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輕語和樓采靈的兩個人同時停手,血蟒頭離著燕輕語不到三寸的矩離,蛇住探出來,不停的在燕輕語的胸前豐偉上舔舐。著,而燕輕語的劍就懸在樓采靈的喉間,中間隻有一張紙的矩離,樓采靈的嬌嫩的脖子被割破開來,一點紅痕浮動,血靜靜的流淌,她身前的衣服都被浸透了。長空不顧一切的向著燕輕語和樓采靈衝過去,一把將她們兩個給分了開來,叫道:“你們瘋了!”燕輕語和樓采靈竟然一齊對他叫道:“是你瘋了,沒事找兩個女人,遲早要被你害死的!”說完心有餘悸的後退一步,她們對於剛才發生的事情還是記著的,燕輕語想起他把長想思丟下,驚叫一聲,轉身回去,從茹素的懷裏把長相思給抱了回來,小家夥剛才被娘親給丟開,這會正是委屈的時候,一看到娘親立時大哭起來,燕輕語歉疚的哄著她,一再陪著小心,這才讓長相思好過了一些。
宗雪心早就飛退到了雪宜的身邊,扶住了不停咳血的雪宜,神色獰曆的道:“公子,要不要把他們都給殺了!”雪宜擺了擺手,沉聲道:“你不要說話!”說完把宗雪心給推開,戟指長空,叫道:“她就是巴托莉嗎?”長空戲謔的一笑,道:“忘了給你們引見了,這個就是新的血族聖女。”
雪宜麵色難看,連聲道:“好、好、好,我認識你長空還真是有幸,隻要和我有關的女人你都搶走了,那我身邊這個你是不是也搶了去啊!”宗雪心臉上一寒,緊緊咬住了下唇,低頭不語,長空對這個神秘莫測的女子心懷懼意,擺手道:“怎麼說都是兄弟,還是給你留一個吧。”樓采靈卟哧一聲笑了出來,白了雪宜一眼,道:“你小子少自作動情,輕語是早就跟了長空的,我是被你拋棄的,跟了他你有什麼可說的。”
雪宜冷哼一聲,瞪了樓采靈一眼,然後向長空道:“長空,本來我想隻要今天能得到輕語我就放過你,可是我沒有想到會是這麼個結果,那你就對月湖去等死吧,那裏有都是你的朋友在等著你呢。”長空冷笑一聲道:“那就多謝你的提醒了,請你轉告他們,長空一定不讓他們失望,絕對會應時到場的。”
雪宜深深的看了一眼燕輕語,想要說些什麼,但最後隻能是淒然一笑,轉身踉蹌而走,宗雪心急忙過去把他給扶住了,突然燕輕語沉聲道:“等一等!”雪宜如聽天簌,急忙轉身,滿懷希望的道:“輕語,你……要對我說什麼?”燕輕語麵色陰冷的看著雪宜,沉聲道:“雪宜公子,我欠你一份人情,本來我不該對你無禮的,但是你今天所為,出乎我意料之外,你的所作所為跟本就沒有考慮我的感受,更傷害到了我的孩子,因此從今天開始,我和你恩怨兩斷,從此再無瓜割,希望你好自為之吧!”
雪宜滿臉失落,看著燕輕語道:“輕語,你難道就一點都不知道我的心嗎?”燕輕語轉頭不語,宗雪心氣得暴跳如雷,大聲叫道:“你這個女人,你就沒想想,公子是怎麼愛你,你能得到這份愛是無尚的榮幸,怎麼敢這樣對公子呢!”燕輕語義正辭嚴的道:“一個女人一生最重要要隻有兩個人,一個是他的丈夫,一個是他的孩子,而且隻要有了孩子,那孩子肯定都是排在第一位的,雪宜讓我離開我的丈夫和我的孩子,還差點傷了我的孩子我怎麼可能原諒他!”
宗雪心冷哼一聲,道:“你得了公子就應該把公子放在第一位,還談什麼丈夫、孩子,我要是你就應該殺了丈夫,摔死孩子的跟著公子!”說完又像表決心一般對雪宜道:“公子,你放心,日後我要是有了孩子,為了防止他分走我對你的愛,我一定先摔死他!”雪宜滿臉古怪,看瘋子一般的看著宗雪心,長空拍手叫道:“雪宜兄,恭喜你遇到真愛斷子絕孫啊。”宗雪心回頭斥道:“你胡說什麼!誰說我們家公子斷子絕孫,我們家公子以後一定有七、八十個孩子!”雪宜實在聽不下去了,叫道:“閉嘴!”宗雪心被罵得委屈的閉上了嘴,樓采靈看在眼裏,搖搖頭道:“雪心,看你和雪宜這個樣子,你以後一定會嫁給雪宜的吧?”
宗雪心傲嬌的一揚頭說道:“隻要公子給我這個機會我一定嫁。”樓采靈道:“那你以後有的就是雪宜的孩子了,你要把他的孩子給摔死嗎?”宗雪心一下呆住了,站在那裏怔怔半響,竟然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了。
雪宜一擺手道:“長空,我們……對月湖再見吧!”說完拉了宗雪心,自顧離開,長空望著他的背影一點點的收斂了笑容,轉頭向著燕輕語和樓采靈道:“你們說我是不是太狠點了,把他喜歡他的和他喜歡的女孩子都給搶走了,要不然我再狠點也去把那個宗雪心搶過來?”燕輕語狠狠的剜了長空一眼,道:“你就做夢吧,我看那個宗雪心就是死也不會離開雪宜的。”樓采靈則皺著眉頭道:“如果我沒有看錯的話,這個女孩兒身上是種了什麼咒了,所以才對雪宜這麼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