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厚民悚然動容,脫口道:“難道張紹輝已經找到了周真人留下的秘籍,卻被柳琪涵滅口奪走了秘籍!?”
李文博不知道發生的那些事,可聽萬厚民和林鵬飛所說也了解了一個小的大概,不禁問道:“你們的意思是說王雨澤拿的是周真人留下的暗器?”
林鵬飛沉著臉色呢喃說道:“世人都隻道周真人是交易裏的頂尖高手,卻不知道周真人其實不會武功,他是靠著頂尖的暗器馳騁交易界的。如果暗器秘籍真的到了柳琪涵和王雨澤的手裏,這一切就可以解釋通了。”
隻有周真人留下的暗器才會那麼可怕,那麼變態,習中康如果被暗器所殺,恐怕也隻有周真人的暗器才有這也的能耐。
“滾開!姥姥個巴子!”門外突然傳來一聲叫罵聲,接著就是噗通噗通人倒在地上的聲音,還伴隨著一些人的痛叫聲。
林鵬飛和萬厚民臉色一沉,林鵬飛給萬厚民使了個眼色,萬厚民會意出門一看,就看到一個家夥手裏揮舞著一個拐杖,每揮舞一下就有天穹幫的門徒被打出去。
這個人長的很怪,滿頭的白發,可是個頭小小的,看上去更像一個孩子,就連叫罵聲聽起來也很是稚嫩。
萬厚民不禁一樂,叫道:“都住手!”
萬厚民一喊,門徒紛紛停下手來。
“龜孫子們的,連老子都不認識,要不是同門,老子把你們全都宰了!”白發童子大罵的時候人已經來到萬厚民身前,沒等帶著微笑的萬厚民說話,白發童子突然抬手就給了萬厚民一巴掌,打的萬厚民一個三百六十度轉身,滿眼冒起了金星。
白發童子罵道:“這幫龜孫子就是你教出來的?看到爺爺我也不說跪安,還想攔著我?”
萬厚民突然被人家打了一巴掌,不但不氣,反而笑的更加奉承了。萬厚民急忙舔著紅腫了半邊的臉樂嗬嗬的說道:“怪我怪我,怪我沒給他們提前打招呼。”
然後萬厚民指著那幫門徒說道:“你們還真是有眼不識泰山,這就是乾坤大爺,他在天穹幫的時候你們還沒出生呢!”
門徒裏有挨了乾坤拐杖的還有僥幸沒挨到的,一聽萬厚民對白發童子所說的話,頓時嚇的倒吸一口冷氣,旋即個個爭先恐後的對乾坤道歉。乾坤的大名他們如雷貫耳,如今真人現身,個個卻不認得,真是活該被乾坤打啊。
乾坤擺擺手,說道:“算了,念在你們也是大爺我的同門,就饒了你們的狗命!”
眾門徒如獲大赦,趕緊紛紛道謝,乾坤不再說話,轉身進了屋子。
早就聽到門外動靜的林鵬飛已經笑嗬嗬的滿麵春風的迎了過來,往那裏一站比乾坤高了半個身子。
“乾坤,你總算來了啊!”林鵬飛和乾坤都是一個時間出道的,雖然年齡比乾坤小了那麼一些,但也是按兄弟相稱的。
乾坤麵對林鵬飛的時候臉上高高在上的神氣勁兒也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多年不見兄弟的笑意。
“林鵬飛,你還活著呢?哈哈。”
兄弟兩個簡單敘舊,如今大敵當前,事關天穹幫生死存亡和名氣,不再多言,林鵬飛就把最近發生的事情給乾坤詳細說了說。
乾坤瞥了眼陌生的李文博,似乎是在問李文博你小子真的會玩兒一手神奇的撲克?林鵬飛看出乾坤眼神裏的意思,就給李文博點了點頭,李文博會意,手掌攤開一晃,一張閃著綠色的撲克牌赫然出現在掌心。
“嗯?”乾坤不禁樂了,喜道:“還真有點意思。”
李文博得意的一笑,手心一抖,撲克牌隨機消失。
乾坤又是一怔,朗聲笑道:“還真想不到世上還有這樣的絕技,嘖嘖,看來我真是個江湖脫軌了啊。”
林鵬飛失笑道:“乾坤你這話可就錯了,他們光行幫的人平時做事隱秘的很,別說一直不曾出江湖的你了,就連我也是剛剛知道他們的存在不久啊。”
接著林鵬飛把習中康等人的死,還有關於周真人暗器的事情給乾坤說了。一聽到周真人的暗器,乾坤不禁眼中大放異彩,脫口叫道:“你是說叫王雨澤的小子有周真人留下來的暗器!?”
林鵬飛並不是那麼肯定的說道:“隻是說有可能。”
李文博說道:“極有可能,當時我根本就看不到是什麼東西,而且習中康也沒有一點點反應的時間。”
乾坤頗有興趣的一陣放浪的大笑,說道:“想不到這麼多年了,周真人的暗器竟然真的出現了。”
“我們剛才還在說,對付周真人的暗器,恐怕隻有乾坤爺你了。”萬厚民捂著紅腫的臉笑道。
對於乾坤打自己一巴掌的事情萬厚民也隻有吃著啞巴虧了,要不然還能怎麼樣?跟乾坤這種不講理的高手叫板,不是自討苦吃甚至是自尋死路嘛?萬厚民可沒那麼矯情,為了麵子連命都不要的事兒他可幹不出來。
乾坤卻擺擺手認真地說道:“可別這麼捧我,我自問對付周真人的暗器還是不行的,我可不想自尋死路,林鵬飛,你們還是找別人去對付那小子吧。”
林鵬飛一怔,失聲說道:“乾坤,咱們這裏唯獨你對暗器有一定的研究,如果你推辭的話,那咱們天穹幫真的就完了!”
對付柳琪涵,人家有王雨澤的撲克可以給予多倍力量。
好不容易有了光行幫的叛徒李文博幫忙遏製王雨澤的撲克神奇效用了,結果人家手裏還有周真人的暗器。
要是現在對付不了人家的暗器,天穹幫再多高手也沒有用啊,這下可把林鵬飛給急壞了。
乾坤要是真不答應,天穹幫裏哪兒還有人做接這個活兒啊?誰想自尋死路啊?誰都沒麼傻。
乾坤淺笑道:“一早我就給冼哥說過,多招攬一些暗器高手,日後肯定用的上,冼哥卻說暗器沒多大用,現在可好了吧,周真人的暗器落在別人手裏了,唉!我們天穹幫裏沒有這樣的高手,不過好在冼哥昔日有個好朋友,對暗器那可是到了癡迷的程度,曾經三天三夜粒米未進,就是為了研究一個暗器裏的機關設置,如果可以找到他,或許還可以牽製王雨澤手裏的暗器。我隻是說牽製,他的暗器肯定也比不上周真人的絕世暗器。”
這就足夠了。已經超出林鵬飛所期望的了。
林鵬飛不禁喜道:“乾坤,這個人到底是誰?怎麼我都沒聽冼哥提起過還有這樣一個朋友啊?”
乾坤笑道:“這不奇怪,你以前每天都為了錢接任務去外邊殺人,不知道在家好好享福,當然不知道了。我是聽冼哥說的,他這個朋友不算出名,不過暗器功夫絕對了得。對了,林鵬飛你不是發現冼哥留下的秘密武器資料了麼,他的資料也應該在裏麵,和我的放在一起的。”
林鵬飛一怔,看向萬厚民。資料都已經交給萬厚民,由萬厚民負責找資料裏的人了。
萬厚民更是詫異問道:“乾坤爺,你說的這個人叫什麼名字啊?我看資料裏沒有一個人標注的是武器是暗器的啊?”
詫異的說著話,萬厚民翻出來了資料,乾坤從萬厚民手裏霸道的奪過來資料,掀開第一頁就說道:“就這個人。”
萬厚民一怔,不禁苦笑道:“乾坤爺,這個叫吳奇奇的人上麵標注的武功和武器都是未知,而且後麵還有備注,說他是個殘疾人,他真有這麼厲害麼?”
乾坤怒罵道:“就你這樣的眼睛不知道要來幹什麼?狗眼看人低!殘疾人怎麼了?霍金還隻能動手指頭我也不見你比他強到哪兒了!告訴你,吳奇奇絕對堪稱當代的暗器第一大家!沒人能比的過他!”
萬厚民喜道:“真的?唉,這也怪我,當時林鵬飛讓我找資料裏的人,我看第一眼的吳奇奇是個殘疾人,就想著會不會是搞錯了,就直接跳過他沒找他了。”
乾坤瞥了萬厚民一眼,不屑的譏諷道:“就你這樣的還好意思在天穹幫號稱軍師?真不害臊。”
萬厚民臉上一紅,尷尬的笑了笑,不再說話了。
林鵬飛喜出望外,馬上令萬厚民火速去找吳奇奇這位暗器第一大家,萬厚民自然不敢怠慢,轉身就去了。
萬厚民走後,乾坤接著說道:“林鵬飛,現在門裏由誰負責找周真人遺傳秘籍的?找了這麼久的秘籍最後落到了地龍幫的手裏,該殺!”
林鵬飛就把張紹輝被柳琪涵殺了的事給他說了,然後說道:“乾坤,現在也隻是猜測,不一定他們真的就是周真人的暗器。”
乾坤反駁道:“能殺習中康那家夥的暗器絕對不是一般人可以製造出來的。反正萬厚民且回不來,你告訴我張紹輝是在哪兒被殺的,我去查查這件事。”
乾坤主動“請纓”,林鵬飛自然高興,馬上把周克剛家的地址給了乾坤。乾坤拿著地址就走了。
李文博不禁歎道:“你們天穹幫暗藏的高手還真是不少啊。”
林鵬飛傲然說道:“那是當然的,我們天穹幫能有今時今日的成就,絕非偶然。”
李文博笑了笑沒說話,心裏在期盼著萬厚民和乾坤那邊都能有所收獲了。如今習中康、牛全國等人相繼出現對付柳琪涵,都沒能得逞,如今柳琪涵和王雨澤那邊定然會有所警惕,肯定想到了這些都是天穹幫幕後操縱的,如果萬厚民和乾坤速度太慢的話,搞不好就會被地龍幫的人先來滅了天穹幫,那時候被滅掉的可就不隻是天穹幫了,搞不好李文博自己也會受到牽連。
如果真的是那樣,相信李文博會在第一時間逃走邊境,回到目前屬於他自己的地盤上去。
反正國外也有交易組織,李文博要不是認為天穹幫的人心狠手辣可以做大事,而且在國內做事也方便很多,也不會大費周折來找天穹幫的人合作了。剛才林鵬飛明顯對自己有所懷疑,這就有夠讓李文博窩囊氣的。
李文博這麼拚命要的就是別人的尊重和敬畏,剛才林鵬飛的懷疑對李文博來說就是莫大的羞辱。如果林鵬飛敬畏自己,他敢給自己那樣說話?這麼一想,李文博就加堅定了自己一定要做大、要飛黃騰達的決心。
王雨澤和柳琪涵在新的地方住下,因為雷達被乾坤魔杖殺了的事情,柳琪涵很是寡歡,擔心。不過想到王雨澤手裏有周真人的暗器,對柳琪涵來說多多少少也算是一種心理上的安慰了。
這時候的他們還不知道,周克剛馬上就要受到生命的威脅了。
入夜。
周克剛在酒吧瘋狂完了,樂顛顛的摟著在酒吧聊來的美女打輛車回了家。如今周克剛單身一人,當然免不了要去酒吧找個有眼緣的回來玩兒個痛快。
一進家門,周克剛還打算去洗個澡,誰知道美女突然就來了勁,豺狼猛虎一般把周克剛撲倒在地,直接把周克剛的名牌商務襯衫撕壞,在周克剛身上扭來擺去,把周克剛的勁頭也給帶了起來,二話不說就反過來把美女壓在了地上。
美女就躺在周克剛新買來的地攤上呻吟著,盡情享受周克剛帶來的一次一次的身體衝擊。
就在周克剛馬上泄了的時候,門突然傳來嘭的一聲!
聲音太過突兀,把周克剛和美女嚇的一下子就清醒了過來,雙雙驚恐的望向門外。卻見一個白發童顏的人手裏拿著一根很奇怪的拐杖,臉上帶著猙獰的笑意走了進來。
這人除了乾坤還會是誰?
乾坤一進來就看到光著身子在地上玩兒二合一的周克剛和美女,不由一樂,隨手關上已經被他踹壞了的門,嘿嘿笑道:“玩兒的夠開放啊。”
周克剛急忙從美女的身體裏剝離出來,已經經曆過很多怪異事情的周克剛意識到這個人來者不善,嚇的臉色蒼白,急忙向應對之策,可是雖然酒意已經被嚇的揮之不見,腦袋裏卻也空白一片什麼也想不出來。
美女卻隻是嚇了一下,然後就很生氣的拍了下周克剛,嗔怒道:“你這個變態,是不是故意演這一出啊?想玩兒雙飛是不是?老娘可沒這個興趣!”
說完美女就拿起自己的衣服想要穿上走人,誰知道突然聽到咻的一聲,手裏的衣服不知道怎麼的就脫手飛了出去。美女一愣,回頭怒視著乾坤說道:“你幹嘛啊?我可不喜歡侏儒!”
“侏儒?”乾坤是白發童顏,這是武功所導致的副作用,生平乾坤是最恨別人這麼說自己的,這下美女可是犯了要死人的忌諱。
美女卻還不知道大難臨頭,很是生氣的瞪了眼乾坤,轉身就想去拿脫手飛出去的衣服。不料剛剛轉身,光溜溜的身體背部突然傳來一絲疼痛,好像被什麼東西紮了一下,美女剛想怒罵幾句,瞬間就覺得背部傳來一陣奇癢難當的感覺。
美女意識到什麼地方不對,回頭驚恐的望著一臉詭異的乾坤,心說這人怎麼看起來那麼詭秘?然而背部越來越癢,而且還有疼痛的感覺,感覺越發的強烈,美女的胳膊拚了命的往背部開始撓,怎麼撓都不管用,最後撓的皮肉都開了起來還是不管用。
周克剛看著詭異的這一幕嚇的滿頭大汗,心膽俱裂,想拔腿跑卻怕眼前這個詭異的小個子老頭對自己痛下交易,一時間不知所措。
美女開始渾身奇癢難當,不停的抓癢抓癢,渾身都被抓的血肉模糊皮肉綻開,沒有五分鍾的時間,竟然連森白的骨頭都被抓了出來!
乾坤冷冷地笑著,突然一拐子揮了過去,美女哪兒能躲的過乾坤的一擊?腦袋上陡然一痛,酮體就倒在了地上,以後再也不用饑渴了。
周克剛嚇的麵如死灰,從骨髓裏冒出來的懼意讓他開始不停的嘔吐起來。
乾坤不再去看美女的屍體,走過去慢慢坐到了沙發上,用拐杖一指旁邊的單人沙發,貌似很是和和氣氣地笑道:“請坐。”
周克剛不敢不聽,戰戰兢兢、渾身哆嗦著走過去坐下來。
“你叫周克剛?”乾坤繼續和顏悅色,貌似很是友好,有點彈丸島國侵略我國時候裝逼的模樣的感覺。
周克剛木訥地點點頭,顫聲說道:“你、你是……”
“你不用管我是誰,回答我的問題就是,否則……”乾坤瞥了眼沒有了聲息的美女。乾坤雖然臉上帶著笑意,可這樣笑意的威脅力卻比猙獰的恐嚇還要管用。
周克剛機械般的點點頭說:“是、是。”
“你爺爺是周真人?”乾坤才不是張紹輝,更不是柳琪涵和王雨澤,他向來不會想那麼多顧慮那麼多,幹什麼都要直來直去。
周克剛滿目狐疑。
“什麼?什麼周真人?”周克剛是真的不知道。
這時候周克剛心裏還在抱著一絲希望,心想著這個魔鬼會不會是找錯人了?要是那樣的話,興許自己還有命可以活啊。
乾坤往沙發背上一靠,笑道:“看來你還是不知道我的脾氣。”
周克剛嚇的信誓旦旦的脫口叫道:“我真的不知道什麼周真人啊,我發誓,我要是知道周真人,我不得好死!”
乾坤一怔,心說看周克剛的樣子不像是說謊,難不成周克剛當真不知道自己爺爺的本事?這樣的話,端木和柳琪涵、王雨澤又是怎麼找到周真人秘籍的?
“那你爺爺是誰你告訴我。”乾坤沉思片刻之後問道。
周克剛顫顫巍巍地說道:“我、我不知道我爺爺叫什麼,我我我我、我打小就沒見過我爺爺。”
“哦?”乾坤心裏又思量一會兒,忽然想到了什麼,就讓周克剛把手機拿出來,周克剛不敢不給,乖乖的把手機交了出去。
乾坤拿著周克剛的手機翻了一下,然後把電話本留在了“爸”的聯係人上麵,說道:“打電話問問你父親。”
“這……”
乾坤怒目一瞪,嚇的周克剛不敢再猶豫,馬上打電話給父親。
“爹,爹?你知道我爺爺叫什麼名字嗎?啊,沒事,就是好奇問一下啊。”電話通了之後周克剛哆哆嗦嗦的問道。
在乾坤的要求下,周克剛打開了揚聲器。
電話裏周克剛的父親操著鄉音笑道:“你爺爺的名字我也不知道啊,你爹我小時候就不怎麼跟你爺爺住,那會兒你爺爺自己一個人在山上住著,連你奶奶都看不著他。”
雖然周克剛的父親也說不知道周克剛的爺爺叫什麼,但從周克剛父親的描述中乾坤不難猜出來周克剛果真就是周真人的孫子了。試問普通人誰沒事一個人在山上住著啊?而且還是有家有室的一個人,又不是孤寡老人。
乾坤捂住了電話對周克剛說道:“問你父親你爺爺有沒有留下什麼書籍之類的東西。”
周克剛心裏一愣。
前段時間那檔子事兒裏的人就問自己的爺爺怎麼怎麼的,還一直追問自己爺爺是不是留下了古書什麼的,怎麼今天來的這個人也這麼問?難不成爺爺真的留下了什麼寶物?
周克剛才不在乎爺爺是不是真的留下了寶物,他隻恨如果真的是那樣,那自己可就是被爺爺給害死的,沒事留下什麼寶物這麼神秘,惹的這麼多的惡人找上門來害自己啊。
麵對乾坤的威脅周克剛也隻好乖乖的問了。
周克剛父親樂嗬嗬的說道:“怎麼又問這個啊驕陽,是不是又是你朋友問的啊,前段時間就老有你的朋友過來問我這個,真是的,你爺爺哪兒有什麼書籍留下來啊。”
周克剛衝乾坤做個苦笑,意思就是說你看,我爸都不知道這事兒,你就放了我吧。乾坤也很是奇怪,心說周真人難道真的沒有留下秘籍?可乾坤馬上否定了自己這個念頭。
不可能,一定是哪裏疏漏了。
誰知道乾坤剛想逼迫周克剛問其他的,電話裏周克剛的父親忽然說道:“前陣子你的一個大學老師過來說想收藏一些小東西,他看你爺爺給我留下來的小掛墜不錯,我就賣給他了。你爺爺一滿就留給我那一個東西,還不值錢,你朋友到底想要什麼啊,總不會是那個掛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