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腳步越來越急促,到了最後一格險些就摔倒在了地上。
周楚,他一定在我家的樓下,這幾乎都成為了我們兩個人的默契。
我曾經因為他等在樓下而睡不好,快有一兩個月不肯回家去,全城的酒店跑著,而現在我又無比的希望周楚出現在我的麵前。
“找我?”周楚果然還在那個地方,很顯然很遠就看見我了。
我吞了吞口水,將自己急促的氣息緩了緩才和他說:“有事,周總建議和我做個交易嗎?”
周楚見我一點兒不變扭的開口,難得的挑了挑眉毛,總算出現了一些不一樣的表情。
時間過去的很快,足足一分鍾他都沒有開口反駁,如此我就當做他是默認了,帶著些欣喜的開口:“我需要你幫我把教授請過來,越快越好。”
“你能給我什麼?”周楚的語氣平緩,仿佛並不喜歡這一筆交易。
錢他肯定是不要的,但若就這樣輕易地原諒他我也不樂意,隻能屏息想了想,隨後開口:“很開徐楚就一歲了,他過生日你來吧。”
我以為周楚怎麼也要想一下,可他最近是越來越不按套路出牌,更是有些無賴痞子的感覺,他斂了一下神色就開始發笑。
笑什麼?我驚訝於周楚居然還有別的表情,更是想不通為什麼他會在這個節骨眼上笑。
“我本來就是他爸爸,我來了你也不能攔我,換一個。”
言下之意就是我占了大便宜了。
我險些鼻子都要氣歪了,若不是事關我的爸爸,我怎麼會如此著急的來找他?能不能來看徐楚至少現在是我說了算的。
如果周楚這樣,那我也就不再懇求:“那就是沒得談了,如此我就去求甚江。”
說著我就挪動腳步準備去找他,周楚果然攔住了我。
他直接從車上跳了下來,我嚇了一大跳就要摔倒在地,周楚直接伸手攬住了我的腰,緊接著就毫不猶豫的拉起了我,讓我緊緊地貼住了他的身子。
我從沒有想過周楚的身手有這麼好,他是直接從車窗裏跳了出來,導致我都忘記了反抗。
溫熱的氣息全部噴灑在了我的臉上,這一次他居然服了軟:“我的女人為什麼要去求甚江,不就是一個教授嗎?”
“可他對於我來說是可以救爸爸的人,這很重要,別說是求甚江。”我咬牙不敢接著說下去,但卻有如此的打算。
癌症是什麼病我心知肚明,拖一天都可能是致命的,讓我等到秋天無異於把我逼瘋,我必須尋找一個捷徑。
我還想繼續用激將法刺激周楚,可他的臉色已經越來越難看,看來是已經想到了我想要做的事情,直接就要炸了一樣。
想到周楚生氣的作為,我就不敢再說半個字,隻能在內心默默地祈禱他能趕緊放開我。
“教授也要治病救人的,一個月已經是極限了。”周楚幾乎是從牙縫裏麵說出這個話來:“這樣,你還要去找甚江嗎?不惜一切代價?”
我的眼睛直愣愣的看著他,隨後表情越來越不敢置信,直到變成震驚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