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花晴走了之後,房間裏麵陷入了安靜,花甜回頭,撞進了周景翊那一雙幽暗深邃的眼眸裏。
花甜有些不自在道:“做什麼這樣看我?”
周景翊咧嘴一笑:“沒什麼,就是覺得幸福。”
花甜:……
大哥,你姓周,可不姓福呀。
周景翊才不會告訴花甜,他剛才在心底偷著樂的原因是因為花甜當著花晴的麵,提了兩次姐夫……
自己是花晴的姐夫,自然便還是她的相公。
一想到這一層,周景翊那一張與失血過多而帶著病態白色的臉,慢慢恢複了原來的神采。
“喝藥吧。”
花甜將藥碗端到麵前遞給他,可是周景逸卻不伸出手來接著。
“燙……”
周景翊虛虛弱弱的叫了一聲,仿佛一個病嬌美人。
花甜瞪眼,這家夥分明都沒嚐過,怎麼知道燙呢?
看著他一副大病初愈的模樣,自己又不忍心苛責,花甜無法,隻得端起藥碗,放到嘴邊吹了吹。
好不容易放涼一些,花甜再次將藥碗遞給他。
周景翊卻依然動也不動。
“娘子,我的手好像沒知覺了。怎麼辦,?一點力氣也使不出來了。”
花甜:“……你到底想怎麼樣?”
周景翊朝她一笑,一張臉妖孽橫生。
“娘子,我要你喂我喝。”
花甜真想一碗藥扣在他頭上,可一想最後還得該自己收拾,她忍了。
喂就喂,反正他昏迷這幾天,都是自己給他喂藥的。
花甜拿白瓷勺舀了一勺遞到他嘴邊,他一雙眼眸幽深的盯著她,她的手一抖,有藥汁沿著他的下額滑向脖頸之處……
周景翊猶如不覺,一雙眼仿佛被什麼東西給點燃了一般,裏麵有眸光閃爍不斷。
花甜垂眸,隻有不看他才能穩定自己的心神。
這一碗藥實在是喂得艱難,等一碗藥汁喂完之後,花甜渾身都已經冒出了密密麻麻細小的汗珠。
她鬆了一口氣,正欲起身之際,卻被周景翊一把抓住。
“甜兒,藥這般苦,你不準備給點甜頭我嚐嚐嗎?”
“什麼?”
花甜還未反應過來,便被他一把扯向床頭,她身子傾斜,直接撲到他身上。
“你不要命了!”
花甜驚呼一聲,忙撐起身子,以免碰到他的傷口。
“為了你,甘之如飴。”
周景翊再也不顧一切,將她的唇壓向自己的……
明明身體是缺血的,可他的唇卻燙得狠,如同最炙熱的烈火,想要將她徹底地燃燒起來。
花甜想用力將他推開,又怕觸碰到他的傷口,隻得由著他,在自己的領域裏胡亂而為。
……
也不知過了多久,兩人的氣息都有些不穩時,周景翊才放開了她。
花甜忙站起身,拉開自己與他之間的距離,她一雙臉頰紅得不行,眼珠微微顫抖著。
“你再這樣胡來,我……”
周景翊饒有興致:“你怎樣?”
花甜瞪了一眼他不太規矩的某處,聲音裏帶著一絲幽冷:“我廢了你!”
周景翊:……
娘子,這可你的幸福啊!
花甜出了房間之後,總算是覺得自己能喘口氣了,
“姐姐,姐……出事了。”
花晴從外麵衝了進來,一臉的慌張。她身後,也跟著臉色難看的黑子。
黑子娘聽見兒子和兒媳的聲音,連忙從房間裏趕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