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樣,寶刀還未老吧?”白謹言牽起了唇畔的一抹笑。
院長豎起了一個大拇指,“厲害。”
白謹言則是微微彎了彎唇,便走出去了。
梁秘書趕緊的將西裝外套給遞了過去,“這是您的外套。”
陸舒月隻知道自己做了好多好多個夢,夢裏刀光劍影,夢裏走馬觀花,可是卻是一張張臉開始變得模糊無比了起來。
她好像有很重要的人要記住,可是卻是始終看不清楚那個人是誰,身形很高大,穿著暗色係的衣服,始終看不清楚臉。
白謹言走到病房外麵看了一眼這個女人便離開了。
梁秘書連忙跟了上去,“白總,您還會回來看這個女人嗎?”
白謹言搖頭,“沒那閑工夫。”
就這樣,被遺忘的陸舒月,自己一個人在醫院裏。
護士們都知道隻是白總親自操刀的手術的患者,自然不敢輕易慢待,都是十分精致而又認真的照顧著。
到了第二天,麻藥徹底過去了。
陸舒月緩緩的睜開了眼睛,眼睛有些不太適應如此光亮的視線,她已經閉著眼睛太久了,一點點的睜開眼睛,可是她卻又猛地閉上了。
一旁的護士看到了,連忙將醫生給喊了過來了。
醫生看到這幅樣子,“小姐,您可以將眼睛嚐試著慢慢睜開,不可用力,否則會感覺到撕扯的疼痛的。”
醫生又在她的眼睛上滴了幾滴藥水。
陸舒月感受到了眼睛一點點的打開了,看到了周圍的人,看到了周圍白色的布置色調,看到麵前的人都是穿著白色的衣服。
她卻突然想不起來自己為什麼在這裏了。
“我為什麼在這裏?”陸舒月緩緩的開口道,嗓音十足的沙啞難聽,仿佛像是蒙了一層砂礫一般。
醫生輕聲的問道:“是有人把你送過來的的,你叫什麼名字?”
陸舒月剛想要開口,卻是怎麼也想不出來,自己到底是誰?
“我是誰?”陸舒月有一些好奇和納悶的開口道,她伸出手使勁的拍打自己的頭,有些痛苦也有些無奈的道:“我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誰。”
在場的幾個人麵麵相覷,卻也不知道應該怎麼辦。
有人去給白謹言打了電話了。
醫生嚐試著揮了揮手,“你是想不起來嗎?什麼也想不起來?”
陸舒月微微點頭,“我不知道自己是誰。”
醫生看著她隻能說道:“你好好休息。”
陸舒月微微愣怔的點了點頭,卻隻是茫然而無措的看著其他的地方。
白謹言接到了醫院裏的電話。
“怎麼了?”
“白總,您送過來的那個女人醒了,可是她現在什麼也不記得,好像什麼都忘記了。”
白謹言抿了抿唇畔,“我過去看看。”
白謹言重新站在了病房的時候,陸舒月正睜著眼睛望著麵前的這個人。
“你是誰?”陸舒月問道。
白謹言淡淡的道:“你可以叫我白總,你不知道自己是誰?失去了記憶了?”
白謹言從來都沒有想過這麼狗血的事情會被自己碰見。
可是生活永遠要比戲劇精彩。