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九扶南宮簌起身,南宮簌坐到凳子上盯著眼前站都不好好站的張嬤嬤,“張嬤嬤,本宮一時生氣,但是本宮的手掌若是因你的耽擱就留下什麼病根了你可擔待不起。你以為皇上軟禁了我我就沒有權利了麼,你也太天真了。”
張嬤嬤一臉不以為然:“奴婢叫人送些包紮傷口的東西來,讓阿九給您包紮就是了。”
南宮簌不怒反笑,叫阿九叫來看守的侍衛,兩名侍衛看到南宮簌的手緊張得不行:“這是怎麼了,公主如何受傷了!”
張嬤嬤道:“自己發脾氣受傷的怪誰呢?”
南宮簌笑道:“是啊,我自己發脾氣弄傷了手本宮想著如果留下什麼病根傷殘的換上也不會放過你們,請太醫就太驚動皇上了,畢竟父皇生我的氣呢,就想著找個好一點的醫師看看也行,但是這個張嬤嬤好像不讓我找。”
其中一個侍衛反手就是兩三個巴掌亮堂地打在了張嬤嬤的臉上,打得她一臉迷惑:“怎麼……怎麼?!”
其中一個侍衛指著她的臉罵:“公主要是出了什麼三長兩短的你我掉了腦袋都擔當不起,誰給你的膽子這麼對公主的!”
張嬤嬤實在不解:“可……”
“可是什麼可是,不知道深淺情重的老東西,皇上軟禁了公主隻是皇上跟公主鬥氣,咱們這些做奴才的也敢落進下石,你真是活膩了!”
張嬤嬤原以為南宮簌不是南宮安的親生孩子,那惹南宮安生氣了自然而然的就沒有什麼前程可言,但是現在……
她真是不明白了,但她朦朧之間也知道趕緊地認錯:“奴婢知錯,奴婢這就去找醫師。”
“站住,一般的醫師不允許進來,不能找太醫,請公主稍等我等去琅閣請嶽殊大人過來。”
南宮簌計謀得逞還裝作無辜:“不用了,總是叫那個嶽殊過來豈不是看我的笑話,日後他與父皇說起來,都是我的問題了。”
侍衛卻堅持:“嶽殊大人畢竟是自己人,換做別人是不方便的,公主還是不要挑剔了。”
南宮簌“無奈”地點點頭:“好吧,那就讓約束過來看看。”
……
嶽殊看到南宮簌手上的傷很是無奈,因為就是手掌上的傷沒有什麼隱晦的,所以侍衛就在門外等著。
這種傷口南宮簌自己都能處理但是她既然這樣找他,就一定有事。
“公主怎麼弄傷的?”
“心情不好發了脾氣,我說你一個看診的好好包紮傷口就是了管我是如何傷的!”
嶽殊看南宮簌的眼神是盯著門外的人說話的也沒反駁,若是換作從前定是要懟回去了。
“公主說是就是吧。”在嶽殊要走的時候南宮簌將阿九準備好的紙條放在了袖口處,嶽殊處理傷口的時候直接拿走。
嶽殊看來字條出公主府不久不要公主府的侍衛送,隻說難得自己也出來了就好好走走,就這麼回去了也沒意思。
字條上寫著赤裕的危險,又說公主府周圍一定有白喚的沿線,而且嶽殊出門一定會被這些人給看到。讓他走到附近就開始找這些人,找到一個也就夠了。
嶽殊出府以後在周圍徘徊了一會兒,然後想著自己如果是探子會藏在什麼地方,然後到可能性最大的地方喃喃自語。
“赤裕這個缺心眼兒的,皇帝要問他兵權的下落就真的跟人家走了,裝病裝死的裝什麼也不能去啊。哎呀赤淮兄弟啊,你真是慘。妻子被囚禁了現在跟著你身邊的侍衛都要被抓進宮,隻怕不久就要與你見麵了。”
一邊說著赤淮一邊搖著頭出了小巷子。
這個消息他不確定那些人能不能夠聽到,但是南宮簌說她很確定。
嶽殊說完以後是發自肺腑地歎息了一聲,心中想著:“赤淮你個憨貨走的時候叫我好好照顧小簌,你答應我要平安歸來的,若你是真的死了我定不讓你黃泉好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