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茜姐識破,我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茜姐說了句小幼稚鬼。我就問她:“姐,明明我走路已經很輕了,你怎麼察覺到我在你身後的?莫非心有靈犀一點通?”
茜姐就說:“是啊,心有靈犀一點通,就知道你滿肚子壞點子,就知道欺負我。”
我坐在茜姐的對麵,看著她的臉,茜姐的妝容還是那麼精致,還是那麼美,柳葉眉,紅色的薄唇如欲綻放的花朵,看得我心髒加速跳動了幾下,恨不得現在就用嘴唇吻去,品嚐一下花朵的甜蜜。
但我不是傻子,更不是流氓,心裏就盤算著和茜姐雙人的晚上計劃,想想心髒又加速跳動了幾下。
我看著茜姐笑道:“姐,我哪敢欺負你啊,借我一百個膽子也不敢啊。而且你就在我心裏,欺負你我會心很痛的。”
茜姐沒好氣地對我說:“你啊你,現在嘴越來越貧了。”
然後茜姐問我喝點什麼,她還打趣道這裏可沒有白開水哦。我看著咖啡單列表上的各式各樣的咖啡,完全不懂,因為我不喝咖啡的,更沒有錢來咖啡館喝咖啡,最多也是在念大學的時候,考試周的前幾天,為了熬夜看書複習,去學校的超市買的速溶雀巢咖啡提提神,好像是一塊錢一袋。而且單子上的咖啡一杯比一杯貴,真覺得不劃算,有喝咖啡的錢都可以吃頓不錯的飯,而且飯還能填飽肚子,咖啡又不能解渴,完全沒有必要。
這大概就是小資生活和溫飽生活的差距,就像溫飽生活的人永遠也理解不了小資生活的人一些行為舉止,而小資生活的人永遠用一種嫌棄的眼光看溫飽生活的人一樣。
我剛準備說隨便,突然想起上次吃火鍋說隨便被茜姐說了一頓,於是話到嘴邊又吞了下去,用手指著單子點了一杯最便宜的。
喝咖啡的時候,我和茜姐閑聊了一下,我問她出差工作怎麼樣?茜姐喝了一口咖啡說還行挺順利的。我聽著順便喝了一口咖啡,結果好苦,五官苦得都皺在一起,很難看,茜姐也看出來了,笑著說:“小傻子,你忘記加奶丁和糖了。”說著茜姐就幫我加了一奶丁三包糖,還用咖啡勺幫我攪拌均勻,攪勻後,我喝了一口,這次味道不錯。茜姐也問我這幾天過得怎麼樣?有沒有想她?
我這個人無論對爸媽還是對別人都是報喜不報憂的,有什麼事先自己扛著,就是自尊心比較強吧,而且我也不想讓茜姐知道酒吧這些事,怕她對我印象不好。
我就說當然想你啦姐,這幾天每天都在想你,所以過得不錯。茜姐就笑了起來。這時茜姐的手機鈴聲響起,茜姐拿出手機看了一下,又瞥了我一眼,表情有些不對勁,我就問茜姐怎麼了,有什麼事嘛?茜姐緊緊地握著手機,眼神略顯慌張著說:“小男人,你在這等一下,我去衛生間接個電話。”茜姐就匆匆向衛生間走去,伴隨著是她手中不斷響起的蘋果手機的鈴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