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挺敬業。”赤淮冷笑。
赤裕抬起頭,撇撇嘴:“主子你別這麼話,你就您到底是去不去看公主。”
外人看來還是吵架的,赤淮道:“我現在去了被人看到就會我們之前的吵架都是胡鬧,尤其是邱妍妍覺得自己功虧一簣,會打草驚蛇。雖不知她的目的,但先將計就計總好些。”
赤裕搖搖頭:“那你就讓你家的禹陽公主一個人疼死好了。”
赤淮道:“你什麼時候這麼關心她了,你不是最不喜歡她的麼?”
“此一時彼一時啊,現在她算我老板!”赤裕得一套一套的,赤淮也懶得與他爭了。
……
嶽殊配好了藥,南宮簌的房門前守候著一群婢女,廚房裏燒著熱水等著給南宮簌用。
嶽殊將藥給阿九:“給你家主子用,用的時候仔細著些,分兩次,她會疼上半個時辰,等她受不了快要暈過去的時候用另一半。”
“快要暈過去再用一次會緩解疼痛嗎?”阿九擔憂地問。
嶽殊搖頭:“是加重疼痛,會讓她疼得根本暈不過去。”
阿九麵色凝重:“那怎麼行啊,公主受不住的!”
“如果受不住了你喊叫,但是要記住,是真的受不住聊時候才能劍如果公主能夠緩過來,就有希望能夠成功。”
阿九很緊張,但南宮簌選擇的,她一樣是尊重的。
南宮簌拿下那瓶藥聞了一下然後嫌棄地用一隻手抓著鼻子,一口氣下了一半。
喝完以後她打了一個隔,身上開始發癢,南宮簌道:“嶽殊這個疼起來樣子特別醜,阿九你看好了門,可別讓別人進來看到。”
阿九嗯道:“主子,都什麼時候了您別開玩笑了。”
“我沒開玩笑啊,真的。”南宮簌的時候胸口開始疼起來,她跑到床邊去蹲下來,“著嶽殊不是有一會兒緩衝的時候的麼,怎麼這麼快就疼起來了。”
“啊——”不一會兒,南宮簌的叫聲就從屋裏傳出來,撕心裂肺的聽起來就很痛,門外的奴婢們眯著眼睛。
南宮簌的眼前多了一個人影,“赤淮?!不……不是,你怎麼在這裏?”
赤淮歎了一聲,將她給抱到了床上,抱在懷中,明明很疼的南宮簌,這一瞬間居然有點緩和的感覺。
不過心理想的畢竟是心裏想的,疼是真的疼,南宮簌不記得自己是如何疼的了。隻記得阿九再她險些暈過去的時候將藥遞給了赤淮。
赤淮問:“還要用?”
“嶽大人要的,如果不用可能會功虧一簣。”
南宮簌聽到最後四個字,那叫一個激動,但顯然已經沒有了力氣:“不……不能功虧一簣的,我挨得過來。”
赤淮的手猶豫不決,看南宮簌這般疼他也很心疼。
南宮簌都快煩死了,他來了她是很開心,但是如果他猶豫不決的害她成功不了白白受這些罪,那等她好了一定弄死他!
好在阿九是知道南宮簌心裏的想法,搶過拿藥抓著南宮簌就灌了下去,然後跟著南宮簌一起流淚:“主子你一定要挺過來啊,一定會平安無事的。”
“啊——”南宮簌的喊叫聲都停了許久然後又因為用鄰二次的藥炸裂開來,嶽殊聽著也知道是第二次的藥了。
剛剛門前是他看著的,赤淮出現在窗邊的時候他讓看著窗戶那邊的婢女換一批人,讓赤淮能夠從窗戶快速地進去。
這下有赤淮在裏麵陪著南宮簌嶽殊也能放心一些,“赤淮啊赤淮,你要陪著簌,她從就怕疼的。”
那從前練毒的時候一點磕碰的都要哭撼地,今日的疼痛與生產孩子差不多,隻是疼痛的地方全都集中在了頭上。
南宮簌被疼得暈不過去,在赤淮的懷中已經是涕泗橫流毫無形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