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人視角表示:???
“這赤淮將軍的喪禮都辦完了那裏又來一個赤淮將軍,詐屍了不成?”
“什麼詐屍啊,說當時的屍體根本就不是赤淮將軍,是別人。這不是就回來了麼?”
“聽說宮中宮變啊,丞相大人還有一些眾臣都被關到天牢裏去了。”
“你怎麼知道的?”
“前日官兵來抓人的,現在那些大臣的門上的都貼上了封條,誰都知道。”
赤淮就這麼在眾目睽睽之下,在宣傳聲中從百姓的中間,走過條條大街,到了宮門口。
太監進明華殿通報:“回公主殿下,赤淮將軍回來了,已經到了宮門口。”
南宮簌立馬從地上爬了起來:“你說什麼你再說一遍?”
那個小太監笑著道:“赤淮將軍回來了,帶了一支兵馬就在宮門外,說是聽聞宮中出現了宮變,要將軍對帶進宮中保護皇帝。”
南宮簌哭笑不得,扶上自己的發髻整理,問太監:“亂不亂?”
“不亂不亂,公主天姿國色,美得狠。”
“我許久不見他了,他……”她手忙腳亂地來回踱步:“下旨,就說皇上讓他進來!”
宮中還留下的太監都是識時務,董事的,現在南宮安的話根本就不是話,宮裏現在說話能夠聽的就是南宮簌了。
甚至有些宮人覺得,赤淮這一次就是要篡位的,等赤淮從宮外進來以後整個蜀國就不姓南宮,要姓赤了。
消息從明華殿一路上傳到了宮門口,“皇上有令,讓赤淮將軍進來,讓赤淮將軍進宮——”
赤淮進宮,南宮簌在明華殿來回踱步,緊張得流汗。坐在地上的南宮安整個時候是要多無奈就有多無奈。
“你別走來走去了,我看得頭疼!”
“你頭疼跟我有什麼關係,赤淮就要回來了。不是不是,他回來了!”
“我想了半天也沒想明白啊,為什麼他會沒死,為什麼呢?”
“整個問題還是讓我來告訴你吧。”南宮安話音未落赤淮已經走了進來,大殿的門整個時候被關上。
南宮簌呆滯地盯著他,不管南宮安是不是在這裏嚎啕大哭。
赤淮慌了,方才有多瀟灑現在就有多緊張,要走過去安慰南宮簌。南宮簌伸出手攔著他:“你別過來!”
“你過來我就更人忍不住了,你這個沒良心你的殺千刀的混蛋!你什麼都不跟我說,到現在你是怎麼進來的我都不知道,你若是什麼都要瞞著我,直接休了我就是!”
赤淮倒八字地盯著南宮簌,過去也不是不過去也不是,“阿簌你別這樣,那這樣好不好,我先在這兒跟你說清楚了,你覺得可好?”
“就在這兒?”她哽咽了一下,抽泣的動作讓赤淮哭笑不得,寵溺地語氣道:“就在這兒,我與你說清楚了,你也不用那麼難過了,可好?”
“我如何不難過啊?”
“好好好,阿簌你別生氣。”
南宮安讓赤淮去治理水患根本就是掛羊頭賣狗肉的,實際上在去的路上就已經埋伏了人要殺赤淮。
但是過去的時候赤淮沒有死,也沒有受傷。
南宮安接到消息以後就讓鷹衛裝作山賊在滁州伺機而動,赤淮到的時候水患已經處理得差不多了。南宮簌跟一起過去的官員處理了一些後續,本來一兩個月就可以回來的。
偏偏當時的滁州太守,說山賊圍住了城池周圍,求著赤淮解決一下。赤淮已經發現事情不對勁了,隻是不能明著說。
“那個太守,就是南宮安的人吧?”南宮簌怒視他:“你當真是不願意放過我沈斌啊所有的人!”
南宮安很是無奈:“你要這麼說我能說什麼呢,我整那處境最好的辦法就是殺了赤淮你看赤淮現在不就回來了麼。”
南宮安這一刻也覺得赤淮就是為了整個皇位回來的:“哦,原來是這樣啊,赤淮你對南宮簌的確是情根深種,所以你要為了她奪回皇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