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舒月帶著一絲茫然的看著他,臉上一絲譏誚。
林深卻是好整以暇的一副曬太陽的樣子,“我跟你是雇主關係,你聽命於我,不可以忤逆我。”
陸舒月冷冷的望著他,語氣嘲諷道:“你是要我賣給你嗎?”
“別說的這麼難聽,我幫你報仇,包括你師父洪濤,你在我身邊必須要當一年聽話的保鏢,能做到嗎?”
林深此刻眼睛裏多了一絲認真去,卻也帶了一絲的篤定。
“我爸的仇,還有我師父的仇,我可以自己報。”
“你沒有資源,更加沒有能夠借助的勢力,憑借你自己的能力不是不可以,隻是我不信你是什麼君子報仇十年不晚的人。”
林深就是篤定她會答應。
陸舒月嗬嗬冷笑了起來,“你大概是篤定了我會答應,才這樣吧?”
林深聳了聳肩膀,佯裝無奈道:“後麵的附加條件不過是覺得你這個人太不好掌控了,如果有了口頭的承諾,我倒還放心一些,不至於時時要被一個保鏢給牽著鼻子走了。”
陸舒月聽他的語氣,還是自己的錯了?
不免覺得這個男人在她麵前倒是處處小肚雞腸的可以。
“隻一年?”陸舒月眸光溫和,帶著一絲詢問道。
林深輕點了一下頭。
“聽話我不能保證,但是我能夠保證的是不會壞你的事。”陸舒月仍舊是倔強的說道。
能乖乖聽話也就不是陸舒月了。
如今她失去了最大的庇佑,隻能向現實低頭罷了。
林深當然也明白,此刻逼著她做什麼恐怕會適得其反。
更何況,他留她在身邊,不過也隻是不想她去冒險罷了。
他似乎,的確是對於她過於關心了。
林深略微收回自己的目光,等到他們回到病房的時候,門口卻突然擁入了一大批的人,手裏拿著儀器設備,仿佛像是記者。
林深蹙了一下眉頭,伸出手攔住了陸舒月,“你先找個地方躲躲。”
“怎麼?”陸舒月疑惑道。
“前麵有記者,恐怕是跟你父親的事情有關。”
陸舒月凝起眉頭,“我這段時間養病,倒是沒有關心我爸爸的身後事到底怎麼樣了,你們刻意不告訴我,不如就讓他們告訴我吧。”
陸舒月倒是不顧林深的阻攔,一下便上前了。
記者們看到陸舒月的樣子,紛紛的上前,手裏拿著話筒采訪。
“陸小姐,聽說你父親的死是跟一個女人有關,請你能告訴我們實情嗎?”
“陸小姐,你父親死的時候你有沒有見到他呢?”
“陸小姐,你知道什麼內幕嗎?”
……
陸舒月隻是冷靜的站在那裏,在記者包圍著的中心,她臉色沉沉的,“我想知道結果是什麼?”
記者們倒是被陸舒月的冷靜給弄得一愣,卻也很快反應了過來,“陸小姐,調查結果顯示是跟你父親沒有關係,可是這一次鬧得這麼大,您對此事的看法是什麼,會繼續追究嗎?”
陸舒月捕捉到了重要的字眼,跟父親沒有關係!
可他卻死在了監獄裏,人還麼有查出來有任何的汙點,卻要先被關入了監獄,還白白的送了性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