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這麼快就已經是老蘇的地步了?”陸舒月看著她那一副自得的小表情。
“我可是特意給你去打探了一番林深了,沒有什麼不良嗜好,要說缺點的話,就是沒有過女人。”李莎掰著手指頭在那裏誇林深。
陸舒月忽然想起他們的第一個晚上,那個恨不得把她碾碎的勢頭恐怕是二十幾年的欲火都施加在她的身上了吧?
“乖,聽我的,談個戀愛吧,或許這樣你能夠忘記那些痛苦的記憶。”李莎有些勸哄的模樣道。
陸舒月彈了彈她的腦袋瓜,“整天都在想些什麼?”
“真的啊。”
陸舒月微微搖頭,“有些記憶永遠都不可能抹去。”
一絲哀傷和悲意上湧。
李莎連忙岔開了話題,說起了她跟蘇照的日常。
莫非正站在牆角的地方,打了一個電話過去。
林深很快接聽了起來,隻是手上仍舊在不停地刷刷的寫著什麼。
“怎麼樣?”
莫非如實的說道:“狀態還算好,送過去的東西也已經吃了一大半了,現在在跟李莎聊天,好像正在聊您。”
“聊我?聊什麼?”林深忽然挑起了眉頭道。
莫非繼續如實報告道:“李小姐問陸小姐喜不喜歡您,對方很果斷的就否定了。”
“……”
林深沉默了一會兒,氣息有些沉,聲音冷了起來,“以後這樣的就不用告訴我了。”
莫非“哦”了一聲,便直接聽到了一陣掛斷手機的尾音。
過去了二個星期,林深也沒有去醫院。
而過了二個星期的陸舒月,已經可以正常的行走了。
隻是還不能夠劇烈的運動。
而李莎早已經在陸舒月可以下地的時候便已經被她給趕回了片場了。
莫非也被她趕回了公司。
整個病房,就隻剩下她一個人。
有的時候她會出去走走,手裏抱著一本。
有的時候她會出去曬曬太陽,體重也與日俱增了起來,連臉色也開始更加好看了起來。
畢竟每天各種湯的滋補,她掐著自己的身上也快要胖成一頭豬了。
她正坐在碧綠色的草地上,臉上蓋著書,頭下是枕著自己的雙臂。
所有的人都以為她是在悠閑的曬太陽。
林深正站在了她的頭頂,看著她微微聳動的肩膀,便直接拿起了蓋在她臉上的那本書,此刻她的眼睛裏淌滿了眼淚。
陸舒月有些氣急敗壞的指責,“你做什麼?”她要將書給搶回來。
“不幹什麼,想哭便哭,蓋著書做什麼?這麼欲蓋彌彰?”林深冷著一張臉諷刺道。
陸舒月忽然有些激動了起來,“跟你有什麼關係,我欲蓋彌彰還是想要哭,跟你一點關係也沒有,我跟你也沒有關係,你算什麼?”
林深盯著她,目光有些深,隻是似笑非笑的反問道:“我算什麼?”
陸舒月搶回了書,一屁股坐在了地上,眼裏有些幹澀的難受。
她吸了吸鼻子,臉上恢複了冷清,沒有一絲表情。
“你這樣累不累?”林深索性也坐了下來。
“跟你沒有關係。”仿佛剛才的歇斯底裏的並不是陸舒月一般。
“我需要正式的聲明一下我們之間的關係了。”林深一本正經的道,深邃的眸子仿佛要將這個女人望進心裏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