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喚自言自語的往邊上搖搖晃晃踉蹌地走開。
赤裕鄙視,又低聲地跟赤淮道:“這是誰家的瘋子,沒想到如今金都中還有這種人,喝醉了就胡言亂語。”
“他沒醉。”
赤裕一愣,“怎麼會,您看他那個樣子像沒醉呢嗎,那都像醉死了!”
“他不是金都那家貴家的老爺。”赤淮輕聲地吩咐:“派人,不,你去扶著他到偏處休息,你去,其他人我不放心。”
而赤裕身為一個管家怕得罪人去照顧一個客人也得過去不會引起猜忌。
赤裕很不情願,這到現在自己也沒嚐過幾口酒呢。
不過赤淮瞪著,他咽了咽口水,還是上去嫌棄的扶著人家。
白喚嘴角輕微上揚,赤淮的洞察力敏銳,倒是個聰慧的人。
赤裕帶白喚到回廊休息:“您到底是哪家的老爺啊,您別裝了,我主子了您根本就沒醉。別演了!”
白喚歎了一聲:“哎呀哈哈,你家主子果然是聰慧。”
“什麼叫我主子聰慧,我也很聰慧的。那也是我先看出了許多貓膩!”赤裕不服氣地道。
白喚笑道:“哎呀你這個夥子,挺有意思的,那你是你家主子厲害還是你厲害?”
“那肯定是我家主子比我厲害的,但是……我跟在主子身邊這麼多年,我也很厲害!”
白喚忍俊不禁,有些滿意地點點頭:“你倒是實誠,就是有些自戀的。不過也還好,年輕人嘛,這樣正常!”
“你到底是哪家的老爺,真的我真的對您是一點印象也沒有,不過你沒有請柬也進不來啊。”
白喚兩手一攤:“那你覺得我會是誰呢,歹徒,暴民?”
“不像,您這個樣子不像是這樣的人,但是我猜不出您是誰,您索性告訴我。”
赤裕想赤淮會讓他過來,又出了他信不過別人,就明這個饒身份有些東西。
白喚笑道:“那也不妨告訴你,你可以回去告訴你主子,我呀,從今日起就算他的長輩了,他下回見到我的時候,記得叫一聲叔。”
“還叫你叔呢,確實是不害臊的。”赤裕撇撇嘴:“什麼叫從今起啊,誒我你這人……”
赤裕話還沒完,身上就動不了了。
南宮簌的手法快準狠,赤裕是有戒備心的,還是被算了一手。
白喚笑道:“珘兒能嫁一個這樣的夫君,我是很滿意的,反正是比那個邵家的兩個混子好太多了。”
赤裕不能話也不能動,瞪著他似乎在道:“關你屁事!”
白喚嚇唬性地用兩隻手指對著赤裕的眼睛,但是赤裕不害怕,眼都不眨的。
白喚走之前告訴赤裕:“你家主子多半能知道我是誰了,不過你呢就差點火候了。你呢告訴你家主子一句話,眼下對珘兒好便是最好的,但其他心思不要隨便動。”
然後白喚就走了,赤淮真是目瞪口呆。白喚脫下了外套反過來穿,撕下了假的胡子,輕工極好,一眨眼的功夫消失在赤裕的麵前。
前麵結束了差不多以後,送走了客人們。
南宮安跟白紙是最後走的,白芝是沒什麼想對赤淮了,但是南宮安還有一堆話沒完。
他拍拍赤淮的手:“赤淮啊,打今兒起你可要好好對珘兒,還要好好跟著朕,咱們一起讓蜀國越發強盛,知道嗎?”
南宮安喝多了,但是很開心。
白芝沒喝,但是也沒開心到哪兒去,也不顯露自己有多不開心。
隻是語氣平平:“赤淮,如今你的身份也是今非昔比了,你不僅僅是鎮國大將軍,也是蜀國的駙馬。本宮很希望你這麼聰明的人能夠選對路。”
“皇後的對,你要效忠朕,跟著珘兒一起!”南宮安迷糊地回應。
白芝似笑非笑:“是要,好好效忠皇上才對,你進去吧,新婚之夜的洞房花燭,豈能浪費在這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