麥倫公司坐落在市內最繁華的商務一條街,這裏遍布各大公司的寫字樓,是金、白領的集聚地,也是顯示順城市經濟實力的地方。
一大早,麥倫公司董事長馮政業就來到七樓監控室。
這是他在每個星期的第一個工作日,所喜歡做的事,一個小時的時間對他來說,並不短,看著自已的員工從旋轉玻璃門外,麵帶不同的表情,一個個走進來,他覺得是一種工作前的享受。
一個小時的時間就要到了,馮政業站起身,準備離開,這時,他的眼睛卻盯在了剛剛進門的一個女孩身上。
“雷月,把這個鏡頭拉近,不,來個特寫。”馮政業給身邊恭敬站著的人下了令。
鏡頭很快拉近,女孩的麵部占據正個屏幕,是她!
馮政業臉上露出不易查覺的一抹微笑,頭也不回地對叫雷月:“盯著這個女孩,看她去哪裏!”
雷月詫異地望了他一下,不會吧!董事長今天怎麼了,這可是從來沒有過的事,公司美女如雲,也沒見他有這麼上心過了。
屏幕切換,女孩走近電梯,進電梯,到達十二層,電梯門開,女孩出來,拐彎,一直到人力資源部門口,那裏有八九個人或坐或站,女孩走到那些人當中,停下來。
馮政業想起公司招新人的事,原來是來麵試。
今天的她看起來跟先前見到的她真是判若兩人,合體的藍色西裝套裙,白色的立領襯衣,映襯出她如雪的肌膚,淡粉菱唇微啟,一雙似鑲嵌著黑色葡萄、欲說還羞的奪人眸子,卻分明透露著一股暗暗襲來的霸氣,而她微昂的小腦袋,一路走來旁若無人的神情,又感覺她的身上仿佛有一種與生俱來的高貴。
馮政業內心一陣悸動,他忽然有了想抓住她的感覺。
嶽俏舞可不知道她現在正被別人偷窺這件事,和那幾個有著相同目的的人一起,正等待裏麵的招喚。
嶽俏舞等待著,她並沒有感到驚慌和不安,以前跟著嶽世明也經曆過這樣的場麵,不過那時,多半是她坐在父親的身旁,看別人來麵試。
相繼出來的人,沒有一個是嘴角往上翹的,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沒戲。
最後隻剩下嶽俏舞和另一個女孩,嶽俏舞回頭看了看她,她也正看她,兩人相視一笑,
“你好!我叫李娜。”
“你好!我叫嶽俏舞。”
叫李娜的女孩很快從裏麵出來,這一次,嶽俏舞發現她的嘴角是往上翹的,眉頭不由微皺了一下,
“等你的好消息喲!”李娜得意的神色盡顯眼底,
“嶽俏舞”
“在!”聽到叫自己,出現在麵前的是一個禿著半個腦袋的中年男人,一副玳瑁金邊眼鏡掛在耳朵上,鏡片上的紋路清析可見,好家夥,有一千度不止,不開巧,換隱性眼鏡不就好了?老土。
嶽俏舞鄙夷的眸子讓站在她麵前的人十二萬分的不舒服:“嶽小姐,明天直接來報到!”
“你說什麼?我還沒麵試。”嶽俏舞不相信,當沒聽明白。
“你已經麵試完了。”麵無表情。
“誰?”嶽俏舞近乎質問的口氣,讓中年男人反而有被審問的感覺。
“這個不需要你知道,你隻要明天按時報到!”有些強硬的口氣。一定是被她激的。
馮政業辦公室。
“政業,你沒看到她那副盛氣淩人的樣子,氣死我了,她簡直跟你一樣霸氣,真搞不懂你,不過,我可有好戲看了。”剛剛聽完馮政業跟嶽俏舞的的故事,中年男人顯得有些激動。
馮政業想起那天早晨的情景,嶽俏舞的身影又浮出水麵:“別再像個女人一樣嘮叨了,小叔。謝謝你!”
“啊!這個,謝什麼?我倆誰跟誰啊!說實話,你該有個家了,都三十歲的人了,冷冰冰的,哪個女孩肯嫁給你?”被喚做小叔的人,是跟馮政業從小不知道什麼叫大小輩,而更像兄弟般在一起胡鬧長大的人:馮可然。
回到家的嶽俏舞百思不得起解,世上真有這麼好的事?工作這麼容易就到手了,看到呂伯飛,她早忘了眼睛成核頭的事,興衝衝拽著呂伯飛要讓他請客:“伯飛,我有工作了,你要請我吃大餐!”
呂伯飛被她好的不能再好的情緒所感染:“好!我們去吃大餐,去夢美!”
嶽俏舞兩腳跳起,在呂伯飛腮邊吻了一下,轉身衝進了自己的房中。
呂伯飛摸了摸被她吻過的地方,眼角露出甜蜜的快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