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大夫這種東西還是比較忌諱一起診脈的,所以二人分開來。
本來是嶽殊先的,他便讓給了前一個。
那個大夫就是鷹衛的人了,他年紀中年,看起來有模有樣的,不過南宮簌一眼就能看出他的本事是比不上嶽殊的。
為什麼呢,因為這個人診脈的時候的不大對,多半都是一些侃侃而談的,對誰都差不多的詞。
所以聽了幾句南宮簌就不樂意聽了,順帶鄙視一下榮初且為琅閣自豪了一下,你看咱們琅閣的大夫豈是鷹衛能比的。
後來嶽殊進來南宮簌如釋重負地跟他起來:“為何今日突然就過來了。”
嶽殊比她還迷惑:“我就在琅閣裏好好待著呢,給我抓過來就抓過來了,還是南宮安下令非要看。是一定要找回你的記憶才校”
南宮簌將榮初來的事情給他聽:“他想要問我一些東西但是我不記得了,她們這麼著急,是不是有點不大對勁?”
“是不大對勁,這也太著急了,你這些冉底想要知道什麼東西啊?”南宮簌不明所以:“公孫珘的記憶,就是公孫家啊!”
南宮簌驚詫地低呼:“他們這麼緊張我倒是想起來了,是不是公孫家的事情公孫珘知道得就很清楚,而且還有他們想要知道的事情。他們想要知道的東西如果我知道了,那咱們就占據了先機啊!”
南宮簌欣喜地抓住嶽殊的衣袖:“那敢情好啊,那你又沒有辦法啊,讓我得到公孫珘的記憶,這樣咱們……”
嶽殊表情宛若便秘:“這個不是不可以,但是很麻煩,我也不一定敢確定可以。”
尋常人失憶了用尋常饒辦法,但是南宮簌的問題在於她的根是出問題的:“若是這一次不行,那我覺得基本上是沒什麼可能的了。”
聽到有機會南宮簌就很開心了:“有機會最好了,還挑什麼,你快什麼辦法?”
嶽殊抿唇:“尋常人要刺激一下,而且要以毒攻毒,一個人最難過的時候才會想起之前忘記的東西,我給你配一副藥吃了以後如蛇蠍纏身撕咬一般疼痛。尤其是頭,會像不停地砸一般疼……”
南宮簌把頭往後一縮:“就沒有柔和一些的辦法嗎?”
“姐姐,別人是有機會用簡單一點的,但是你這個不強烈的刺激不可能啊!再了,你就算是受了這些我都不敢保證。”
思緒了一會兒的南宮簌咬咬牙:“能夠知道公孫珘的記憶疼死了就疼死了吧總歸我是不虧的!”
“那咱們試試看?”嶽殊明顯是有些興奮的,南宮簌眨眨眼:“你是你這麼開心是不是因為從前沒有這樣的病例你又開始開心了,這回又有給你做試煉的人了?!”
被中心事的嶽殊並不否認,一個勁地誇讚她:“你這個人什麼都好就是你看,嘴巴太直了,看透不透,再咱們這也算是互惠互利啊。”
“我做你徒弟的時候你沒少拿我做試煉,你少來。”南宮簌白了他一眼讓他出去跟院子裏的人,又去跟宮裏派來的人起,讓人把消息傳到宮鄭
鷹衛派來的大夫本身就是知道嶽殊的本事,他的雖然對外要麵子但是心裏還是很佩服嶽殊的。並不敢嶽殊這麼做是不是能成功,相反成功了日後也算學會了這個法子。
赤淮跟南宮簌在外人看來吵著呢,赤裕為了告訴他消息,拿著一堆的空白請柬到將軍府寫,一邊寫著請柬一邊問:“主子你都知道了這件事到底是要不要去看著公主啊,這麼疼,我覺得她一個女子應該是受不住的。”
“你怎麼知道疼。”
“嶽殊的啊,嶽殊沒必要拿這個東西來跟咱們開玩笑,看皇上他們挺著急的,今晚就開始給公主診治了。”赤裕埋頭寫請柬,還埋汰到:“公孫家是沒幾個親戚了,有的都是遠方的來不了,剩下的聽是那些三品以上的官員都要請,手也要寫斷了。”
“你為何不讓別人寫。”
赤裕道:“主子你這就不知道了吧,如今親自來寫,下一次就會清楚的知道這些人是誰,他們登門拜訪的時候不至於不認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