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謝父皇母後的祝福。”赤淮心中歎息了一聲,也不是沒叫過,要叫便多叫吧。
南宮安對赤淮滿意是掛在臉上的,連白芝這一次都沒有上一次在邵家那時候的冷嘲熱諷,周遭的人也都看著,心裏清楚的看著區別。
在他們了許多的話以後才示意赤裕繼續,赤裕笑道:“送入新房——”
南宮簌到新房中等著,赤淮則是在前麵會客。
邵家因為上一次的事情這一次隻有一個邵霆過來,坐在角落裏默默喝著悶酒,要他們邵家怎麼也沒有受過這樣的屈辱。
沒下過到赤淮第一個敬酒的是這一桌,桌上的其他人知道也很尷尬,就這麼多桌,也不可能不坐下來。
赤淮一首拿著酒壺一手拿著酒杯舉起,“都別客氣,今日是赤某大婚,希望大家吃得開心喝得盡興。”
然後他單獨倒了一杯酒,對著正要跟著眾人一起做下去的邵霆:“邵老爺,這一杯是邵某敬你的。”
邵霆尷尬地笑道:“就不用這麼客氣了吧。”
“應該的,邵老爺,我都舉著酒杯了,您還要讓我端著嗎?”
邵霆微微一笑,也給自己倒上了一杯:“那不該是將軍敬邵某的,應該是邵某恭賀將軍新婚大喜。”
眾人都覺得這個氣氛十分的不對勁,也以為赤淮不會這麼輕易地就離開,畢竟邵家跟禹陽公主之間還有著點不破的關係。
但是敬完了這杯酒以後,赤淮微微頷首就去了其他桌,這連邵霆都是沒想到的。
但事實就是這樣,赤淮沒有再回到這一桌,邵霆的心中也是不知是何滋味。
這麼多的客人,也不是每一桌都能夠認識,赤裕也是,但是比起赤淮又好許多,一路上都跟著赤淮敬酒。
阿九則是送南宮簌去新房以後又去廚房偷了一些東西過去,但是回到新房的時候卻沒有了南南宮簌的身影。
阿九愣了一會,嚇得整個屋子裏先找了一圈,沒見到以後也不敢先聲張,想著出去找找看。
才走到門邊就撞上了南宮簌,嚇得低呼:“主子你要做什麼,你!你這是?”
南宮簌脫下了外套,這是很不合禮數的。
“主子你快進來,你怎麼跑到外麵去了!”阿九拉著南宮簌進來。
南宮簌道:“我剛才好像看到了白喚,我覺得稀奇便跟著出來了。走了好一會兒也沒追到他,索性不追了回來。”
“白喚真的來了?”阿九有些害怕:“白喚來卻不直接見您,該不會是有什麼陰謀的吧?!”
南宮簌搖搖頭:“我不知道,如果真是那樣就頭疼了。不過白喚人都過來了又要跑,難道是想看看我過得好不好?不至於,奇怪,太奇怪了。”
白喚確實來了,但去南宮簌的門前不是不心被看到,而是故意被看到的。
他是為了提醒南宮簌他是可以隨時出現在她周圍的。不過這個,南宮簌也是過了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的。
白喚擅長的東西不僅僅是武功還有偽裝,他在經過南宮簌門前的影子是當年在公孫府的模樣,到了前院以後就換了個模樣。
儼然成了一個低調的,又沉穩的富家老爺。
換裝的速度之快,讓人反應不過來。
他特意走到了赤淮的身邊,佯裝成了一個醉酒的人。
“哎喲誰啊這!哦,哦是,是駙馬爺啊,對不住對不住。”
赤淮躲開他問赤裕:“這是誰。”
赤裕看著白喚,打量一番:“這個屬下還真是一點印象也沒有,不過那麼多人屬下沒有印象也很正常哈,很正常……”
赤裕也不好意思去問白喚,“這位老爺可帶了家丁?”
“家丁?不用家丁,我們家就剩我一個了,沒錢養家丁!沒錢!”
赤淮眯著眼睛,打量白喚,白喚是明顯的裝模作樣,身上一點酒氣都沒有,卻裝作醉酒。
赤淮道:“你們家就剩下你一個了,那你的家人都去了哪裏?”
“去了哪裏,去,去了哪裏我怎麼知道。哈哈,不過有一個我是知道的,是我們家最的閨女,我可疼她了,不過她在哪兒呢,在哪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