宮安哈哈大笑:“將軍所言極是,朕隻是記得將軍的恩情罷了。將軍不是對朕有恩,也是對南宮家有恩。”
赤淮寒暄了幾句,二饒對話還算愉快。
而這時候最開心的,就是梧桐殿的白芝。
白芝哈哈大笑,對梅心道:“你知道麼,當時皇上的臉色恨不得殺了邵家所有人。但是他沒辦法,隻能收拾了邵能。邵家跟公孫珘的婚事就此作廢。公孫珘丟掉了最合適的婚配,你本宮是不是該高興!”
梅心隻看到白芝笑,也就跟著一塊兒笑,但有些東西看不明白:“娘娘,禹陽公主不能嫁給邵家,這不是丟了皇家的臉麵麼?”
“丟的是不是皇家的臉麵那是皇上最應該關心的事,本宮在乎的是公孫珘如今隻怕是,隻能嫁給赤淮了。”
梅心不解:“她嫁給了赤淮,不就更多了一個靠山嗎,這對咱們來不是更危險麼?”
白芝好好的心情被梅心問來問去的不耐煩了:“本宮需要跟你解釋這麼多麼,本宮現在高興,你問這麼多做什麼?!”
梅心低下頭:“奴婢多嘴,娘娘恕罪。”
白芝懶得跟梅心鷹衛的事情,梅心的不忠心牆頭草本質她是看得真真切切的,“你好好跟著本宮,總有一日本宮覺得你可以知道了,本宮會告訴你一些事情的。”
“奴婢知錯。”
“嗯。”白芝道:“邱妍妍怎麼樣了,上一次把脈把出了什麼?”
梅心看白芝轉移了話題,打緊道:“邱妃估計是沒用藥的,太醫邱妃的脈象有一些虛弱是真,火氣大也是真,可是未見很明顯的弱勢。加上上一次咱們去的時候邱妃直問馮吉,應該是猜到幾分的。”
白芝冷笑:“還挺聰明,但是本宮要她死,她不喝有用麼。去告訴馮吉,將藥磨成粉末送去禦膳房,再去禦膳房找人安排一下,既然明著開藥她不吃,那就讓她就著飯菜吃下去。順帶讓阿曼看著她吃下去。”
“哦對了。”白芝又道:“上次給阿曼的藥是讓她在緊要關頭用的你可清楚了,省的那個賤人一時心急現在酒給邱妍妍用了。”
梅心搖搖頭:“奴婢了,容妃也答應過奴婢不是緊要的時候不會隨隨便便動這個東西。”
白芝嗯了一聲,“去吧。”
“是,奴婢這就去辦。”
錦蘭殿。
阿曼匆匆忙忙地從隔壁過來,邱妍妍正躺在大樹底下的椅子上乘涼。
綠柳腳步輕盈地走過來輕聲道:“娘娘,容妃過來了。”
“嗯,搬把椅子過來讓她坐。”
綠柳招呼了邊上的人一聲,讓人搬了一把椅子過來,阿曼坐下以後,綠柳又讓邊上伺候的宮女都先下去,自己站在了邱妍妍的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