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一提起這個名字,總是能夠激起她最深的一麵,喜怒哀樂都那麼的明顯。
而不是在他麵前戴著一張麵具。
“明天還要工作,我先睡覺了。”陸舒月緩了半晌這才起身道。
林深卻是不依不饒,“你還沒回答我。”
“回答你什麼?我說過了,也回答過了,信不信由你。”
陸舒月隻留下了一個趕緊利落的背影給他。
林深望著那頭短發,卻是微微抿了抿唇,眸光又黯淡了些許,電視裏麵還在播放著肥照劇。
林深饒有興致的看著電視裏矯揉做作的女明星,忽然覺得跟陸舒月一對比,全然都失去了顏色了。
他有些不悅的關上了電視。
客廳裏流淌著一股安靜,月朗星稀,微微的月光投射了進來,滿江的水仿佛都跳躍著星光一樣,仿佛像是一條星河。
林深喝完了最後一瓶菠蘿啤,捏扁了易拉罐輕巧的便丟盡了垃圾桶裏,十分精準到位,“咣”的一聲便進去了。
陸舒月回到房間裏睡不著,畢竟白天裏就是在剛剛都已經睡的太多了,導致現在睡的不太著。
陸舒月側過臉往一側睡,隻是腦海之中一直都晃蕩著林深的模樣,他微微詰難自己的樣子。
夜涼如水,星光如豆。
夜晚很快過去,隨之而來的便是黎明。
天邊微微開始泛白的時候,街上的人群便開始熱鬧了起來。
陸舒月許久都沒有睡的這麼舒服暢意了。
一直都住在醫院裏,她都快要發黴了。
如今,冬天裏的陽光照射了進來,窗簾沒有拉上,都快要把她給弄醒了。
滿室溫暖的陽光。
陸舒月站在窗戶前伸了伸懶腰,閉上了眼睛感受著這陽光,原來連她都已經習慣了這裏了。
32層樓的風景,是空曠和遼遠。
冷冷的風從窗戶裏灌進來了,吹得人精神一振。
林深敲了敲房門,有節奏的響了起來。
陸舒月走過去開門,“這麼早?”
林深眯著眼睛看著她,“不早了。”
陸舒月這才下意識的抬起手腕看了起來,原來已經8點了。
“下來吃早飯。”林深語氣十分的淡漠道,說完便轉身下樓了。
好像不過是來通知她吃飯的一般,像是例行公事。
陸舒月聳了聳肩膀,快速的洗漱了一邊,換好了職業裝,便下去吃早飯了。
林深瞥了她一眼,“你還剩下半個小時,包括開車到公司。”
陸舒月一看就知道時間不夠了,連忙抓了幾個包子,打包了一碗粥便匆忙的道:“先去公司吧。”
林深有些無奈的看了她一眼,不過也隻是略微抬了抬眼皮。
陸舒月一直都在往前麵趕,倒是沒有察覺道身後那個人無奈的目光。
陸舒月到了車庫,剛想要哦打開駕駛室的門,卻被林深給攔住了。
修長的手掌覆蓋上了陸舒月的。
陸舒月仿佛像是觸電了一般快速的收了回來,隻是心跳聲越來越快,她佯裝淡定的看向他,“你要開車?”
“去後麵把早餐吃完,要不然你敢浪費一點,以後你都別想吃了。”林深凶神惡煞的道,臉色很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