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俏舞再見到馮可然,馮可然交給她一疊文件:“把這幾封文件交到董事長辦公室。”
“是。”嶽俏舞拿了文件剛走出幾步,又轉回來:“主任,董事長辦公室在幾樓?”
馮可然重新打量眼前這個丫頭,居然沒有一點謙恭的態度:“十六樓。”
嶽俏舞微微含首:“謝謝!”
馮可然看到嶽俏舞走進電梯,掏出手機按下一串號碼:“政業,她上去了。就看你的了。”說完,[啪]合上手機蓋。
嶽俏舞站在董事長辦公室門口,敲了幾下門,“進!”
她不見真人,隻聞其聲,就知道,這人做事一定很幹脆。
站在半月形的老板桌外,她極有耐心地看他低頭翻閱一封藍皮計劃書
看這位董事長,年齡大約三十歲左右,略帶彎曲的頭發,疏密有致,鬢間修理的非常細膩,耳朵很大,有點像古人所說的扇風耳,身上穿一件咖啡色襯衫,無獨有偶,襯衫左肩依如她昨天穿的那件絲質襯衫,有一朵含苞待放的玫瑰。
嶽俏舞樂了,這位董事長的穿衣品味,竟跟她驚人相似。
“你笑什麼?”這位終於開金口了。
嶽俏舞收回笑容,正色道:“董事長,這是你要的文件。”
“我在問你話,為什麼不回答?”有點不妙。
“我在想,你這件襯衫……”
馮政業左右,上下看身上穿的襯衫有什麼不妥:“襯衫?襯衫怎麼了?”
嶽俏舞抑製想笑的麵部肌肉:“襯衫跟我先前穿的很相似。”她伸出玉指指指他肩上的那朵玫瑰。
相似?也就是說,我們有共同的欣賞眼光了,這是個好信息。
馮政業似笑非笑的抬起頭:“你在告訴我,我們很相似?”
啊!原來是他。
嶽俏舞想起自已被他和他的妹妹[趕]出門的情景,立刻杏眼倒立:“原來這是你的公司,我看我是入錯行了。”說著預轉身離開。
隻覺得一陣急風從臉頰拂過,嶽俏舞還沒明白過來,馮政業已站在他的前麵,守住了她將要打開的門。
“嶽俏舞,是嗎?走了的人,又出現了,現在還是那麼隨便去上別人的車?”馮政業一雙邪魅的雙眸緊盯著她的紅唇。
“請你自重,馮政業董事長,我來這裏,是工作,不是陪你調侃的。”嶽俏舞鎮定自若,反唇一擊。
“你是我的助理,我說讓你做什麼,你就做什麼。”馮政業冷冷地望著嶽俏舞。
“不!如果是這樣,我會遞辭呈給你。”毫無退縮,針尖對麥芒。
馮政業被嶽俏舞的話擊怒:“你給我遞來試試,如果不是我樂意,你別想從我手裏溜掉!”
這是什麼話?我嶽家大小姐還從來沒受過這種脅迫。
嶽俏舞一臉不屑:“好啊!那咱們走著瞧好了!”
看到嶽俏舞從門裏出去,馮政業走到電話機旁。
幾分鍾後,馮可然推門進來:“政業,怎麼樣?”
“不怎麼樣。”
看到馮政業灰頭土臉的樣子:“我就知道,霸男霸女在一起,肯定會有一番較量,看來,現在果真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