邑王是已逝去的長公主留下的唯一血脈,公主的兒子,按理說,隻能封個郡王之類的,
可這邑王不一般,他驍勇善戰,多次自己請纓去戰場殺敵,短短幾年間就擊敗了常年騷擾大夏朝的蠻蕃,他戰績顯赫,聰明英勇深得皇上喜愛,便封為王。
邑王常年在邊疆,很少管京中之事,因此很多京城權貴隻聽說這麼一號人物,卻也未曾見過他。
當邑王走進永安候府時,永安候忙向他請安。
邑王虛扶了一下,又打量了一眼永安候和永安候夫人,道:“二位,可知我今日過來是為何?”
永安候夫婦搖頭,他們從未與這邑王來往過,又怎知他打的是什麼心思?
邑王目光冰冷,“永安候,你利用私權滿京兆尋人,我竟然不知,整個京城除了京兆尹和大理寺有這樣的權力外,你永安候也有這樣的權力?”
雖說永安候府貴為侯爵,但士族向來都是不參與京城刑事案件,永安候的做法,確實過了。
永安候麵色一變,邑王這意思是……
“邑王,不是下官不從,而是這匪徒狡詐,他們汙蔑我兒,更敗壞我兒的名氣,所以,下官才動用私權。”
“撤掉你們的尋人榜,明日立即去京兆尹,要求劉安徹查令公子一案。”
永安候一僵,永安候夫人麵色也立馬難看了起來。
她搶先一步開口道:“王爺,我兒子是冤枉的,他是被陷害的,這些刁民就想要銀子 ,我兒子不給,他們便出此計謀,逼得我們整個候府走投無路。”
“哦?”
邑王英挺的眉挑了挑,目光中帶著鄙夷地看向永安候夫人。
“若本王說本王也被令公子所傷,不知夫人還會不會說本王也是為了令公子的銀子?”
“什麼?”
永安候夫妻再度傻眼,邑王……他怎麼被會世子所傷?
邑王不再看向這兩夫妻,而是大步朝著邊門走去,臨走前聲音冷漠。
“明日我若是在京兆尹看不到你們,那麼這事我就直接上報陛下了。”
永安候一震,看邑王這信誓旦旦的樣子,必樣是手中握有世子的把柄了……
“候爺,怎麼辦,這可怎麼是好啊?”
永安候夫人在一旁焦急不安:“我不能讓世子有事的,候爺,您快想想辦法啊!”
永安候無奈垂眸,遇見了邑王這個殺神,他還有什麼辦法可想。
花甜這幾日過得有些狼狽,隻要一上街就需要帶上麵紗,她手底下能用的人根本沒有,否則也不用她自己親自跑來跑去。
香憐通透,早看出了花甜在關心街麵上的事情,便自告奮勇地請纓為花甜辦事。
花甜心中合計,自己這張臉想必現在都貼滿京城的大街小巷了,再出去恐怕也不安全,便準了香憐的請求。
不過小半個時辰的功夫,香憐便回來了。
“夫人,大街上可見不著您的畫像了。”
花甜眼神疑惑:“真的?”
“嗯,是的。”香憐點頭:“我特意去打聽過了,說是永安候府的人今早便將那些尋人榜給撕下來了。”
花甜蹙眉頭,永安候會這麼好心?
又到正午時分,有穿著官衙服的人上門,請花甜去一趟京兆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