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是真不懂事還是加不懂事啊,朕真是要給你氣死了!”
南宮簌半垂頭地委屈上看:“兒臣,兒臣沒想那麼多啊,而且這個人也不是兒臣自己挑選的!”
“不是你自己挑選的?!”南宮安緊張地抓住了她的胳膊:“說清楚是什麼意思?”
南宮簌吃痛地抽回手:“父皇您弄疼珘兒了。確實不是珘兒選的人啊,珘兒選的是文少成那個弘文館的學士,地位不高但是溫文爾雅的。但是李宏說他們家還有一個閨女的叫我再找找,我哪裏找得到啊!”
“然後呢?”
“然後李宏就自己去找了,說如果能夠說成跟左相的婚事,那他就會好好的謝謝兒臣。兒臣那個時候聽得特別開心,就……就幫他去左相府說親的,沒想到那個左相的公子馬奇楓根本沒有猶豫,很開心就答應兒臣了,兒臣根本就沒有說呢!”
看著南宮安臉色的哪看,南宮簌嘴角輕微上揚一瞬間又塔拉下來:“那您說兒臣能怎麼辦啊,兒臣一開始就是覺得好,如果不是父皇您今日所說,兒臣根本就不知道事情會這麼嚴重!”
“好了,不怪你。”南宮簌歎息了一聲:“看來是朕忽略了這些人的威脅,你是被他們給利用了,不怪你。”
“可是父皇,兒臣畢竟給您闖禍了,兒臣請父皇責罰!”南宮簌跪在地上:“夫過父皇不處罰兒臣兒臣就不起來了,兒臣總是給父皇添亂,上一次還惹得父皇那麼不開心兒臣有錯有罪!”
南宮安有所動容:“怎麼又跪下來了,快起來珘兒。父皇知道你是個好孩子,不會做壞事二的。這樣吧,你許久不曾陪著父皇了,今日就罰你在宮中陪著朕用膳。上一次好像還是跟邵家那個狀元郎在一塊兒吃的時候。”
南宮簌“感激涕零”地點頭:“好,多謝父皇!”
南宮安說道邵家,有道:“這個邵家也是可惜了,如果不是出了邵能那麼個禍害也許朕還跟他們是親家呢。”
南宮簌楞了愣:“可是,父皇你不是下令對邵家下狠手了麼,女兒看金都城裏很多的邵家商鋪都關門了呀!”
“胡扯,怎麼可能,父皇從來沒有下過那樣的命令。”
南宮簌蹙起眉頭,南宮安這件事情微乎其微沒有那個必要對自己說謊,難道……真的沒有?!
“如果沒有那為何人人都說是你的意思啊?”
劉喜接過話:“畢竟是邵家先做錯了事情也許是什麼商業競爭的對頭做的事情,放出什麼謠言說是皇上害的也是有的,這個不足為奇呀公主。”
南宮簌與劉喜對視了一眼,向來是跟邱妍妍或者劉喜有關係了,那這麼說來南宮簌還真的不知情。
也是,能夠打著皇上的名義傳話出宮去針對邵家的也隻能是劉喜或者邱妍妍這樣的身邊人了。
劉喜為何要害邵家?!
著說不通啊!
……
邱妍妍被召到明華殿要跟南宮簌同桌用膳,邱妍妍一進去就跟南宮簌對上了雙眼。
“公主怎麼進宮了,劉喜過去叫臣妾的時候也沒跟臣妾說清楚,弄得臣妾這麼不體麵的就來了。”
邱妍妍隨便地一身宮裝,頭上的頭飾今日也是少得隻有兩隻銀釵。
南宮安笑道:“沒關係的,都是自己人。珘兒也不會注意這些東西,你看珘兒自己穿得都不體麵,自己人自己人。”
“隻要公主不嫌棄就好。”邱妍妍對著南宮簌微微頷首:“上一次見公主跟皇上吵架,臣妾真是擔心死了,好在今日看到皇上跟公主又和好如初的,臣妾心裏為公主跟皇上開心。”
南宮簌渾身一哆嗦,這個邱妍妍現在是越發的……賢惠了,也難怪白芝鬥不過她,人家這麼詩情畫意的溫柔賢淑善解人意的,比白芝的凶神惡煞可好太多了。
南宮安常年被壓迫的,有朝一日翻了身,自然是喜歡人家邱妍妍的多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