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我至交的家,他們從這裏搬走很久了。”嶽世明若有所思地說。
“是呂南伯伯嗎?”嶽俏舞繼續詢問。
“你說的沒錯,就是他,他們是不辭而別,爸爸心裏很難過,不知道什麼地方做錯了!”嶽世明感慨地說著,眼睛盯在了牆壁上的畫梅圖上。
“爸爸,也許他們有不得已的苦衷,你不要難過,你還有我和哥哥,對嗎?”嶽俏舞調皮地吐出舌頭,做了個鬼臉。
嶽世明拍了拍嶽俏舞小腦帶:“是啊!爸爸還有你,還有你哥哥,當然不會難過了。
“這副水墨畫真不錯,爸爸,呂伯伯喜歡梅花?”嶽俏舞指著畫上的梅花問。
“你呂伯伯的夫人叫駱梅,……”
“啊! 我知道了,一定是呂伯伯深愛駱阿姨,所以才有了這副畫!畫中的梅花自然就是駱阿姨嘍!”嶽俏舞搶過嶽世明的話,把自己的理解一股腦兒說給父親聽。
“鬼機靈!算你聰明,就是這麼會事。”
“俏舞,你在看什麼?”呂伯飛走近嶽俏舞,打斷了她的回憶。
“噢!沒什麼。”嶽俏舞回過身來,對著呂伯飛慘然一笑,呂伯飛一時無語。
晚上,吃過呂南做的飯,嶽俏舞和呂伯飛搬了椅子在院子裏乘涼,呂南站在屋內的窗前,望著他們倆,駱梅,你在天上,一定可以看見他們,你看現在兩個孩子在一起,他們的脾性竟是這樣的和諧,伯飛一點也沒有你所當心的那樣,他是健談的孩子,穩重,善良,有品格的人,你就不要再自責了,我很愛他,如今,連嶽世明也離我而去了,再也沒有人可以和我說說心裏話,親情,愛情,友情,在我這裏,隻剩下親情了,這還不是最糟的,現在,有一件事放在我心裏,像石頭一樣壓得我喘不過氣,我真怕,有一天,它會突然發生什麼,那時,我可真不好給你交待啊!
清風帶月,雲飛星動,美好的夜晚,
嶽俏舞遙望著星空,似乎看到父親的麵容,爸爸,爸爸!嶽俏舞在心裏默念著,剪水的眸子湧出淺淺水霧。
呂伯飛側過頭看到嶽償舞的眼眸,看到快要湧出的珠子,不勝柔情地攬過她的頭,靠在自己的肩膀上。
“想哭,就哭吧!雖然我不知道你和你父親究竟是怎麼會事,可是, 我的肩膀很想讓你來靠!”呂伯飛很平和的語氣對她說。
嶽俏舞抬手抹了一下臉,果真,臉上濕濕的,她抬起頭望著他:“伯飛,謝謝你!其實,不管他會不會是我的親生父親,我一樣愛他!”
“俏舞,這樣想就對了,你想想,你從出生到現在,你父親是怎麼對你的,你不就明白了?”呂伯飛唇角微笑。
“恩!我知道,如果哥也這樣想就好了!”說完兩手托著下巴,端詳著自己的腳丫子,硬是把又要湧出的淚珠,收回到淚泉裏,
接下來的日子,嶽俏舞在呂南家裏度過了幾天安心的時光,內心的傷痛稍有一些撫平,這天早晨,嶽俏舞要給嶽世明的去世後的二期添新土,雖然現在沒有什麼可要添的土,但是嶽俏舞還是想去埋著父親的地方,
呂伯飛答應陪她一同前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