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主意現在來說著實不錯。
“這件事情你去安排吧,這是我的令牌,隻要拿著以我現在的威望應該沒有人會刁難你,到時候若是有誰不聽指揮你直接告訴我就行了,我現在還需要去一次北街,看看那溯雪到底有什麼事情。”
說到這裏,朱鈞臉色再度變得些許的沉起來。
按照自己的想法自己可是絕對沒打算與那冰冷的女子有所聯係,畢竟在其身上自己除了冰冷之外沒有感覺到其一絲的東西,雖然這種人心中都是放著一個影院的傷痛,但是跟自己更是毫無關係。
但是在那次散去的時候,這女子卻是暗暗邀請自己前去,這倒是讓自己些許的不明白起來,不過既然人家已經說了,而且還是一個女子,那麼就沒有別的方法了。若是不去的話,倒是顯得自己心虛了。
如此一來趕緊回來布置好一番之後便是打算前去。
“大人可要當心,按照大人所說,這女子肯定不懷好意。”
丁珊一聽之後臉上閃過一絲的怒色,而後便是想也不想的說道。
“應該無妨,畢竟現在是關鍵時期,這女子定然不會如何,隻是你為何這樣覺得?”
朱鈞卻是眉頭微微一皺,些許遲疑的問道,畢竟這丁珊說出來的話,現在已經是很能夠獨當一麵了,但凡事說出來就已經會有原因。
“直覺。”
丁珊頓時也是一時間沒有絲毫的想法,便是對這女子產生了一股敵意,就是自己也有些說不明白。
朱鈞一聽頓時大感無語,而後細細的看了看丁珊,而後卻是臉上露出一副狐疑之色,不過倒是沒說什麼,如此便是數個呼吸過去了。
此刻的丁珊臉上都不覺得慢慢的變得紅潤起來,竟是一轉身,一跺腳直接走了出去。
便是朱鈞也是微微一愣,隨後長歎一口氣,輕輕的搖了搖頭,便是向外麵走去。
小半日之後,北街。
“道友當真是準時,這時間掐的可真準呀。”
話音剛落,其眼前的一個沙漏裏麵的沙子剛好落完。此刻朱鈞已經是站在了一個小小的草房下麵。
這草房一看便知道是臨時搭建完成,隻不過與周圍的景色配合起來竟是絲毫不顯的突兀,而是含有那麼一份淡淡的柔美。
這一單讓朱鈞心中大為驚疑。
“道友是不是覺得小女子我先前於現在的便是太大了點,讓道友些許的不適應呢。”
這女子見朱鈞臉上的一絲疑惑,隨即輕聲一笑,便是微微的說道,同時將眼前的茶給倒滿。
此刻朱鈞才是仔仔細細的打量起這人,此刻這女子全身上下已然是一身的藍色宮裝,看起來更加增添了幾分的成熟氣息,而且在其身上便是一副若有若無的詭異氣息,似乎能夠引起人的好感。
而且自己剛剛走到其身邊,便是一副精神大震的感覺,著實十分的奇妙。
“這還真是。”
秋易摸了摸鼻子,絲毫不以為意的說道,反正現在的情況倒是不需要表現出自己的虛偽,如此倒是自然點,自己也舒服。
“咯咯,道友當真是實在是,不像那些臭男人,整天虛偽的要死,從來沒有一句實話。”
聽到這話,朱鈞頓時滿臉黑線,若是剛才自己讚賞這女子一句,豈不是現在也成了臭男人,想來現在這人還不知道怎麼罵自己呢。
“這個,道友還是直接說正事吧,總不是請再下來就是要說這些東西?”
深知自己在男女關係上實在是一般的很,自己自然是不打算太過於糾纏,如此便是直接說道。
“道友當真是急,不如先喝杯茶吧,我這裏的雪花茶可是十年猜緊緊弄出一斤,今天請道友前來,這茶可是特地準備的。”
說完便是直接端了起來,而後送到朱鈞身前。
這等好事自己自然是不會客氣,思索到此女不會對自己不利之後便是也顯得大手大腳起來,而後便是一把接了過來,整杯茶便是被一口喝了進去。
於此同時,朱鈞便是覺得一股寒意在體內形成,而後便是如同冰晶一般快速的向自己的身外蔓延而去,與此同時便是全身上下都不禁打了一個寒顫。
而且此刻便是自己的毛孔之上都露出了淡淡的冰晶之色。
“道友別著急,小女子這茶還有不少,若是道友喜歡的話便那去好了。”
見此這女子更是嗬嗬一笑,而後便是十分大方的說道。
聞言朱鈞心中便是大罵一聲,這茶竟是入腹之後變得這般的冰涼,此刻便是想要說話都要強忍著,而且自己的全身靈力竟是瞬間被凍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