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成見我神色有點不對勁,就問我怎麼了,是不是出什麼事了?我張開嘴,想說,不過還是閉上了,搖了搖頭說沒事。
周成拍了拍我的肩膀說沒事就行,有事的話就跟哥們說,知道不?我抿著嘴重重地點了點頭說知道了,然後周成去上班了,我回到了經理辦公室,坐在椅子上,頭腦思緒萬千。在辦公室待了一會兒,我出去了,走進酒吧附近一家小超市,買了一包煙,黃鶴樓的,十八塊錢,我站在路邊,一杆路燈下,看著旁邊四周霓虹燈的閃爍,川流不息的人群和車輛,有男人聲,有女人聲,也有小孩聲,也有無憂無慮的笑聲。
不怎麼會抽煙的我,點了一根煙,抽了一口,嗆了一下,又抽了一口,又嗆了一下,一根煙抽完,我突然感覺抽煙似乎也挺好的。準備把煙頭放進旁邊垃圾桶的上麵,然而低頭一看,地上散落著不少煙頭,我也把煙頭扔在地上。
轉身走進酒吧,回到了辦公室裏。那天晚上,我在辦公室裏抽了半包煙,抽得嗓子都有點痛。阿櫻有事找我,走進辦公室,看見辦公室裏一股煙味,烏煙瘴氣的,就捂著鼻子問我:“陸峰,我記得你以前是不抽煙的,怎麼抽這麼多煙?”我笑了笑說,突然很想抽煙就抽了。
下班後回到住的地方,依舊無所事事的感覺,畢竟心裏堵著一件事,做什麼事都沒勁。反正這幾天都是這樣渾渾噩噩的過著,過肩龍沒找我,華哥也沒回來,我還猶如小學生般幼稚的想過肩龍會不會忘了我?想了後自己又可笑的搖了搖頭,感覺自己真是好幼稚,反正耗一天是一天吧。
一天晚上,我正在酒吧裏上班,坐在辦公室裏,手機鈴聲響了,一看竟然是茜姐打來的,心裏頓時一激動,接了。茜姐在那邊說:“小男人,姐回來了。”
聽到茜姐的聲音,這幾天的煩惱頓時拋到九霄雲外去了,激動地差點從椅子上摔下來,我連忙道:“姐,你回來啦,那你現在在哪?我去找你吧。”
茜姐就說:“小男人,你不上班嗎?你先好好上班,等你下班了我去找你吧。”
我現在很想見茜姐,恨不得現在就飛過去抱住她,一刻也等不及:“姐,沒事的,你忘了我現在是經理啦?上班也沒啥事,就在酒吧裏轉轉,沒影響的。”
茜姐聽了笑著說:“喲,對,你現在可是經理了,那我以後要叫你路經理哦。陸經理,那你現在過來吧。”
茜姐說完就報了個地址,她說她在一家咖啡廳裏,我說好,姐你等我,我現在就去。掛完電話,我就走出辦公室,和周成說一聲,讓他幫我看管一下酒吧,我有事要出去一趟。周成行,不過要請我吃一頓飯。我笑著錘了他一下胸口說行,欠你一頓飯,然後我就走了。
出了酒吧,打車去茜姐那,到了地點我下了車,看見茜姐坐在旁邊咖啡館的落地窗旁,旁邊還有一盞路燈,路燈的光挺亮的,散發著黃暈的光芒,映在茜姐的臉上,茜姐左手托著腮,右手捏著小勺在咖啡裏轉圈,一縷發絲在耳邊輕輕飄落,看起來優雅又有點愜意,似乎正無聊著等待著我的到來。
我走進咖啡館,旁邊的服務員剛準備說歡迎光臨,我就用中指豎在嘴邊噓了一聲,示意她別說話,然後我用手指了指茜姐的方向,小聲地說:“找人的。”說完,我踮著腳尖輕輕地向茜姐走去,剛走到茜姐的身後,茜姐突然回過頭白了我一眼:“小男人,你這是要嚇我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