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安冷笑:“夫妻情深麼,那真是有意思,難怪你會喜歡看了。”
邱妍妍道:“現在將軍不在了,公主一個人在金都會不會很無聊,不如皇上給公主找一個輕鬆一點的差事然後讓公主有事情可做。”
南宮安支開赤淮就是為了先對付自己找個女兒,準確的說事打壓一手。
“這個朕已經想好了。”
赤淮才出城不過半日公主府就到了一道聖旨,讓南宮簌去戶部學習幫忙。
朝中有臣子在議論紛紛,說這是因為南宮安要將蜀國的財政交給禹陽公主管理了,日後禹陽公主的地位就比現在高了一個檔次。
南宮簌卻心裏清楚,哪裏是什麼好事,根本就是壞得不能再壞的壞事了。
南宮簌要她去的地方是什麼啊,是戶部。這朝廷中的事情出了紕漏以後財政的問題轉移到戶部,那她就是要被開刀的哪一個。
也許有人會問,不是去學習幫忙的麼,比如阿九就覺得這反而是個機會。
南宮簌可以查查這些年國庫的情況,然後綜合分析,得出結論說不定能查到關於南宮安的罪證出來。
南宮簌輕輕一笑:“阿九啊,你太天真了。且不說南宮安的罪證不可能放在這個戶部裏,就算有也不是我能查出來的。你當他傻嗎,不會掩蓋。”
阿九低下頭:“這也是,那皇上到底想做什麼,戶部這個地方有什麼作用?”
“你跟著我這麼多年竟然還不知道戶部的重要性嗎?!”南宮簌道:“戶部,不單單是財政,還有賦稅經濟建設,這裏頭的學問大著呢。我說了這政事上出了任何問題他第一個拿我開刀!”
“可是您隻是去幫忙打下手的,怎麼可能找到您的頭上呢?”
南宮簌搖搖頭,這她也不清楚,但是絕對可以確定南宮安是不可能放過她的。
“可公孫珘畢竟是皇上的親生孩子,他總不至於對付自己的孩子吧?”
“他最可能對付的就是自己的孩子!”南宮簌無奈地說:“他不可能要了我的性命這個可以保證,所以赤淮無可奈何但是也敢去。”
赤裕留在了金都,就是留在了南宮簌的身邊,有任何事他那邊一定會知道。
南宮簌去了戶部以後,戶部尚書遲遲不肯接見,讓她在大院子裏曬太陽,足足曬了半個多時辰。
要知道南宮簌現在是個公主,戶部尚書這般的對她,要麼就是有仇要麼就是南宮安吩咐的,不然誰敢這麼做。
南宮簌一開始以為是後者,是南宮安的意思,但是後來才發現並不是。
戶部尚書李宏許久才出現在她的麵前,也布行禮,還說了一堆話。
譬如雖然她現在是公主但是既然是皇上吩咐的是助手,就希望南宮簌不要有公主的架子,該學會的規矩還是要學會。
南宮簌謙遜有禮毫無架子:“這個是自然,既然是父皇的吩咐您大可以放心,本公主一定好好學習,不給戶部拖後腿。”
李宏笑著質問了她一句,不錯,是質問,語氣極其不好。
“公主說自己不會擺架子這也是本官聽過最好笑的笑話了。難道公主就從來沒做過愧對別人的事情?”
南宮簌眨眨眼:“啥,這位大人咱們有話可以明說,本公主很不喜歡你這樣拐彎抹角的。”
李宏說:“公主還記不記得在邵家門口羞辱過兩個女孩?”
南宮簌愣住,然後恍然地響了起來。
之前在邵家的門前有兩姐妹挑釁來著,然後她當時剛剛成為公主,殺雞儆猴的讓那兩姐妹難堪起來。
那時候好像就有人說過,那是戶部尚書的兩個女兒。
“哦!失敬失敬,原來大人您是雨柔雨溫的父親啊,真是……”真是冤家路窄,狹路相逢啊!
南宮安真是故意的吧,當日她羞辱李雨溫李雨柔的時候大家都是知道的,派到戶部來,李宏能放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